【刀白凤】(1-3)




  房内传出阵阵物品被摔打的声音。摔东西的正是段正淳的正门妻子—刀白凤。
  而附近的下人﹑侍卫对此都见怪不懂。以段王爷的风流个性,刀白凤房内物
品每月总得换一次新的。
  然而这次的风波停得比往常早。
  因为刀白凤想通了「段郎。既然你要风流,那就别怪我多情了。」没错,刀
白凤想通了新的报复方式。
  刀白凤性子本就刚烈不下男子。既然段正淳能处处留情,那么刀白凤自然也
可以找些帽子给段王爷戴。
  鲜绿鲜绿的帽子。
  下了决定。刀白凤也不拖泥带水,翻开衣箱去找衣服。
  勾汉子,总得穿漂亮一点的。
  天龙寺外。
  换好了衣服的刀白凤正在山野中瞎逛。一身层次分明的白:一头青丝挽好在
脑后。素白的半透罗纱内。上好丝绸制的白色的诃子虽然没有带子,紧紧的裹着
那傲人坚挺而毫无掉下的意思,却仍不能完全覆盖双峰。两抹雪白夹着深沟,连
着两肩至大半后背在罗纱内若隐若现。下连同样雪白的裙装。美如仙,艳若妖。
  虽说要勾汉子,但刀白凤可不知道去哪找汉子来勾。
  找下人侍卫之类的近人也太危险了。所以刚才出门时直接无视了因难得一见
如此美妇而双眼发直的人们。
  此时却突然听到一阵哼哼。绕过小片林子,却是一个靠在树下的叫化子。薘
头垢面,头发结成一块一块的,乌黑的身上衣衫不止褴褛,更是缺衣少件。细看
下,更是没了自大腿下的双腿。
  「……这……」虽然刀白凤也是不拘小节的江湖儿女。但这叫化子身上也太
髒了。勾汉子,也得勾好一点吧?
  想至此处又是心头火起,段王爷下半身可是生冷不忌,一个又一个的都是一
等一的美人儿。
  「要做就要做绝,反正要污了这身子。那就选个最污的吧。也罢,就便宜你
这叫化了。」刀白凤如此念着,更决定要尽极温柔,用这美艳王妃的身体去好好
服侍这叫化子。
  正因伤病而哼哼低吟的叫化,突然发现面前出现了一位仙女。一身素白半露
胸式裙装,脸上艳如桃李。
  刀白凤也不多言语,不理呆了的叫化,只是轻俯娇躯为他寛衣解带。只是脱
掉叫化身上的衣物已是把一双玉手弄的乌黑。
  叫化下身的雄伟却是让刀白凤意外。一手轻轻摸着男根,一手按在叫化胸膛
上,就投进了叫化那臭气燻天的怀里。
  叫化被这变故惊呆了,但男人天性的反应却让他抱紧了美人,在美人手中的
男根更是越发坚硬。
  刀白凤被能燻死人的男人气息包围着,这等浓烈的雄性味道让她也傻了。但
可没忘记要好好服侍叫化。
  红唇奉上,香舌舔着叫化唇齿。此时刀白凤也动情了,舌头更深入叫化嘴内
唇舌交缠。一身白衣上已有道道黑痕。压在叫化胸膛上的饱满香软的胸部慢慢打
磨,让雪白的诃子变的一片污黑。男人的胸膛与女人的温软斯磨让刀白凤身子更
是火热。
  诃子只是轻薄的丝绸,叫化已经可以感觉到那两团软肉上有两点发硬。乳头
磨在男人身上,让正与叫化热吻中的刀白凤酥麻了半身,唇齿间多了一丝勾人的
低呜,手中更越发温柔的套弄着叫化的男根。
  鼻中臭气提醒着她,身前的男人不是她那风流倜傥的相公,更挑起心底那一
丝淫性。
  她决定给这位叫化相公做一件事,一件段正淳也未曾在她身上享受的事。
  她爬了起身,分离的唇间拉起一根淫丝。
  再次俯下。身为王妃,自然学习过诸多取悦男人的手段,但她却一次也未给
段王爷享受过。比如此时,她就要用那红唇服侍那根髒﹑臭却又坚硬粗大的男根。
  叫化更是傻傻的任由刀白凤动作。刀白凤双手握不满那根粗长,低下头,先
在龟头上印下一吻。
  长时间没清洁,一吻下那腥臭简直可怕。但刀白凤毫不在意,不如说,更加
欢喜。在看不到的裙下,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淌。
  伸出舌头,试一试味儿,这一下味道更加恐佈,马眼的腥﹑尿水骚﹑汗水的
臭。但刀白凤却如享受山珍海错一样细细的用舌头品味。王妃正俯着身用那滑暖
软的舌头缠绕舔舐叫化那髒臭的男根。
  叫化哪经得着这场面。刀白凤舌头一卷,鼓唇一吮,臭不可挡的精液就哗哗
