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谢的雪莲】(1-15)



  一
  血红的太阳渐渐隐没到辽阔的地平线下,国际饭店巨大的阴影遮蔽了它那最后一缕光线,天色明显地昏暗下来,柏油马路两边的店铺已经上灯,高耸的广告牌上的霓虹彩灯也将半裸的灯箱外国女郎映亮。节奏明快的爵士乐曲从酒巴里传出,夹杂着娓娓的江南丝竹,喧闹的吆喝声,夜上海正展示着它多元文化争奇斗艳的独特风韵。
  八年的抗战,两年的内战并没有改变它追逐奢华的本性,只是在这纸醉金迷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海关钟楼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七点,略显狭窄的便道上拥挤着采购和匆匆赶路的下班人流,马路上穿梭着南来北往的人力车,在悬挂着红灯笼的各类咖啡馆旅行社门前,浓桩艳抹的妓女们也翘首弄姿地招揽着生意。
  突然刺耳的警笛声从一辆黑色改装雪佛来轿车传来,随着前面及后面牌照上BM两个黑色字母飞快掠入行人的眼帘,人们纷纷像躲避瘟疫一样避开,目光惊恐的目送着它逐渐远去的背影。这已经成为上世纪四十年代这座有着远东巴黎美誉的中国最大、也是最繁华城市一道独有的风景,当那个臭名昭著的蒋氏独裁达到登峰造极的时候,当秘密逮捕已经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一部分的时候,挂着这种牌号的黑色轿车也逐渐它的芸芸众生所熟悉,情愿或不情愿的接受。
  谁也不清楚车里被捕者被带到哪里,更不清楚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也许在一个寒冷的清晨,人们会在无意中发现一具遍体鳞伤的尸体漂浮在黄浦江里,而更多的人则是永远地消失了。没有审判,哪怕只是装装样子,没有报道,要知道那个城市报馆可是林立,多如牛毛,更没有人敢去追问这些失踪者的下落,因为那将意味着监狱,镣铐,酷刑和死亡离你自己已经不远了。
  疾驶的车厢两侧端坐着四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一个女囚双手呈大字被吊铐在车厢中央的顶棚。她很年轻,看样子也就二十来岁,一件半截袖斜襟月白色丝绸上衫紧紧裹住丰满的胸脯,高高上扬的手臂不仅使胸前那条柔美的隆起格外醒目,绸杉下襟也因牵拉被吊了上去,露出圆圆的肚脐和一小截白皙的小腹。
  皮带已被押送的警察没收,只有窄窄的裙腰仍然挂在膨出的两胯,双脚被迫地踮起,身体也略向前倾,使得藏蓝色的布裙帖附在滚翘的臀上,裙摆下面露出由白色线袜包裹着的笔直而匀称的小腿,脚上那双黑色步鞋的扣帕也被解开,两只圆圆的足跟露在外面。
  “女的,女的,好象是个女的?”一些眼尖的低声叫道。
  “对,是个女的,还是个洋学生,年纪不大呀,不知是触犯了啥子天条,落到那些丘八手里!唉,可惜了,真是可惜了。”一个坐在人力车上的人叹息道。
  是的,车上被捕者装素是那个黑暗年代进步女青年的标准打扮,她们不再像她们的先辈那样被禁锢在闺房里,等待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们的追求不再是相夫教子,平静而安逸地度过一生,她们的理想是构筑一个男女真正平等的社会,一个民主繁荣强大的国家,也正是为了这个,她们不畏艰险,投身于这个充满血腥的职业,成为那个独裁政权的掘墓者,成为被今天的人们仍旧缅怀的女英雄。
  “阿拉弄堂里也有一个女学生被他们抓了去,好象也给戴了顶红帽子,前两天才被保释出来,唉,被那帮烂崽折腾疯了,见人就脱衣服,复旦的高才生呀!
  家里人也快急疯了,四处求医问药,可是戴着这顶红帽子哪家诊所敢接呀,这么水水灵灵的一个嫩囡就这么成了一个废人,这叫他娘的什么世道呀!“拉车的壮汉也愤怒地说道。
  “小声点,侬想吃官司好巴啦?”路旁胆小怕事的慌忙阻拦。
  “这些女学生也真是的,不好好念书,搞什么政治,不会又是女共产党吧?”
  另一个身着马褂的坐车人说道。
  “共产党怎么了,早晚天下是人家的,你说这是什么世道呀,动不动就乱抓人!阿拉弄堂里前天也铐走了一对小夫妻,抓他的黑狗子也说是共产党,到现在也没放回来,不知是死是活,只留下一个吃奶的孩子,好可怜呀!”给他拉车的车夫忿忿地回了一句。
  “啥共产党呀,俺们住得那旮瘩也三天两头地抓人,罪名都是共产党,御家之罪,何患无词呀,俺看这天是该变变了,那能总这么整呢。”旁边一个东北口音的粗壮汉子也加入议论的行列。
  “哎呀,我说这位大哥呀,你说话可得小心啦,小心也给你戴顶红帽子,进到那里可不是闹着玩的,七荤八素的,不死也得让你脱层皮啦!”另一个操岭南方言的行人说道。
  “是呀,家里有闺女的可要看住了,可不敢跟共产党扯上瓜葛,人进去了受罪不算,就算侥幸能活着出来,也嫁不出去了,听拉车的伙计们说,前天黄浦江里就捞起一个自杀的女娃娃,那里都给打烂了,一个闺女家又不好意思看医生,就这样寻了短见,你说这帮东西的心咋这么狠呀,专打一个女娃娃那里,还他娘的算人吗!”