的射进嘴里。然而她却没有吐出,含着龟头,一手托在下巴,一手抚着阴囊。让
精液一发一发的打在口腔内,一滴不落的全进了那樱桃小嘴里。
  含着精液,用舌尖细细的清洁好开始发软的男根后。然后轻轻张合红唇,让
精液的腥臭缭绕口鼻间细细品嚐。身上无论是罗纱﹑诃子﹑裙娘都被染上一块块
污黑。美艳仙女,污了雪白衣装,跪坐泥地,细品精液。这淫美的场景,叫化一
辈子都忘不掉了。
  享受完精液的腥臭后,刀白凤直接把精液嚥了下去。她的身子还没被玷污够。
  身上的衣服已经髒得不可见人了。王妃张开腿,跪坐在叫化的身上。刚泄身
的男根与火热的女穴只隔了一层裙装。女穴流出来的汁水,湿透了腿间的裙装,
那湿热的感觉令叫化有种刀白凤在他身上失禁了的错觉。
  刀白凤双手抓着叫化双手,引导他把自己下身的裙装脱下。裙子落在地上,
修得整齐的乌黑毛发和毛发下的女穴清楚的现在叫化眼前。
  此时女穴与男根再无阻隔,女穴紧贴着的滑动令男根也开始再次抬头。男根
又开始越发坚硬,男根互相磨擦的女穴也越发酥软。
  刀白凤要等男根再次坚如铁石时才让他插入,於是再次引着叫化抓上酥胸。
大手立马在诃子上留下手印。
  叫化也轻轻的抓捏那双山峰。「啊……」手指间掠过乳头,让一直不发一声
的刀白凤忍不住娇吟。下身更勤快的磨擦男根。
  但终是不够爽快「唔……」血脉贲张的叫声终是令叫化回神了。一把拉掉开
始松脱的胸衣,直接抓在那白而大,却依然挺拔的双乳上。手指抓的乳肉从指间
漏出,再用手心去研磨那发红的乳首。此时的王妃身上只剩下一件片片污黑的罗
纱。
  那带点粗暴的感觉让刀白凤更是性起。扶起足够坚硬的男根抵开穴口「嘶…
…」
  她要用那根髒污的肉棒插入那王妃的女穴内了。刀白凤的心兴奋的简直要跳
出来。
  已经不是说报复,而是要享受这残废叫化大肉棒的奸淫。让他好好的受用这
淫乱的身体。
  龟头顶好氾滥的穴口。一下子坐了下去「嗯哈啊~~」。婉转高昂的叫声中,
男根一下子推开了紧致的肉壁,填满了飢渴的女穴。酸麻变成焚身的火热。
  刀白凤手按在叫化肩上腰肢不停的扭动,让肉棒翻搅女穴。叫化显然不是新
手,抓﹑捏﹑揉。硕大的雪白乳肉在黑手中不停变形,慢慢被摸的变成灰黑肉球。
更开始挺着腹,用肉棒在女穴内乱冲乱撞。
  刀白凤只觉得快要死了。从未如此舒服,从未如此爽快。女穴内被腥臭肉棒
翻江倒海,双乳被髒污大手抓揉把玩。上下被淫弄的快感简直如飞天遁地不知身
在何方,娇媚的呻吟更是一息不停婉转在林中。
  但还是不够,要与那叫化,那男人更加亲热。双乳要被更淫亵的玩弄,女穴
要被奸进更深处。
  刀白凤努力移动越来越无力的身体,伸手把叫化的头抱进了怀内。一双被玷
污的美丽巨乳贴上了叫化的脸。
  叫化空出左手抱紧了王妃的奷腰,换上用嘴巴撕咬舔食那香软乳肉。牙齿轻
咬,用力吮吸美味的乳头。
  刀白凤被玩弄的全身无力,只剩手臂抱着叫化不让他撤开双乳,还有肉壁死
死的缠绞那在王妃的女穴兴风作浪的肉棒。
  那王妃傲人的双乳赤裸裸的在叫化髒手中被把玩,美妙的乳头被叫化肆意啃
吃舐食。
  那曾经只有王爷才可享用的女穴更是被叫化腥臭的男根奸淫。
  刀白凤决定的偷汉玷污这身美肉的目标已经完成,更是得到了未曾感受过的
无上快感作为奖励。她只能用越发高昂淫骚的浪叫去发泄感受。
  可能之前已泄一次的原因,这次叫化的肉棒更加的耐久。在一声响彻树林的
浪叫后,刀白凤终於混身发软的趴在叫化身上。
  叫化也发现了刀白凤已经泄身。为了刀白凤着想,他也得尽快把男根退出,
不可泄进刀白凤体内。
  正想推开刀白凤时,刀白凤只是轻轻拨开叫化双手,再次送上红唇热吻,女
穴继续套着那根送她上天的肉棒。
  以最温柔的动作舌唇交缠,以赤裸的身体紧贴同样赤裸的男人,胴体交缠,
轻摇屁股,让肉棒再次进至最深处。
  叫化仿似也明白了什么,龟头紧紧的顶在宫口,放松了精关。再次一滴不落。
刀白凤用小腹完完整整的接下了所有阳精。
  当叫化从温柔中醒来时,佳人已去。留下的只有心头那份温柔。
  刀白凤悄悄回到房内,铜镜内她那身在雪白女体上的污迹极之显眼。却照不