  “可不是咋的,那帮鳖犊子,比小鬼子还不是东西。”
  “各位,各位,小声点,不要命啦。”
  “莫谈国事,莫谈国事。”操着各种方言的人小声议论着,不时观察着周围有没有戴鸭舌帽的男人游荡。在一切言论自由的都被独裁者所拥有的国家暴力所扼杀的时候,平民百姓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各自的观点。
  轿车穿过人声缤沸的闹市,加速驶向荒野的远方,驶向那让天下一切女子都汗颜的地方。车厢里少女身体发出的淡淡芬芳像春天的风冲淡了男人的汗臭与烟草的混合气味,也像春天的花蕊吸引蜜蜂那样招惹出四双圆睁的眼睛喷射出色欲的火舌,他们目不转睛地扫描着因悬吊而被迫挺胸收腹提臀的优美曲线,恨不得能够穿透那单薄的衣衫,去浏览那隆起的山峰,深邃的沟壑,去触摸那白皙的原野,美妙的曲线,以便缓解体内荷尔蒙迅速上升引起的膨胀。
  当然像他们这种低级别的小爪牙是无权像女子特别刑侦中心的同僚们那样,具有用剥去衣裤下流方式去审讯这些新来女囚的特权,所以每当车体颠簸的时候,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就势拥向近在咫尺的美丽猎物,借机触碰她饱满的酥胸,丰腴的臀部,柔韧的蜂腰,以这样卑劣的小动作缓解他们生理上的燃眉之急。
  也许是由于过度的紧张,也许是由于悬吊得太久,女孩子显得一脸疲惫,耷拉着脑袋,轻轻地喘着粗气。发卡已被卸掉,满头的青丝优雅地散开,披散在浑圆的肩头,衣襟最上边的钮帕不知何时已被拽开,裸露出一小片洁白,裸露的腰忮纤细而挺拔,没有一丝赘肉,隐约还可以看到儡儡肋条,但从她那尚属整洁的衣装和没有伤痕的皮肤来看还没有受到刑讯。
  天渐渐暗了下来,四周也越来越荒芜,车子驶下公路,驶入泥泞的乡间土路。
  不知又过了多久,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漆黑不见五指,汽车仍在土路上颠簸,四周看不见一点光亮,也听不到熟悉的蝉鸣和蛙叫,甚至听不到一声犬吠,除了车里看守粗粗的喘息声外,像死一样的静,使人感到莫名的恐惧。
  终于前方看到一点亮光,车厢里开始骚动,他们伸着懒腰,打着哈气,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粗话。随着灯火的距离越来越近,一座孤零零的建筑轮廓映入眼帘。囚车喘息着爬上一座高坡,驶上一条石板铺成的路面,下面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已经可以看到大门两侧高大的岗楼,转瞬间警车就驶到跟前。
  岗楼上的探照灯唰地亮起来,周围被照得亮同白昼。笨重的大门缓缓地打开,汽车没有停顿,直接驶向中间一座六层的哥特式建筑。铁门又紧紧地关上了,不知道是碾压到什么东西,车厢猛地一晃,巨大的惯性使疼痛从被反吊的手臂传入脑海,女囚激灵一下,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嘎的一声车子停在那幢灰色的建筑跟前,她吃力地抬起满是汗珠的脸庞,隐隐约约看到门牌上82号两个大字。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地方吗?她的心猛然绷紧了,一丝不详的预兆涌上心头。
  司机把车的后门打开,押车的警察将她的手铐从车厢顶的挂钩上解开,车下窜上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抓住她已经麻木的手臂,把她从车厢的后门拎了下去。
  一阵梆子声响起,两旁的灯光又唰地亮了起来,国家保密局八十二号女子特别刑侦基地这几个字也赫然印入她的眼帘。这次她看清楚了,而且是真真切切。
  啊!真的是那个魔窟!她闭上眼睛,心在扑通扑通地狂跳,冷汗禁不住湿透背后的衣衫。
  “小娘们,到地方了,伸出手来。”冰冷的手铐卡了上去,在楼前押送的警察与监狱的打手进行着交接,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高高的台阶下,面色白得像纸一样,小腿也仍然在微微颤抖。是什么使这个年轻女囚犯如此惊骇呢?毕竟牢狱是她唯一能去的地方呀!不到一袋烟的功夫,敌人完成了交接,那帮如狼似虎的打手很快就来到她的跟前。
  “走呀,还磨蹭什么,快点!”在押解者的吆喝声中,趿拉着鞋的她缓缓走向那幢让所有女囚都不堪回首的楼房。这个与星罗棋布在全国各地牢狱大相径庭地方不是一所普通的监狱,而是让每一个身陷囵圄的女性革命者谈其色变的魔窟,在这里她们除了要领教那些普通的严刑拷打外,还要领教那些专门为女性量身定做的妇刑摧残,不仅如此,不管你是否已经招供,关押在这里的女囚还要经历各种女儿家难以启齿的特殊关照!为了掩盖这骇人听闻的罪恶,这座炼狱在蒋介石匪帮撤出大陆时被彻底焚毁,连同所有的资料,没有留下任何罪证。
  不知是在警车里时间吊了太久一时适应不过来,还是极度的恐惧吞噬掉她的精力,她感到有些眩晕,身体不禁摇晃了几下,在深深吸了几口气后才慢慢镇定下来。强烈的灯光照射使她眯起眼睛,过了好一会才看清楚周围的景色。
  它确实不像监狱,院子很宽阔,除了这座灰色的主楼之外,东西两侧还各有一座二层小楼,旁边是几排平房。中央的空地也不像其它监狱那样光秃秃的,居然还种植着时令的鲜花,养护着平整的草坪。在探照灯的映照下,绿茵茵的草坪与一行行红色的玫瑰、一片片紫色的杜鹃、一排排青色的紫罗兰交相辉映,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根本看不出它与血腥和残暴有什么联系。
  是的,它的外表确实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恐怖,甚至有些诗情画意,如果没有高墙上密布的铁丝网,没有能将黑夜照得亮如白昼的高频探照灯,没有实枪核弹走来走去的士兵,没有在黑暗降临时赤裸上身,脚蹬美式伞兵靴扑向各个牢房的凶恶看守,没有在那个瞬间各个房间此起彼伏镣铐撞击的铿锵声,没有被黑色幔布遮掩屋子里凶神恶刹的逼供声,没有棍棒和皮鞭击打肉体的噼啪声,没有兽性发作后猥亵的狂笑声,没有受刑女子凄厉的叫喊声,人们会以为这是那位达官贵人的乡间别墅,决不会把这里同血腥和杀戮联系在一起,然而没有如果!只有实实在在的现实。
  自从戴笠独揽军统大权以后,逐渐把原址位于上海提蓝桥中央陆军监狱南院的女监改造成一所专门刑讯女性政治犯和训练打手的中心,还根据不同年龄段女性的特点成立了所谓少女刑讯组,中青年刑讯组和老年刑讯组,使用的逼供手段也不尽相同。
  所以每当夜幕降临在这个魔窟的时候,那一间一间外表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刑讯室里就传出受刑者声嘶力竭的叫喊声,由于时间一久这个地方逐渐引起以国母宋庆龄为首的中国人权保障同盟的注意,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避免这里发生的一切成为宋庆龄等国民党左派攻击他们总裁的口实,这个杀人魔王特地把这座人间地狱从车水马龙的市郊迁到这里。
  到了这地处偏僻鲜为人知的地方,这些刽子手们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因为他们不必再担心恶形的暴露而招致各方面的压力,不用再收敛澎湃的兽性而使他们感到意猷未尽,所以在这里除了拥有蒋记王朝其它牢狱中司空见惯的坐老虎凳,灌辣椒水,踩杠子,吊拇指,炒排骨,钉手指,拔指甲,打脚拐,上大挂等酷刑外,还名正言顺地从他们的洋主子那里进口了各式各样最新型的专门针对女人敏感部位的电刑设备,引进了藤条抽阴户,铁杵捣阴道,烙铁烧乳房,猪鬃刺乳头等中世纪折磨女犯人的肉刑,甚至派出一批鹰犬远赴重洋专门学习一整套精神上摧残女性的手段,使其名副其实成为折磨女性革命者的炼狱。
  警车载着押送的警察呼啸而去,几个敞胸露怀的看守眼睛直勾勾的奔过来,嘴里骂骂咧咧吐着脏字,推搡着她踉踉跄跄走上台阶。
  “看来这两天咱们弟兄交桃花运了,来得净是些漂亮女人,瞧这个小娘们,我敢打赌是个原装货,对了,看守长,鲁处座还没回来吗?”
  “刚回来,还带着那个日本女人。”
  “哪个日本女人?”
  “就是川上缨子那日本婊子呀。”
  “那个骚货呀,看吧,今晚又有好戏看了,小娘们,你他娘的愣什么神,还他妈的给老子快点走。”
  “二哥,这共党妹子的屁股蛋子肯定长得不错,瞧那走路的样子,一扭一扭的,还真他妈的有韵味,不知道奶子怎么样,挺不挺,大不大,奶头子翘不翘?”
  “挺不挺,翘不翘,等审完不就知道了吗!”
  “今晚会审她吗?”
  “肯定审,哪回那个日本娘们来都这样,你忘了上次审那个叫什么雅丽的女共党了吗?”
  “怎么不记得,那个日本娘们够狠的,真下得了手,专照那里招呼,弄得那小娘们哼哼了半个月,连路都走不了!”
  “所以俗话说狠毒不过妇人心吗。”
  “对了,二哥,前天那个嫩娘们审得怎么样了?”
  “嘿!那娘们可真不含糊,抗了整整一晚上,直到天蒙蒙亮才他妈的招供!”
  “用刑了吗?”
  “废话,你见过哪个共匪娘们不用刑就招了的。”
  “是处座亲自审的吗?”
  “这还用问,这么娇嫩的娘们能让咱们爷们尝第一口吗!”
  “上她了吗?”
  “上了,这么漂亮的小妞不好好操几下岂不是暴敛天珍吗?”夹在中间的漂亮女囚身体不禁微微一震,脸上露出不仔细观察看不出的变化。
  “滋味怎么样,二哥?”
  “怎么样?告诉你小子,那小娘们还真是个原装货呢,那他娘的小穴真叫一个紧,一操一打挺,夹得我的老二现在还疼呢,真他娘的过瘾呀!”说完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满足的狞笑。
  “要是还没招就好了,真想也弄弄她的光身子,可惜呀,可惜兄弟我没这个福分了。”
  “嘿!你小子对那个妞还挺上心,今个不是你值班吗?我看这个新来的妞比那个还水灵,你小子还他妈的真赶上天鹅肉吃了。再说了,就算她招了,也是咱们笼子里的鸟,到时候找个茬还不照样审她。听鲁处座说下一期训练班就要开班了,这娘们肯定会作为教材派上用场,到时候你小子争取当审她的教官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是呀,等过了这段新鲜,趁着处座高兴,把她编到教材组里,到那时还不由着咱们性子整,除非上峰特赦了她,那算你小子没那个艳福。”另一个马脸的家伙一边说一边用那充满兽欲的目光一边盯住新来女囚圆滚滚的胸脯。她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脑袋蒙蒙的一片空白,只剩下刚才那段恶毒的对话在回响,从大门到主楼大约有一百米的距离,对于她却是那么的漫长。
  上面已经提到这里除了刑讯在押的女囚外,还肩负着为这个法西斯王朝培育打手的重任,所以每隔几个月就开办一期以培养逼供技巧的训练班,教材通常就地取材,偶尔也从南京的雨花台,上海的龙华监狱带来,教官大多就是这里的打手,凡是有些姿色的女囚大都充当过教材,那些年青漂亮的更是不止一次,一些新的刑具也在训练班上展露头角,在那些已经价值不大的女囚身上试验使用,因此训练班也就成为这些魔鬼发泄兽性的殿堂。
  “二哥,说说都用啥刑了?”恶魔们又开始闲聊。
  “先是老一套,那小娘们还真硬气,硬是一个字都没招,后来破了身子才老实了一点,可还是一字不招,处座让弟兄们轮番扎她的奶子,奶子扎得跟血葫芦一样,还是一点有用的没有,咱们处座那脾气能这么轻易就算了吗,于是就吊了她的奶头子,这可不是一般小娘们熬得住的,你猜怎么着,还是一个字没有,只是直着嗓门干嚎。”
  “后来呢?”
  “后来,后来处座急眼了,让上春凳,还采了蘑菇,完了再轮着操,这才整服帖了。”不堪入耳的对话还在继续。
  夜风习习吹来送走了白天的炎热,两边的花丛郁郁葱葱,散发出阵阵浓郁的清香,如果不是在这里,她肯定会淘气地甩掉那双限制脚趾的禁锢,飞快地奔跑过去,让花的芬芳沁入紧张的心脾,让清凉的泥土按摩自己的脚掌,然后看着漫天星斗尽情地舒展自己的身体。
  她喜欢这样,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个人裸足呆一会,让思想无拘无束地驰骋,虽然长期的地下工作使她养成轻易不与别人交往的习惯,但遐想是女孩的天性。这种美好的梦幻可以放松她长期紧张过度的身心,使她暂时忘掉无时不在的危险,而这时她只能低头默默地走着,耳边不断传来恶棍们淫荡的嬉笑声,虽然此时她还不知道采蘑菇、上春凳是什么含义,但她知道自由和尊严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种奢望。
  “站住!”那个一直不怀好意品评她的看守厉声喝道。
  “转过身来,让我搜搜你身上有没藏匿凶器。”她无奈地站在那里,双手放在脑后,任凭长满汗毛的大手不怀好意地在身上摸来摸去,特别是那些平时不能被男人碰的女性特有部位。自从被敌人抓捕到以后,在上海警察局,在被押解来这里的警车里,这样的搜身已经不知经历了多少次了。
  “混蛋,你就不能学着文明一点吗?”一个声音打断了他想借机揩油的美梦。
  在探照灯的映衬下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打扮得体,衣着考究的男人,身后跟着一个化着淡桩的女子,这就是我们书中的男主人公鲁军,旁边的那个是国民政府军事保密局现任局长毛人凤的姘妇,原日本驻华派遣军上海梅机关女特务川上缨子。
  二
  江南三月,华灯初上,南京城里灯光闪烁,国防部保密局外的街区戒备森严,实枪核弹的宪兵拦截着过往的车辆,手持警棍的警察驱赶着周围的路人,宽大的停车场停满了各种型号的轿车和吉普,一个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从车厢里钻出来,摇晃着肥硕的身躯走进那幢灯火通明的九层大厦。
  一辆BM牌号的别克防弹轿车缓缓驶进来,停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一个副官模样的青年人从副驾驶那侧车门下来,必恭必敬地打开后排车门,一个佩带上少将军衔的中年人利索地钻了出来。他在那个佩带上尉军衔的青年人耳边低语了几句,上尉把手里的公文包交给他,重新钻进车里。他整了整将校呢军装,满脸堆笑地和那些四五十岁的官吏打着招呼,然后径直向毛人凤的办公室走去。
  虽然1947年的春季对于蒋介石集团来说并不像天气那样暖意融融,全副美械装备的部队一个师一个旅的被装备简陋的对手吃掉,在战争第一年他们所占领的地盘也一点一点又被对手蚕食殆尽。金融形势进一步恶化,财政赤字已经达到天文数字,农业生产已经完全被战火毁坏,粮食极度短缺,抢米风潮几乎遍布各个省会城市,然而与战场上接连惨败和经济近乎崩溃形成鲜明反差的是最近的军统则收获颇丰,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小特务鲁军。
  靠着与新老两代军统教父共同创建82号女子特别监狱的功劳,靠着使用各种骇人听闻酷刑残酷折磨女革命党人得来的口供,靠着那些不幸被捕的女性革命者鲜血和贞操,这个特殊时代虐生的畸形儿最近不仅名躁一时,而且飞黄腾达,成为军统里炙手可热人物,不久前刚刚晋升为国军少将,这在国民党特务系统中已经是最高的官阶了,尽管他还是在毛人凤的领导之下。
  “瞧这小子那份德行,一副瘪三样,狂什么呀!”一些对他的发迹史不消一顾的遗老们冲着远去的背影骂道。
  “老兄,此一时彼一时呀,这小子现在是风头正劲,您老又何必动气呢,气坏里身子不值得,何况哪有常胜将军呀。”一个尖嘴猴腮像是摇羽毛扇军师样子的家伙阴阴地说。
  “什么此呀彼呀的,老子就是看不贯他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他凭什么,凭什么,不就是会整整女犯人吗,难道党国的精英都死绝了吗?”