到小腹内那满满的来自野外一名残废叫化的阳精。更照不到心底那一点小小的萌
芽……
                 二
  红木制的大床,没有太多的雕刻,但暗红而温润的色泽下找不到榫卯痕迹。
手工显然是大家手笔,而且已有不少年头。
  围上半透的白色纱帐。
  房间舒适雅致,与其说华贵,不如说是厚重。段氏是大理王,而不是暴发户。
  刀白凤本身也是豪爽的江湖儿女,华丽的房间她反而不习惯。
  她正坐在桌边,一条到膝的月白色开裆?裤,再披一件淡黄外衣。
  外衣没有把襟合上,肚兜亦被脱下放在桌上,圆而挺拔的双乳与平坦的小腹
都展露在外。
  正是小世子在吃他的中餐。淡红乳首被小宝宝咬在嘴里,刀白凤脸上带着的
是有点奇怪的慈爱。
  这孩子就是来自去年那场与叫化欢好的野种。在那段时间并没有与段正淳欢
好,所以她很确定,这孩子就是一个野种。
  虽然出生时间不对,但刀白凤假称孩子不足月,旁人熟知刀白凤性子,也不
可能怀疑她。
  段正淳见妻子极之疼爱这孩子,只道是刀白凤为人母后母性大发了。他也稍
为收敛了他的风流性子。当然,只是稍为。毕竟十月怀胎。天性风流而正值壮年
的他怎能忍得了茹素十个月。刀白凤也未见异样就是,大概是孩子拉走了她的心
神吧。
  然而刀白凤却知道实情。不是她不介意段正淳风流,她要是不介意的话就不
会跟那叫化欢爱了。
  而是她在跟叫化的那次之后,从段正淳身上得不到满足。段正淳生性风流,
又是习武之人。床上功夫的手段招式到功力体魄都是一等一的。
  但她就是没有满足,就是没挠到心底的痒处。甚至坐月子后,隔了快一年的
再次与段正淳欢好,也是无甚感觉。到得后来,甚至喝下催情药后再欢好才有那
么点爽快。
  只有在看到小世子这野种后,想到这是她那一夜淫行,任由那残废的髒叫化
往自己那女穴中灌入的腥臭阳精,然后就在段正淳这真相公的眼皮子底下怀胎生
下的野种。
  她才找到那一丝丝朝思暮想的快感。
  再看这小野种吃着的是有点奇怪的慈爱。
  这孩子就是来自去年那场与叫化欢好的野种。在那段时间并没有与段正淳欢
好,所以她很确定,这孩子就是一个野种。
  虽然出生时间不对,但刀白凤假称孩子不足月,旁人熟知刀白凤性子,也不
可能怀疑她。
  段正淳见妻子极之疼爱这孩子,只道是刀白凤为人母后母性大发了。他也稍
为收敛了他的风流性子。当然,只是稍为。毕竟十月怀胎。天性风流而正值壮年
的他怎能忍得了茹素十个月。刀白凤也未见异样就是,大概是孩子拉走了她的心
神吧。
  然而刀白凤却知道实情。不是她不介意段正淳风流,她要是不介意的话就不
会跟那叫化欢爱了。
  而是她在跟叫化的那次之后,从段正淳身上得不到满足。段正淳生性风流,
又是习武之人。床上功夫的手段招式到功力体魄都是一等一的。
  但她就是没有满足,就是没挠到心底的痒处。甚至坐月子后,隔了快一年的
再次与段正淳欢好,也是无甚感觉。到得后来,甚至喝下催情药后再欢好才有那
么点爽快。
  只有在看到小世子这野种后,想到这是她那一夜淫行,任由那残废的髒叫化
往自己那女穴中灌入的腥臭阳精,然后就在段正淳这真相公的眼皮子底下怀胎生
下的野种。
  她才找到那一丝丝朝思暮想的快感。
  再看这小野种吃着她的乳首,就像他爹,他爹那晚上发黑发臭的嘴也是这样
在自己胸部又吸又舔。
  想着想着,另一边没有被吃的乳头也开始发硬,更渗出点点乳汁。下身也发
热发痒了。
  「好孩子。用力点吃的饱饱的。」刀白凤已经习惯了喝药茶,喝催奶的药﹑
催情的茶。她正喝着的就是催情茶,再喂小野种吃奶,就可以稍稍挠一挠心底的
痒痒。待小野种吃饱,然后与角先生玩耍一番就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
  「咯咯」
  木门被敲响,刀白凤微微皱眉。王府内都知道她每天这时候都在奶孩子,除
了段正淳外,没人会在这时候找她的。而段正淳正忙於公务,这段时日都不在府
内。
  未等刀白凤反应。木门已被推开,来人直接走入房内掩上木门,对刀白凤两