  “这就你老弟的不是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那些女共匪到你手里整不服,到他那里就整服帖了,这也叫本事呀!就说国防部作战厅这件事吧,听说连总裁都被惊动了。”一个鬓发已经花白但仍只佩带中校军衔的家伙攀炎附势地吹捧道。
  “奶奶的裘,早知道凭烧女人的逼也能当将军,老子早就解甲归监了,还轮得到那小王八蛋吗!”一个当年军统里曾是十三太保的老特务恶狠狠地说。
  “严将军言之有理,凭此荣升实在是有失我革命军人的名誉呀!”另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朽附和道。在国民党各个系统里面这种场面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这种尔虞我乍相互倾轧早已成为无法医治的痼疾,饱食终日的官僚如此,前线作战的军队如此,就连他们最为信赖的鹰犬也是如此。这些衣冠楚楚的幕僚们在鲁军身后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的投去羡慕的目光,有的瞥上轻蔑的眼神。
  其实鲁军也曾经是一个满怀爱国之志的热血青年,十八岁投笔从戎,多次因作战勇敢受到嘉奖,二十岁那年被保荐到黄埔陆军军校上学,后又因学习刻苦成绩优秀被选派到戴笠开办的特种训练大队,经过系统的法西斯毒化教育,他的思想发生极大的改变,特别欣赏希特勒在德国倡导的法西斯主义,曾在军校的学报和军队刊物中数次撰文鼓吹在国内实施铁腕政治,毕业后被派到刚刚建立的女子罪犯特别改造中心,即现在军统82号特别监狱的前身。
  自从走上了这条断子绝孙的缺德之路后鲁军就凭借他的丧心病狂一路飙升,从上尉审判员一直擢升到上校行动组长,最近更是大显身手,先是使用最卑劣的手段诱取到了一名身陷囵圄女共产党高级情报人员的口供,一举破获了我党在抗战初期就隐藏在山西晋军内部一个秘密工作站,而且成功地将军统的触角伸进阎惜山严密控制几十载的秘密警察系统,接着又丧心病狂的利用妇刑得到我党安插在东北剿总卫立惶将军身边机要秘书的口供,使得蒋介石得以有借口以自己的嫡系杜律明将他怀疑有通共嫌疑的卫立惶取而代之,直到这次通过一位在严刑拷打下昏迷女地下党只离破碎的胡乱谵语,竟然神奇地破坏潜伏在国防部的一个共党谍报组织。这种秘密战线对共产党的大胜不是经常能看到的,所以这次他不仅破格提升为少将,而且这个资历极浅的新宠还受到军统教父毛人凤单独接见的特殊礼遇。
  毛人凤的办公室在六楼的一个角落,自从他的前任戴笠暴毙以后,他就接手这个国中之国,接手后他毫不留情地对戴笠留下的老臣进行大规模的清洗,在各个要害部门安插自己的亲信,只有鲁军等几个中青年是个例外,是极少数曾经得到戴老板提拔又得到毛人凤信赖的人。他十分赏识这个三十出头年轻人的敏锐和敬业,还有他刑讯犯人时那股狠劲,甚至从他放荡不羁的身上隐约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所以在日常工作上不仅从不为难鲁军,而且常常对这个小自己整整二十岁的后生恩宠有加。
  “报告!”鲁军必恭必敬地站在门口,特意整了整那已经笔挺的将校呢军装,他知道这位顶头上司对仪表十分重视。
  “鲁老弟,进来,进来,快进来。”毛人凤从转椅上移开已经发福的身躯。
  “是,局座!”鲁军喀地磕了一下脚下的马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好!好!好!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像个党国干才的样子!”毛人凤夸奖道。
  “感谢局座的栽培,鲁军愿为党国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好了,鲁老弟,不,不,不,鲁旋风,开会之前先跟你透个底,这次成功挖出潜伏在国防部的几个共党女奸的事情已经惊动了委座,老头子十分重视,并已传令嘉奖全体有功人员,老弟自然是首功,愚兄先给你道喜,嘉奖令不日即到。
  不过老弟也清楚,军统和地方历来有些过继,军统内部也派系林立,我思前想后,觉得此案干系重大,为了不相互掣肘,争取一举摧毁共党在首都附近的谍报网,我想请示总裁下令别的部门不再插手此案,由上海警察局毛森和凇沪警备司令部汤司令把在押犯人全部交给你,不知老弟是否有兴趣接下这个案子。“
  “那是局座对卑职的抬爱,卑职岂有推辞之理。”
  “那好,我这就上报总裁,下面的事就看你老弟的本事了,我知道你有办法,记住,不惜一切手段,一定要撬开她们的口!再在共党内部掀起一个旋风,一个大大的旋风!”
  “是!局座,我回去连夜就审,一定不辜负局座对卑职的期望。”
  “好!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庆功酒,静候你的佳音,顺便问一下,老弟准备用什么法子撬开她们的嘴呀?”
  “报告局座,卑职无能,还没有拟订好刑讯方案,请给卑职半个小时时间,卑职一定将刑讯方案呈局座审查。”
  “好了,好了,鲁老弟,我不过是随便问问,别那么一板正经的,随便说说你的想法。”
  “是,局座!那卑职就信口雌黄了。既然是女犯,而且这么重要,卑职认为一定受过共匪的特殊训练,听说共匪在延安设有类似与老毛子契卡那样的机构,如果想要获得她们的口供,卑职以为普通的刑罚很难奏效,还得用局座教我的老三样,您看如何?”老三样是这个魔窟里每个恶棍都能听懂的暗语,也是毛人凤最喜欢使用的,指的是对女性乳房、阴户和肛门这三处最敏感部位实施烧、烙、刮、鞭、刺、电等惨不忍睹的摧残。
  早在1935年震惊华夏的国民党五中全会刺杀汪精卫案中军统的老祖宗戴笠为了嫁祸于共产党,就对被捕的江南美女崔正瑶身上使用过,以后逐渐演变成他们对付那些以解放全体劳苦大众为己任的女共产党员的杀手锏,不知有多少女共产党员受尽凌辱后牺牲在阴风惨惨的刑房里,也不知有多少女共产党员最后屈服于这种史无前例的淫威下。
  “我同意,不过鲁老弟,这三个娘们我见过,可都是闭月羞花的美女,我了解你天生就是个情种,可不要因怜香惜玉而手软呀!”
  “局座取笑了,有局座亲自坐镇指挥,卑职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呀,况且她们都是党国的敌人,卑职在刑审女犯的时候从来就没把她们当作女人,尤其是那些女共党,对敌人卑职从来就没有心慈手软过。”
  “开句玩笑,开句玩笑,鲁老弟不要当真呀!古人云,不战而驱人之兵乃为上策,从心里讲我也希望能兵不血刃,不用刑就能得到她们的口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吗?”毛人凤故意为刚才有些随口的话打着哈哈,从抽屉里拿出三张一身戎装的美女照片。
  “看看吧,鲁老弟,就这几个女人,确实是如花似玉呀,就连我这个老头子看了也不禁动心,尤其是那个叫王雪梅的,不愧是个花魁,那小模样看了真叫人心疼,宛如西施转世,貂禅再生,在雨花台和龙华也审了审,从下面汇总上来的情况分析,这几个小女子中毒都很深,不一定那么好对付,所以我才请鲁老弟你这个专家,你可以使用你认为必要的一切手段,我要得只是她们的口供。”
  “请局座放心,有了您给的尚方宝剑,卑职一定使用最严厉的手段,迫使她们尽快就范,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卑职还有一点小小的请求,希望能从美国朋友那里再给我们调拨一批新近进口的那种秘密武器,有了那东西我保证肯定会突破其中的一个或两个,就请局座静候佳音吧。”
  “你是说性兴奋剂吗?”
  “是的,局座,什么也瞒不住您的慧眼呀。我仔细研究过这三个女共党的档案,一个尚在闺中,就是您说得长得最漂亮的女人,一个新婚不久,长得也属于那种让男人过目难忘的女人,一个孩子还小,相貌也属美娇娘那类,看上去很柔弱,实际上很难缠,如果单纯用刑恐怕短时间内难有效果,毕竟她们已经到了这个层次,即便是用妇刑口供的可信程度也值得商榷,在用刑的同时使用那种药结果就不一样了,首先是口供的真实性一般不用质疑,而且可以大大提高审讯的进度,所以卑职认为只要使用得当,成功的把握还是相当大的。”
  “看来你老弟早就成竹在胸,特地给我留了一手,这就好,这就好!这老朽就放心了。我马上给你调拨一批,对于老弟的破案能力愚兄我是深信不移,你是这方面的专家,老弟看三天时间够吗?”
  “足够了,有了局座给的秘密武器,再加上您的那个老三样,别说是三个年纪轻轻的嫩囡子,就是块铁我也让它开口说话!局座,您看派谁去监刑?”鲁军是个聪明绝顶的家伙,从刚才毛人凤的口吻中已经悟道此案非同小可,况且对于这些从事地下工作女共产党员又有谁敢拍着胸脯说有把握呢?
  记得去年底从徐蚌剿总送来一个女共党特工,被捕前是国军精锐第五军司令部作战室的机要秘书,开始只用了点扭胸肉吊拇指的轻刑那妮子就疼得哭爹喊娘的,原本以为能够轻松拿下,可是没想到直到最后把烧红的探条桶进她的阴道也没有逼出一点有价值的情报,后来使用了性药,加上使用后轮番的奸污,最终她招了,但事后证实她招的那些人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或者干脆是子虚乌有,至今她那残缺不全的胴体还经常萦绕在他的眼前。
  “让川上缨子去你看如何?”毛人凤用试探口吻问道。
  “是,局座。缨子小姐是您亲手栽培的特工之花,而且是妇刑专家,我想肯定会马到成功。”鲁军没讲任何价钱爽快地应允了。军统内部派系复杂,平常相互倾轧尔虞我诈的事已是家常便饭,不断的升迁已经是他成为很多同僚妒忌的对象,鲁军不能不仰仗毛人凤这个能遮风挡雨的大后台,何况他自己与那个娇滴滴的风骚美女还有一夜风流呢。
  “去去去,你少跟我卖关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缨子的事吗?”毛人凤也顺水推舟,借机笼络这个前程不可限量的下属。
  “是,是,感谢局座成全。”
  “刑讯还是以你为主,让缨子主要负责摄影,上次拍得不错,那个小丫头怎么样了?”
  “奶子已经完全康复,下面还有点小恙,现在关押在特间,局座如有雅兴可以随时提审。”
  “暂时我就不审了,现在还让她陪刑吗?”
  “偶尔还陪,不过我已经明令不许再动真格的,您看这么做是否妥当。”
  “妥当,妥当。鲁老弟,那是老弟的地盘,这点小事就不必再请示了吧,一切由还老弟你自己看着办,不过有什么关于她的最新影象资料随时送给我一套,这属于咱们两个的小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
  “是,局座!这里有一盘卑职给您新录的,就是前几天逮住的那个女交通,长相一般,身段还不错,我让人拍了刑讯的完整过程,还有那个小丫头陪刑做春凳的镜头,画面还算清晰,请您过过目。”
  “坐春凳,听说那玩意很特别,好,好,就请老弟现在就陪老朽开开眼吧。”
  毛人凤是军统里出了名的性虐待狂,所以每次刑审年轻漂亮的女囚犯鲁军都事先请示这个顶头上司,窥测他的心思,只要有可能尽量满足他那畸形变态的兽性需要,如果毛人凤不能来参加刑讯,他也一定会将刑讯的过程摄制下来,然后亲自奉送给他,这已经成为他们两人谁都心照不宣的默契,也成为密切主仆之间关系一条强有力的纽带。两个魔鬼来到小放映室,随着沙沙的录影声银幕上出现一组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
  两个非常年青女人被分别劈叉捆绑在两张可以开合的凳子上,手臂被绳索高高地吊起,随着凳子向两边移开,女性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彻彻底底地暴露出来。
  两根短粗的棍状物从凳子中央的开合口伸出来,插入那两个女人的阴户里,只不过插进陪刑者阴户的是类似男性阴茎的橡皮棒,插进受刑者阴户的是一根前面镶嵌铁皮的木杵!
  这边橡皮棒在那个让毛人凤感兴趣女子红粉欲滴的肉唇里进进出出,引起一阵高过一阵的娇喘,那边碗口粗的木杵凶狠地撞击着女人两腿之间最柔弱的那个部位,引起鲁军说的女交通员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号。
  白色的黏液从这边女人的那里流下来,悬挂在白皙的大腿上,鲜红的血水从那边女人的那里涌出来,滴落到地板上。毛人凤的老鼠眼瞪了起来,手指下意识地伸向自己的裤裆,鼻子发出咝咝的轰鸣。良久,这个平日道貌岸然的家伙才从刚才的兴奋中醒悟过来,他尴尬地假笑了两声,然后又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
  “今天就到这吧,回头我抽时间好好欣赏欣赏,开完会你和缨子就回去,女犯已经开始集中,马上可以押送过去,你需要的药品我立即派专人给你送过去,一会儿我亲自在全体会上宣布命令,特批你可以使用一切你认为必要的手段,只要别把三个一块都整死就行,你看还需要什么?”