颗暴露在外的浑圆妨如未见。
  刀白凤赶忙抱着孩子放到床上,好好安抚。
  朱丹臣也不急,好整以暇,坐到桌前等着。
  待孩子睡下,刀白凤才转过身来拉合衣襟轻喝道「朱丹臣!你是何意!」
  「臣,只是有要事相告。」来人正是段正淳手下朱丹臣。
  「何事竟要如此闯入我房!岂不知我正在照料世子么!」刀白凤横眉瞪眼。
也不管衣衫未整。
  朱丹臣如此行事,刀白凤就是直接提剑把他杀了也是佔理。
  朱丹臣拍拍桌面。
  「王妃勿要如此。臣正正是知道此时王妃需照料世子,不会有他人来打扰,
才於这时候来的。」
  一顿,又道。
  「臣所说的不多。此前杨逆谋反,太子被遂后又被追杀,身受重伤。已是面
目全非,而且口不能言,双腿齐膝而断,流落为叫化。现时不知去向。」
  刀白凤默言。她知道失贞於叫化一事已经事发,只望不会拖累孩子。但朱丹
臣语气越发严厉,打碎了她的希望。
  「此等丑事。不可流传在外,当时经过之樵夫已经处理。月内王爷都不会归
来,只要王妃把这孩子……尽快下葬后,臣再让医师报之夭折。就当此事没有发
生过。王妃你意下如何?」
  到最后一句时,朱丹臣语气又软了下来。
  刀白凤亦坐到桌边,轻轻把玩手中茶杯。即使是野种,亦是她亲生的,而且
亦不是被强行交合,她又怎下得了手。
  「朱兄……誉儿亦是我亲生孩儿……亦是段家血脉……」
  「王妃。不可啊……」
  刀白凤直直与朱丹臣对视。
  「有何不可。太子……这是太子血脉。就算是野种。也是嫡子。」
  天地君亲师。朱丹臣可以无视刀白凤任何诡辩,却不能无视这点。
  「这……」
  「而且,太子的妃嫔不可能留下了吧。太子的情况你也清楚,虽说仍然在生,
无论如何,也应该很难再留下血脉了吧。」
  刀白凤说得还是保留了。一个残废的叫化,能不能过得了今年也是问题。
  「这是最后的宗家血脉了。」
  此时沉默不语的换成朱丹臣了。刀白凤看着茶杯,心思越发活泛。她拿起茶
壶,倒了一杯茶放到朱丹臣手上。
  朱丹臣正苦恼,也无暇品茶,礼貌接过后毫不为意的一口口喝着。
  刀白凤继续为他添茶,也不打扰他思考。
  苦想中,不觉茶壶已空。
  「唉。这得如何是好啊」
  朱丹臣没办法了。此时刀白凤失贞已经不是问题。问题是这孩子。
  最后的太子血脉,却是个野种。不杀,对不起段正淳。杀,却对不起大理段
氏。
  「不是说知情人已经处理好了吗。只要你不说出去。太子最后的血脉就可以
在王府内好好的成长。虽然只是世子,但至少也不至待薄了,将来也未必不能让
大理帝位回归正统。」
  刀白凤拿来一壶新茶给朱丹臣满上。
  「可……王爷……」朱丹臣抬眼一望,想反对也不知如何反对。嫡子﹑正宗,
实在无法再说出杀字。
  而且一眼看去,刀白凤没有再拉着衣襟,两襟中间深深的白色深谷让他一阵
口乾。连忙再灌下一杯茶水。
  「别说其他,段正淳他在外也不知道有多少野种了。让他帮忙养太子血脉,
也不算是惩罚了。」
  段正淳有多风流,作为近卫下属的朱丹臣再也清楚不过了,也唯有叹息。
  「唉……也就如此了……世事啊……」
  刀白凤站起来,再俯身倒茶。不知何时,她已把亵裤脱掉。身上只披一件薄
薄外衣,而且中门大开。
  朱丹臣一眼就看到底了。王妃俯身时双乳吊下,实在太扎眼。
  赶忙站起。反正事已经算是定了,欲要告迟。再不走,下身完全顶起就不好
站起来走出门了。
  刀白凤却一把把朱丹臣按回去。那双乳就在朱丹臣眼前晃着。朱丹臣清楚的
看到乳尖上泌出的乳汁擦到外衣上。
  「慢着……樵夫已经处理了。太子下落未明。知情人就只有我,跟你。毕竟
太子血脉事不小啊……」
  这时到朱丹臣皱眉了「王妃你的意思……」
  「投。名。状。」
  刀白凤一屁股坐到了朱丹臣腿上,左边的高耸几乎要贴到朱丹臣脸上了,奶
香沖鼻。
  朱丹臣硬梆梆的下身也顶着了刀白凤的大腿。
  没错,刚才刀白凤给朱丹臣倒的茶,正是她在喝的催情茶。药性发作不烈,
但却是缠缠绵绵。
  「咕嘟。」朱丹臣咽下一口唾沬.