  “愿为领袖效劳!”鲁军站起来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一场决定三个女俘命运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
  在押解女囚的警车从提蓝桥和龙华监狱开动前不久,参加完会议的鲁军和毛人凤派遣的特派员川上缨子也一同坐进返回监狱的汽车。别克轿车里那个日本女人先是和鲁军眉来眼去地调情,接着就紧紧依偎在鲁军的身上,风骚地伸出涂满蔻红的纤指抚摸鲁军的脸,接着噘起猩红的小嘴索吻。
  一股巴黎毒刺香水的特有气味弥漫在狭小的车厢里,半敞开的军装前襟袒露出大半个丰满的乳峰,搅得鲁军心里痒酥酥的,柔软的撄唇像花瓣般慢慢地打开,喷洒出阵阵幽香,他就势搂住这个妖艳的肉体,双手不客气地直插那对隆起的双峰。
  “不吗,不吗,鲁桑。你好性急呀,就像要把缨子吃了似的,这可是在车子里。”缨子半推半就的拒绝着,胸脯却主动地向前贴了上去。这个身材娇小的年轻日本女人,在驻华派遣军梅机关的代号是樱花四号,是一个地地道道职业的色情间谍,早在中日战争时期就利用自己的色相使许多重庆派往上海和南京地区军统成员死在她的闺房,成为军统潜伏在敌后秘密组织的主要客星,日本投降之后委身于嗜色成瘾的毛人凤,成为毛人凤身边最信任的几个人中的一个。
  她生活极度放荡,与军统中许多官吏都有肌肤之亲,与毛人凤的得力干将鲁军自然也有过鱼水之欢。因此正当82号的特务们为今晚的刑讯紧张筹备时,在车子的后排座上,两个狗男女的表演也慢慢接近高潮。
  缨子恬不知耻解开衣衫,摘下性感的黑色乳罩,抖动着高耸的双峰,嫣红的乳头故意在鲁军的眼前晃来晃去,白嫩的小手轻巧地解开鲁军的裤裆纽扣。其实早在刚才的会议上鲁军就已经心猿意马,回忆着曾经与这个日本婊子翻云覆雨的每一个细节,乳头轻轻扫过鲁军的胸脯,手指有节奏地套弄着勃起的阴茎,经过一番挑逗的鲁军已经急不可耐,一个鹞子翻身把缨子压在身下。
  一个似干柴,一个如烈火,两个恶魔相互脱光对方的衣服,毫无廉耻地交媾起来。一阵疯狂过后,鲁军还在吸吮着白皙胸脯上那对红艳艳的樱桃,缨子也毫不示弱地拨弄起那已经发蔫的男根,轿车的反光镜完整地记录下这不堪如目的一幕,就如同这个小朝廷行将灭亡前的疯狂一样,鹰犬们的行为也形同行尸走肉那样病态。
  车子依旧在疾速地飞奔,鲁军也仍然像狗一样贪婪地舔着两粒粉红的乳头,同时也品尝着自己那里吸吮传来的阵阵快感。这个日本婊子很会伺候男人,可以说是既性感又风骚,渐渐地鲁军的意识模糊起来,脑海里浮现出那些被他拷问过漂亮女性的倩影。她们一个个依次走过他的身旁,在凶恶的逼供声中被一件件剥光衣服,娇羞与无奈挂在脸上,双手慌乱地企图掩盖那青涩的乳房和草丛后隐秘的地方。
  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光衣裤早已这帮恶棍制服女性政治犯的一张王牌,尤其是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莫说是在我们这个封建而古老的国度,即便在性高度开放的欧美,女性的身体也不会轻易袒露给陌生的男性,更不用说一丝不挂地完全暴露在一群色情狂眼皮下了。
  而自从鲁军成为这里的新主人后,脱光衣服赤身审问已经成为野兽们施用酷刑前的一场免费的盛宴,花样翻新的各种凌辱,以强奸相威胁也成为除了酷刑外的主要逼供手段。像一个杀戮成性的猎手那样,他喜欢看到临刑前的猎物羞涩无助的表情,瑟瑟颤抖的胴体,惊恐万状的目光,就像一名烟鬼闻到海洛因甜甜的气味一样,他的那里又一次情不自禁地直立起来,牙齿的力道也加重了许多。
  “啊!鲁桑,你弄疼我了,我可受不了你的叼樱桃呀。”缨子嗔怪地说,鲁军这才从意淫中醒悟,放开死死咬住的奶头。嫣红的奶头上刻下深深的牙印,白皙的乳房上印下淡淡的淤血斑,不过经过肆虐的秀峰反而变得更加挺拔水嫩。
  “我该死!该死!”鲁军仍旧有些心不在焉。那一具具充满诱惑的胴体还在他脑海里盘旋,逼供、凌辱、强奸、上刑、再凌辱、再强奸、再上刑,再逼供、尤其是妇刑折磨后的再奸,不仅成为无论多么坚强女子在面临时都被吓得浑身战栗或泣不成声的事情,也成为他不知疲倦的动力源泉。正常的性交早已不能满足他的欲望,甚至难以让他兴奋,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有那种痛快淋漓的满足。
  “鲁桑,你好狠心呀,真的弄疼我了,缨子要罚你,罚你。”日本女人撒着娇,用嫣红的乳头夹住他的阴茎摩擦着。
  “鄙人愿罚,鄙人愿罚,罚什么呀,小宝贝。”
  “你说呢?”缨子红唇轻启,双眸微睁。
  “是不是你的哪儿又痒痒了?”风月场上的高手鲁军欲擒故纵地问道。
  “知道了还问,聪明鬼!”说着两条大腿示威似的向两侧分开,暴露出中间那片水草丰美的堑壕。
  鲁军的半软阴茎再次桶了进去,立即被那柔软的嫩肉所缠绕,它们一次次地挤压,一次次的吸吮,使得他那里雄风重振,发起一轮比一轮更猛烈地撞击,污秽的车厢里再度响起女人高亢的叫床声,直到鲁军再次瘫软在那白花花的肉体上。
  当载着男女恶魔的车子从后门进入到魔窟的时候,这对狗男女才意猷未尽地穿上衣服,道貌岸然地重新坐好。
  三
  早在抗战的初期,我党利用国共合作的有利时机,将一大批要求到根据地抗日的热血青年安排到国统区敌人内部,王雪梅等人就是那个时候接触到共产党人从而走上革命道路的。经过长期的潜伏,他们中的一些逐渐在敌人的营垒站稳脚跟,有的还进入到核心部门,成为我党在打击敌人另一条战线上的核心骨干。
  实事求是地说,在整个抗日战争中,尤其是抗战初期,绝大多数国民党将领还是能以民族大义为重和共产党人真诚合作的,对于自己部队中的掺杂进来各种人士只要是愿意抗日,即便有些的异端倾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宽松的形势使党的组织迅速渗透到国民政府每个部门,甚至是一些要害部门。
  虽然在这期间蒋介石也发动过几次较大的反共高潮,尤其是亲手策划制造了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使得在那里的民主力量遭到不同程度的损失,但是鉴于全国各个党派一致对外的共识,各个阶级要求坚持抗战反对分裂的呼声,以及国际反法西斯阵营的压力,每次都不得不草草收场,远没有达到蒋介石集团限共溶共的目标。
  同时国民党内派系林立,特别是一些高级将领对蒋家鹰犬戴笠深恶痛绝,还有各地方实力派在国共中间见风使舵,左右逢源,使他的爪牙始终不能大张旗鼓地在他们控制下的地盘公开活动,客观上也起了保护我党秘密组织的作用。
  抗战胜利之后,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右翼集团加紧了法西斯统治的步伐,随着国民党政权公开撕毁停战协定,对于国统区我党组织的清洗及对同情我党民主人士的摧残也不再偷偷摸摸了。
  从1945年末至1946年初,用利令智昏来比喻是在恰当不过了,国民党当局倚仗美国的支援和八年消极抗战积攒下本钱,不仅在全国对我党领导的各根据地发动猖狂的进攻,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口号重新成为国统区特务行动的座右铭,一些身份公开的共产党员和民主人士被投入监狱,一度晴朗的天空重新阴霾密布。
  但敌人的白色恐怖并没有吓倒那些不愿意做奴隶的人们,也没有扑灭追求光明的火焰,反而使更多的中间人士从彷徨观望到聚集在共产党主张的旗帜下。反肌饿,反独裁,反内战的呼声越发强烈,争民主,要和平的运动在国统区各阶层民众的参与下更加风起云涌地开展起来。
  工人罢工,学生罢课,商人罢市,一切都开展得轰轰烈烈如火如荼,党的组织也在斗争中迅速地发展壮大,形成了活跃在敌人后方的第二条战线。但在补充大批新鲜血液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泥沙俱下,鱼目混杂。
  一些军统特务假扮成学生、工人和其他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混入党的外围组织,甚至党内,一些有投机心理的人也乘机滥竽充数,在王雪梅她们潜伏的凇沪杭地区也是这样。组织结构的不严密以及组织工作的急于求成是地下工作的致命伤,一些由于血的教训而长期遵守的秘密工作原则被束之高阁,正是由于当时上海地下组织主要领导者的这种不谨慎,导致后来我党潜伏在敌核心部门的几名最杰出的女谍报人员全部落入敌手,苦心经营多年谍报网络也毁于一旦。
  事情要从设在浦东的一个秘密联络站说起,这本来是我党一个普通交通站,主人是一名刚刚假如组织的新同志,对于形势判断的过于乐观使当时的决策者竟然把秘密电台也设在这里。不久联络站就遭到敌人的破坏,电台也落入敌手,在敌人的严刑拷打下他供出了联络密码,其他的秘密电台也被敌人破坏,一时间上海党组织和外界失去了联系。
  为了迅速恢复与外界的联系,组织决定临时派遣熟悉报务工作的王雪梅临时启用隐藏在租界区的一架备用电台,于是在一条偏僻破旧的弄堂里,人们经常在黄昏前看到一个穿着一身补丁衣服的年轻女子用软软的上海话与见到的女人打着招呼,然后把自己关进一座阁楼的亭子间。
  这是一个很冒险的决定,因为报务员的工作是地下工作中最危险的,很容易被敌人发现,所以通常这种工作是由较低级别的人员担任,即使被捕也由于掌握的秘密较少,不至于因其背叛招致组织重大损失。
  然而此时的王雪梅已经是上海地下党的重要负责人之一了,她不仅担负着比一个报务员大得多的责任,而且也是我党潜伏在敌人要害部门的一双眼睛,然而急于求成的左倾盲动思潮再一次使得敌后正常的工作秩序陷入混乱中,正是这个近乎疯狂的决定,断送了几乎整个上海南京的地下组织。
  很快这个穿着破旧衣裳突然出现的漂亮女人引起在这条弄堂口一个修鞋匠的注意,虽然她自称是给大户人家做保姆的女佣,但是她走路的姿势和说话的口吻却与那些依靠出卖劳力的佣人截然不同。况且在江南的夏季,身体是无法完全被衣服遮蔽的,从王雪梅肌肤的细腻程度上那个鞋匠也看出一点端倪,于是他偷偷地盯王雪梅的梢,原本是企图趁机吃这个与众不同女人的豆腐,也就是这个看上去偶然的因素,导致后来一系列悲剧无可挽回的发生。
  这个鞋匠是一个地痞加色鬼,在日伪时期曾经干过伪警察,对于漂亮女人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抗战胜利后成为国民党特务机关的一名编外线人,他经常故意地在王雪梅经过的路上与雪梅搭讪,开始雪梅也没太在意,随着一次他缠着给雪梅补鞋的偶然事件,发现这个女子的脚趾修剪得是那样精致,警察所特有的职业敏感使他预感到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于是一切都改变了。他将这个情况密报给南京警察总署,一场秘密的调查悄悄地展开了,很快敌人就摸清了这个所谓保姆的真实身份是国防部作战厅的上尉报务员。
  狡猾的敌人并没有采取行动,只是继续秘密地监视,毕竟王雪梅在敌人内部的身份也不允许像南京警察总署这种低级别的特务组织贸然行动。虽然不久这个备用电台就停止使用了,但是毕竟这个事件已经引起军统的注意,不仅雪梅受到监视,与她交往的人也受到重点怀疑。
  虽然雪梅是个经验丰富的地下工作者,她也似乎隐隐约约预感到自己的身边好象有一个影子,她主动地减少了与其他同志的联系,并且把这个情况巧妙地通知她的上级,但不幸的是这个唯一弥扑漏洞的机会再次被那些被极左思潮禁锢的负责人错过了。
  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雪梅依旧可以参加作战厅的机密会议,情报照样可以畅通无阻地被传递出去,只是这一切都在一双躲藏在黑夜中眼睛的监视下。
  一个偶然的机会,当雪梅在家中浴室里洗澡的时候,无意地打碎梳妆台上的台灯,发现了安装在被折断灯柱里面的窃听器,地下工作的敏感让她确信自己已经暴露了,至少是受到重点的怀疑,为了掩护其他的同志,她没有立即逃走,而是再次主动地彻底切断与组织的联系,并发出表示危险的信号,但是太晚了。
  与她联系最频繁的交通员首先被敌人秘密逮捕,这个毕业于金陵女子大学的才女虽说也是个坚贞无比的女性革命者,但连续两昼夜不停顿的严刑拷问和狂暴性虐还是使她在昏迷状态下的谵语中无意暴露了组织的机密,通过经验极其丰富的鲁军分析,雪梅和另外七个同志的身份得以确认,随即敌人开始收网,一场悲剧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那天雪梅居住的楼下多了不少从未见过的做小买卖的陌生面孔,联想到几天前作战厅也来了几个新同事,家里的电话也因突然出现的故障而被迫停机,雪梅敏锐地意识到危险就在眼前,而且更为严重的是她已无法将这种异常通知给组织了。
  因为那样将会有更多的同志暴露,严酷的斗争形势使得她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当雪梅毁掉所有可能被敌人利用的证据后,那个时刻终于来临了。一群如狼似虎的特务破门而入,她被五花大绑着押上囚车。先是被关押在上海警备司令部的龙华监狱,随后又被押送到这里。
  雪梅的勇敢并没有白费,三个同志在最后的关头成功地挣脱了敌人的魔爪,但包括自己在内四个同志还是不幸被捕,由于其中有三个女性,于是才引出毛人凤与鲁军那场罪恶的谈话。
  四
  刚刚回到魔窟的鲁军满面春风地走过来,仔细地端详了站在楼口的王雪梅一会儿,突然大动肝火,大声斥责那些把她押来的打手不该给她戴手铐,不该扯掉她旗袍领口的纽扣,还假惺惺地大谈要尊重妇女,要文明审讯,尤其不应该这样对待一个年轻女性云云,两个打手先是面面相睽不知所措,接着马上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跳到姑娘的身边,给她打开镣铐,给她系上领口的纽扣,甚至于讨好的按摩她手腕被勒出的痕迹。