  「且当作是你多年尽心尽力的奖励吧。而且你刚才冲入。孩子还没吃完,涨
的痛着。就帮一下忙吧。」
  刀白凤一手把右乳尖送自己嘴里轻咬。其样子骚如妓女。另一边的左乳已是
塞入朱丹臣口中。
  不知是药力的朱丹臣姑且当自己是被说服了。双手抱紧刀白凤细腰,大力吸
吮着甘甜的奶水。
  这吸的力度可比小孩子强多了。刀白凤忍不住一声轻吟。
  「嗯……」轻轻摇动细腰,用那美臀磨蹭朱丹臣裤内的阳物。仍觉不够。
  拉开朱丹臣的一只手,引导至腿间。令其在大腿内侧轻抚。
  「唔……嗯……好孩子……吃奶吃的饱饱的……啊」
  被紧紧抱在怀内。乳尖被狠狠的吸吮。手掌的粗糙把私密处的肌肤磨擦得火
热。
  最重要的是,这男人不是段正淳,而是他的下属。於是叫声越发淫浪。
  当朱丹臣的手指戮到穴口时,如同被一阳指直指最敏感之处,酸苏麻热,忍
不住气息就一泄。刀白凤已是小小的丢了一次。
  药力之下,朱丹臣仍不放手。更加侵略性的玩弄怀中软绵绵的刀白凤,手指
撩开穴口,揉捏着嫩肉。口中吸舐咬吮,发硬的乳尖在唇齿间翻滚。
  不愧是风流王爷的下属。手段亦是不弱。
  身体无力发软的情况下被如此玩弄,春水更加泛滥。
  「唔……这样玩弄本王妃……啊……用力咬……」
  许是情欲上来了,刀白凤稍稍有了些力气,挣开朱丹臣的玩弄。把自已滚到
地上。
  不是她不想要了,而是她想要更多。
  跪地上喘了口气。爬到朱丹臣腿间。
  朱丹臣也明白她意思,站起来撩起袍子一拉裤头。
  长裤掉落。发硬发热的阳物就挺在刀白凤脸前。刀白凤凑上就吻,吮在她朝
思暮想的物事上:别人的肉棍子。
  她一张开嘴就吞下去,药力发作的朱丹臣没有怜香惜玉,一手按着王妃的头
狠狠的把肉棍子捅进王妃嘴里。
  也就是王妃功夫不错。鼻子轻吸一口气,咽喉张开,任由阳物入喉。抱好朱
丹臣的大腿,让他可以更方便的奸淫小嘴。
  「唔唔唔唔……」
  带着男人腥臭的阳物快速的在嘴里进出,如此粗暴的对待,王妃只觉更加想
要被奸淫了。下身反应越发凶猛,那春水多的顺着大腿流地上去。嘴里的唾液也
让肉棍子油光发亮。
  许是慢慢习惯了药力,朱丹臣放慢了速度。但看着王妃跪在地上张嘴接纳着
自已的阳物时,朱丹臣每一下捅的越深了。
  跪着用嘴服待了朱丹臣好一会,刀白凤身体慢慢的也有了更多力气。
  推开朱丹臣站起来。撩开外衣下摆,按着桌面,把浑圆嫩白的臀部沖着朱丹
臣撅起。
  粉嫩泛水光的淫穴就正对着他。
  「来吧。尽情尽力。好好享用本王妃的肉穴。」朱丹臣扑上,肉棍子一没而
入。
  「呀!」刀白凤没料到如此凶猛,肉穴深处被一下子直击。立即收紧,紧咬
着朱丹臣的阳物。
  朱丹臣也没料到刀白凤的肉穴如此紧致。一时几乎抽不出来。
  穴壁嫩肉绞缠着阳物。幸好春水润滑之下,仍能用力抽出,但那互相磨擦之
感。
  刀白凤感觉几如被抽魂夺魄。再被深入重击时,思絮几被打散。
  「哼~~~嗯啊!」
  朱丹臣有点明白,为什么刀白凤不是段正淳的女人中最美,也不是家世最好
的,却是段正淳心甘情愿娶为正妻。
  就这肉穴,折寿也愿!
  情欲终於得到满足了。刀白凤也差不多爽快的得想晕过去。
  但每一下抽魂,每一下直击心神,都让她清楚感觉到如仙如死。
  双手按在桌上借力,以浑圆的美臀去迎合朱丹臣的阳物,更加用力的夹紧那
根火热的棍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
  夹的越紧,朱丹臣也只有越用力插入抽出。春水的唧唧声配着皮肉撞击的声
音。
  高高昂起的身体,被撞的前后摇动。外衣已掉到肘弯,两颗暴露在外的肉球
亦随之猛摇,点点的乳汁被甩的乱飞。
  久旱之下,遇上如此猛烈的风雨。刀白凤也就尽情的叫喊。
  「妾身……妾身……啊!奸污妾身吧!」
  看刀白凤如此淫浪,更看到那甩个不停的乳肉。朱丹臣放开抓着细腰的两手,
从肋间伸山抓紧了肉球。
  奶水立即流到他满手。
  「臣下遵命。」
  朱丹臣放缓动作,俯身贴上刀白凤的后背
  「但是,刚才的茶,有问题吧。」
  欲望正被满足的朱丹臣思絮变得明晰。正常的他,可没那么粗暴,更别说竟
会对王妃做这种事。
  可是他没放手,而是舐吻着王妃的颈侧。
  「哈……」感觉到穴里肉棍子放缓的刀白凤轻叹一声。开始摇起臀部,用肉
穴内的嫩肉舐咬阳物。
  感觉着胸前豆子被揉捏玩弄,侧着头让朱丹臣更方便品尝她的肌肤。
  用带着喘息而变得淫荡的声音回答「那……哈……不重要……嗯……不是吗
……现在……就可以确保……嘤……孩子的安全了……」
  「也满足了王妃你,对吧。」
  「你不喜欢么……啊……现在本王妃是你的女人……用力点揉……放心吧…
…本妃之后会好好吃药的。唔……」
  也就是刀白凤功夫好,螓首轻轻后昂,送上两唇,堵住了朱丹臣接下来的话。
  半挂在肘弯的淡黄外衣里配合着臣下被淫弄的通奸王妃。
  在唇舌吮吸的唧唧声,闷在喉间的娇吟,配上交合的撞击声这些配乐下。显
得如此高贵而淫荡。
  想通了的朱丹臣,在怀内淫荡王妃的迎合下终於放松,大力的一棍杆入王妃
最深处。
  抱紧王妃美丽的肉体,把阳精灌入。
  「哈……」
  最深处终於得到想要的灌漑. 刀白凤从心底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
  直到确定没有更多阳精才离开朱丹臣的怀抱。
  用手指挑起大腿内侧,朱丹臣退出时带出的阳精阴精。放进嘴内吮吸着。
  「王妃你也就可以放心了吧。」
  「当然。」刀白凤毫不在意身上腿间的秽物。上前轻轻的帮朱丹臣脱下身上
剩下的衣物。
  然后把自己身上最后的外衣也一把扔开。
  「有臣如朱兄,是外子的福气。」她又拿茶壶喝了一口。
  「亦是本妃的福气。」含上一口催情茶,投进朱丹臣怀里。玉臂挂在朱丹臣
脖子上,一对硕大的美肉带着上面两颗小硬粒,就这样压在朱丹臣胸膛。抬起红
唇,四目相投。
  「更是臣下福气。」搂紧刀白凤如美玉的身体。低头再次唇舌相接,美妇王
妃的津液混合催情茶饮下,滋味更胜美酒。毫无阻隔,肌肤相互研磨的玉体就是
最好的佐酒物。
  「唔……」良久,唇分。
  「好臣下要好好奖赏。来。此后,本王妃就赏你随意享用。」

                三
  「啊啊啊啊啊……嗯啊……」大清早。院子里隐隐约约的听到女子的淫叫。
  屋内,刀白凤就趴在柜上面朝窗户。鹅黄宫装下摆被撩至腰间,雪臀撅起让
朱丹臣耕耘着。
  「王妃。声音请小一点……已经有些流言出现了。」朱丹臣虽然跟刀白凤通
奸已有一段日子,但心下仍是不安的。突然想起近日隐隐有传言说府内有淫妇与
人通奸,他腰部的动作也开始放缓。
  「甚么流言?」刀白凤闭着眼睛皱着眉,用小穴迎合着背后肉棒的节奏吞吐。
  「就是说府内时隐隐有女子欢好的声音。说府内可能有人在偷欢. 」越说越
担心,朱丹臣的动作都停下了。
  「哦?」刀白凤张开眼晴望向窗户。朱丹臣在身后自然看不到她脸上的那丝
笑意,思索中的他更没留意到窗户边没有紧闭上的那道口,而从刀白凤的位置可
以清楚的看到院子。
  「放心吧。你过两天不是要去江南么?正好避一避,那些传言我会解决的。」
王妃轻摇雪臀,用阴户磨动肉棒。收紧小腹,嫩肉夹紧阳物一拉。突如其来的袭
击让朱丹臣倒抽一口凉气,阳物也从刀白凤的女穴中退了出去。嫩肉被肉棒拉扯
的快感也不弱,但王妃早有准备,只是娇哼了一下。
  只见王妃把滑下的下摆再次撩至腰间,上身完全压在柜上并着两条大腿,踮
起脚尖,浑圆的雪臀翘的更高。
  「在你走之前,先来插入本王妃最深入的地方吧。」
  闻言,朱丹臣也不想其他了。扑上去抓紧刀白凤细腰。后腰发力一棍子就直
没至底。
  「啊……」
  随着女阴被奸夫粗暴突入至深处。充实又苏麻的快感从穴里满溢而出。红唇
正正的朝着窗边的隙间,。那声似泣似怨似解脱的低鸣在她不弱的内功修为下稳
稳的被送出窗外。
  「好……好厉害……」「人家的里面要被你弄坏了啊」「本王妃……嗯啊啊
啊啊……」
  随后,一声声细弱而清晰的淫声荡语再次在院中响起………
  相比段正淳的处处留情,刀白凤只有朱丹臣一个奸夫实在是差太远了。刀白
凤心里明白,这是借口而已。
  在叫化的阳物上泄身的那一刻,刀白凤已知道自已无法再回头. 单一个朱丹
臣,已经开始难以扑灭她心中欲火。
  刀白凤想要的,是如同段正淳饱尝各式美人一样。她想的是饱尝各式男人,
或者说,让各式男人饱尝这位美艳王妃的身体. 当她家那风流王爷在外快活,她
这王妃玉臂任由千人枕,姐唇万人随意尝,王妃的各个私密处让男人们的手抚摸
猥亵,娇躯被一个个男人们压着蹂躏,暴雨般的雨露浸透自已的身体. 每次想到
这,刀白凤就不由自主的臀下湿成一片。
  至於那些流言,她毫不在意。或者说求之不得。当被广而知之后,自然就会
有人想来尝尝她这荡妇的味道。
  唯一的问题就是会不会有人告之段正淳。这个问题更简单,就像朱丹臣一样,
只要大家都在一条船上就可以了。
  所以自月前起,门窗不再关紧,而是在偏辟处留下开口。每次与朱丹臣欢好,
或者自已动手与角先生游戏时都故意的,朝窗外娇吟,各姿势往窗口处展示淫态
.
  然后朱丹臣现在跟随段正淳去了江南,正是机会。而且院里侍卫和男性的下
人虽然不多,但要么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要么也是花丛老手。毕竟有什么样的
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有段王爷这种主人,下人们也好不到哪去。看看朱丹
臣的手艺就知道了,大概也没少跟段正淳一起去鬼混。刀白凤可不相信这种人能
抵住一位美艳王妃的诱惑。
  其实刀白凤早就发现了,她故意留的窗口处早有人在偷窥. 近期几乎每日都
有人来窥视,而且听那脚步声,不是同一人。按她估算,大概就是守卫们了。王
爷跟她都是一流的武林高手,守卫也只是门脸而已。偷窥者的动静根本暪不过她,
再跟守卫们的动向一对比。偷窥她的人就显然易见了。
  晚饭后值班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姓王守卫. 也是最常偷窥刀白凤的。刀白凤
跟角先生找乐子时,他就在窗口看。也不知道看了多少次刀白凤的活春宫了。
  这晚上,刀白凤特意提早吃完了饭,喂饱了孩子坐在近窗的桌前。身上就只
披一件白绸长衣,腰间拉上腰带。衣襟处露出大片白腻,还有一道深沟。
  听到窗外的呼吸,刀白凤就知道来了。
  守卫从窗边窥视。
  只见王妃一手拿起角先生,亲吻着角先生的头部。另一手托在胸下,纤纤指
尖隔着绸衣轻轻逗弄自己的乳首。
  不是守卫目力多强。而是王妃很明显只穿了一件长衣,两边勃起的乳首明目
张胆的就在衣上凸出了形状。
  「唔嗯……」喉里阵阵低吟,王妃的动作越加下流。她把角先生竖在桌上,
又亲又吻,香舌在上缠绕舔弄。一手继续逗弄自已双乳,大半颗浑圆已经溜了出
来。另一手伸到下身,拨开了下摆.
  从守卫处只看到从长衣下摆里伸出来的一条大腿,还有一小块小腹。王妃的
手被大腿挡住了不知道在做啥。但已经足够刺激了,王守卫早就放下兵甲拉下裤
子,撸动着自已的阳物。
  明明白白知道有人在看着自己在做这等下流事。刀白凤却更是兴奋. 「啊…
…人家……谁来……污辱人家……」
  王妃斜靠在桌边,拿被舔得湿淋淋的角先生在乳上压出凹陷,抚弄着自已私
处。让男人偷窥自己这下贱的淫相。
  窗外的呼吸越加粗重。显然也是快受不了。
  守卫正看得入神突然见刀白凤放下角先生,脚一跺地就不见了人影。
  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被另一只手握住。
  「好看吗?」耳边传来的女声,差点把守卫吓萎。
  原来刀白凤运起轻功,直接跑到了守卫身后。王府守卫的武功本就不是太好,
竟然到了身后说话才惊觉.
  看着被吓得背靠窗门的守卫. 刀白凤也笑了。俯身向前。
  「你偷窥本妃很久了吧。该当何罪。」
  「小……小人……」
  眼前的王妃衣衫不整,两颗乳肉从衣襟跑出来大半,几乎能看到那乳尖尖了。
下摆间露出一条大白腿,大腿内侧的水痕吸引着守卫的目光。
  守卫虽然腿都在抖,人都快被吓傻了,却控制不了阳物慢慢的又抬起来。
  刀白凤伸手轻握那根肉棒撸动,另一手手心向上抚摸阴囊。
  「唔……还不错嘛。这本钱,怪不得你在附近也挺有名的。」
  微凉的纤手握着火热的肉棍子,把阳具搓的绷硬。
  「你在府里也有二十年了吧。看在你多年苦劳的份儿上,给你一个机会。」
  刀白凤放下肉棍,随意挑了颗老树背倚上去。左右手在肩上一拉,衣襟滑下,
两颗硕大的浑圆跳出,发硬的尖尖在凉风中抖动。
  「来。让本王妃看看你那玩弄女人的功夫如何。」一抬腿,光溜溜的两条白
玉白得扎眼。修得整齐的芳草丛中春水潺潺。
  「事办得好,且算你无罪。办不好的话,这就是给你的断头饭了,也算是不
枉你这二十年苦劳了。」
  虽然好像有什么不妥。但小命在前,美人在后。王守卫也就办了再说.
  「小人……遵命。」
  王守卫在刀白凤跟前单膝跪下。捧起刀白凤右脚,只见其脚趾如颗颗白葡萄,
虽然沾了泥土,依然极是可爱。相比之下,他往常所玩妓女妇人只能叫蹄而不能
称为足。
  轻轻拍掉足上些许泥土,玉足更显晶莹,令王守卫忍不住细细亲吻把玩。
  段正淳最多也只是拿上手上把玩,不可能亲吻女子的脚. 即使朱丹臣多次通
奸却亦未曾摸过刀白凤双足。
  此刻被守卫这样抚摸轻吻,刀白凤心底一阵颤抖。
  大腿上明显的一道道水流,证明她已经准备好让这男人享用这王妃的身体.
  刀白凤背靠树干,闭目感受这种久违了的感觉. 感觉着他慢慢的从脚踝往上
亲吻至大腿,大手抱着抚摸自己的雪臀。
  「嗯……啊……」
  呼吸随之越加粗重,轻轻的娇吟再次在院中响起。
  下摆被撩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亲吻舔舐自己暴露在风中的大腿。
  而且那嘴唇正在往私处靠近。
  「啊~~~~~」
  刀白凤完全没想到,王守卫竟然真的吻上自己的私处。女人的那地方,比脚
更私密。怎么可能会有男人去用嘴碰那地方。
  舌头在私处滑来滑去,直入心底发麻。
  不由自主的把大腿微微打开,手按在男人头上,挺起腰肢用下身的双唇与他
深情接吻。
  唇瓣被吸吮着,然后被舌头撩开.
  「呀!!!!!」
  那个比口腔更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吻﹑被舌头深入掠夺. 刀白凤立即尖叫出
来。
  王妃似痛似快的淫叫毫无掩饰的响起,然后内力激发下传出院外。
  舌头不过是卷了两下,王妃已是全身绷起的高潮了。
  比任何一次都厉害的高潮后,双脚发软的刀白凤就要一屁股坐地上去。
  但却被眼疾手快的王守卫拦抱在了怀里.
  然后刀白凤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女人都心甘情愿让王守卫玩弄了。
  发软的娇躯半挨半躺在王守卫的怀里被紧紧拥着。他轻轻的亲吻着王妃的脸
颊﹑耳朵,一双大手在身上游走爱抚。
  比欢好更让女人舍不得的,就是这份怜惜疼爱。对於刀白凤也一样,而且对
放荡的王妃更加有效。
  这种怜爱,让刀白凤更清楚感到与奸夫的那份恋奸情热。
  与朱丹臣的欢好,只能叫交合。这种身心都与被爱抚的,才能叫通奸。
  奸夫的爱抚如同淬上了媚药,大手过处肌肤再次发烫. 王妃的身体全身发滚,
只想让这男人好好的﹑狠狠的侵入她。
  气血运转,刀白凤再次有了力气。摸摸王守卫硬如铁石的肉棒。
  扔掉身上剩余衣物,再伸出玉手替王守卫宽衣解甲。
  「你的确不错. 」媚眼如丝「那么,这就是赏你的。」
  赤祼的女体往同样赤祼的守卫抱了上去。
  守卫的肉棒与王妃的小腹玉帛相见。「嗯……」
  轻轻的在守卫耳边娇喘,胸前是一大片柔软,肉棒同样抵着一片滑腻。
  危机已去,美人在怀。王守卫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大手一圈。平日王妃虽说不是高高在上,但也是尊贵人物。
  此刻赤条条在怀内任由自己随意享用,有如梦中。但那扭动磨擦的美妙女体
触感在提醒他,这可不是幻觉.
  雨点般在头脸颈上落下的嘴唇,还有背后的手臂传来如同要把自己揉碎的压
力,被守卫男人气息包围的刀白凤知道这男人是有多渴望侵入她的身体.
  但这男人大概不清楚王妃现在有多渴望被奸淫。
  於是她抬起左腿,扶好肉棒对准大开的门户,小腿在守卫腰后一勾。直入没
柄。
  「啊哈~~」
  单脚站在地上的体位完全无法站稳,王妃整个人被守卫压在怀里. 每一下耸
动,肉棒都会把王妃整个人撞的一跳。
  纵是刀白凤武功高强,此刻亦如同风雨中的小舟被风吹雨打。
  「啊。哈。哈。哈 .哈。哈……」
  阴户深处被别的男人用肉棍子一下下敲打的滋味是如此的美。
  如同美酒,却越饮越渴。
  口乾舌燥,王妃很自然的搂上守卫的脖子,抬头张嘴索吻。
  「吻本王妃……啊……唔……」
  守卫的技巧也是经过历练的。大嘴往刀白凤小嘴上一盖,舌头就往里钻。
  浓烈的气息随着舌头充入口腔内。
  王妃早就醉倒在这份快感里,赤裸女体唯有不停的在男人身上扭动磨擦。
  舌头纠缠间将守卫的口水一口口饮下,夹紧女阴猛摇腰肢以求更多的美妙。
  守卫从没想过武功高强还能这么用。
  刀白凤如同不用喘气的索吻,丹田运转下女阴嫩肉绞着阳具。
  那紧致柔滑而又结实弹手的肌肤和双乳。有力而充满情欲的扭动。
  让男人更想狠狠蹂躝这条赤裸美艳的大蟒。
  这女人简直是专门绞杀男人命根子的杀手。
  随着刀白凤越加动情而激烈的扭动。守卫后腰一酸,紧紧的把肉棍顶在王妃
深处。
  炽热的阳精完全灌入。
  「啊!!!!!」
  王妃女阴内被守卫的阳精一烫,一声淫叫在内力推动下传遍院内外,靡靡之
音余音袅袅. 这晚上多少男人被那声娇吟勾的指天指了一晚上。
  这时王守卫才惊觉他做了什么:他把阳精灌入王妃女阴了。
  还没反应过来,刀白凤又在他耳边呢喃「本王妃很满意……你……奸的本王
妃好美……」
  拉着守卫的手托住自己的臀部。弹性满满的俏臀入手,守卫很自然的就捏捏
揉揉。
  一揉之下,刀白凤又动情了。
  「王妃……小人……」
  「别说不相干的。」
  夹住开始发软的阳物再次扭起腰肢。刀白凤索性把另一只脚也挂了上去。
  整个人跟小孩似的,抱在守卫身上。只是小孩不会用阴户夹着男人的肉棍子
扭腰。
  「抱本王妃进房……」再次送上红唇索吻。
  据说,之后几天其他人见到王守卫时,王守卫的腿都是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