  “这就对了,对待客人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呢?现在是文明社会,即使是对那些误入歧途的女士也要讲道理,讲三民主义,慢慢感化她们,先理后兵,仁至义尽嘛!即便有些一时想不通的,也可以慢慢感化,改造她们的思想,改造她们的灵魂,这就是委员长经常教导我们的礼义廉耻,我说得对吗,美丽的女士?”他的眼睛紧盯着他的猎物语气和缓地说道。果然像毛局长所说的那样美丽动人,真的不愧是花魁呀!他暗自赞叹道。然后从考究的西服内口袋里拿出一包《骆驼牌》香烟,缓缓地走到她的身边,一股淡淡的科隆香水味也随之飘过来。
  “吸烟吗?”他打开烟盒抽出一支,语气温和地问。当他把烟递过来时,王雪梅惊讶看到他的手指如同女人的一样纤细修长,还经过精心的修饰,不像传闻中描述的打手们那样筋脉毕露,短粗结实,指甲尖的缝隙里藏满污垢,身材也不像职业打手那样五短魁梧,满脸横肉,而是个子高高,略显羸瘦,像个舞文弄墨的秀才。
  “谢谢,我不吸烟。”雪梅尽量平静地回答,但眼睛不时地瞥向那个神秘的女子。
  “ISNOSMOKEREAL?”他用熟练的英文问道。
  “GENERALITISREPOLITENESSTOPERSUAD EMISS.”那个女子也用熟练的英文告诉他不要劝女士吸烟。从他们对话的熟练程度绝不是卖弄,两人的气质也不是那么凶神恶煞,甚至还有几分文雅。
  “THISISMYWRONG.IAMSORRY.”他们还在用英文交谈,不像其他打手那样出口就恶狠狠的粗话连篇。雪梅没说话,这位曾经到美国培训过的高才生当然听得懂他们的对话,不经意微微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被那个女子叫做将军的男子。
  他关上烟盒,继续慢慢悠悠地说:“很好。您是一个没有不良习惯的女孩,但愿等一会儿您也能这么通情达理,请跟我来!”那副狡颉的面容带着令人难以琢磨的微笑。两个打手推了王雪梅一下,她微微趔趄一下,默默地跟随他们走进地下室。楼梯很陡,只有一盏壁灯闪着昏暗的光,她忐忑不安地被夹在打手们中间,心提到嗓子眼。狭窄的楼道里像死一样静,只有他们四个人有节奏的脚步声。
  要把我带到哪里?这就要开始了吗?雪梅本能地想到那个地方。本以为会被仍进一间肮脏的地牢里,或是被送进阴森恐怖的刑讯室,遭受传闻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严刑拷打,出乎意料的她却被带进一间富丽堂皇的办公室。
  他努了努嘴,显得还是那样的彬彬有礼,示意雪梅站在办公桌对面,然后优雅的从烟盒中拿出一支香烟,用一只镀金镶嵌着裸体美女的打火机把它点燃,在宽敞的屋里慢悠悠地踱着步,悠闲地吐出一缕缕青烟。
  随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撞击地板的哒哒声,那个女子也推门而入。他掐灭香烟,温文尔雅地问道:“美丽的小姐,能做个自我介绍吗?”审讯就这样在雪梅意想不到的环境下开始了。
  这一切都是他有意安排的,长期的审讯生涯使得善于琢磨的鲁军有很多其他打手自愧不如的地方,安排一个女性在场就是他的创举之一。这是因为一个女性能够独自忍受异性的折磨,并把它深藏在心底里,然后再慢慢地治疗心灵的创伤,岁月的流逝最终会逐渐抚平她的伤痕,但是如果有自己的同性在场情形就完全不同了。
  几乎所有的女性都不能容忍她们的同性目睹自己受难的整个过程,更不必说仔细观看每个细节了,这会极大挫伤她们的自尊心,甚至会在短时间内完全失去抵抗意志,如果是作为观众的女性也参与到施虐当中,效果就会更加明显,所以充分利用这种微妙的心理变化有时能够成为打破僵局的决定因素。
  看到王雪梅低头不语,他接着慢条斯理地说道:“哦,这是我的错,现在是文明的年代,那有先让漂亮小姐先开口的道理,请允许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鄙人叫鲁军,也就是你们说的特务头子,目前就职于中央保密局特殊刑事侦辑处,兼任女子特别刑侦中心主任,很高兴能有缘与像您这样美丽的小姐相识,但愿我们能心平气和的,不带任何政治色彩的,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您说好吗?”
  “啊!”王雪梅的心里一怔,不禁暗暗叫苦,想不到眼前举止温文尔雅的家伙竟就是那个以摧残女性革命者而闻名的色魔,虽然从他的言谈举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难道这些传闻都是虚假的吗?在遭遇危险时尽量往好处想的人类惯性思维使得王雪梅开始怀疑那些传言的真实性。
  由于长期生活在狼群的阴影之中,每一个从事这种危险工作的人都必须随时做好不测的准备,因为每一个微小的差错都可能招致被敌人察觉而被捕,而作为年轻姑娘的雪梅不可能不去设想一旦落到敌人手里会遇到什么样的境遇,说是不怕,可是又有谁真的不怕呢?
  鲁军的名字是这些战斗在敌人心脏无畏女战士不陌生的,她们在私下也不止一次议论过身陷囵圄之后的可怕情景,所以王雪梅对眼前这个叫鲁军的恶魔种种折磨女犯人的恶形早就耳熟能详,只是每天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尽量不去想这些。她最怕的就是闲暇下来,因为那时姐妹们说过的那些话就会萦绕在她的耳旁。现在这个魔鬼就在面前,活生生的站在面前。
  恐惧在特定的环境下可以改变人们的思考方式,一直才思敏捷的王雪梅开始变得混沌,她的脑海里反复浮现出那双手,细长而柔软,白皙而修长。怎么会是这样呢?真的很难设想像用擀面杖碾压女人的乳房,用钳子拧拽女人的乳头,用木杵捣舂女人的阴户,用扁木旋刮女人的阴道,用猪鬃扎挑女人的阴蒂这类骇人听闻的酷刑都是出自那双看上去柔软而修长的手。
  她的脑子蒙蒙胀胀的,周围的世界仿佛在此刻已经停顿了,脑海里只有那双变得越来越大的手,他会怎样折磨我呢?会扒光我的衣服赤身拷问吗?会用坚硬的猪鬃扎我的奶头吗?会用锋利的钢针戳我的阴唇吗?会用尖锐的竹签挑我的阴蒂吗?会拿点燃的蜡烛放在我的乳房下烘烤吗?会用钳子活生生地夹住我的乳头和阴唇拧吗?会把沾满汽油的棉纱塞进我的阴户然后再点燃吗?会把用通电的电棍子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逼供吗?要是那些都是真的怎么办?我受得了吗?乳房可是女人的生命根呀!我的下体不仅没有男人碰过,而且至今还没有男人看过呢,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女人能看到这一切……她像中了魔仗似的一遍一遍在问自己。
  “小姐能告诉我您的芳名,您的职务,以及为什么被我的人带到这里来的原因吗?”耳边又传来那极具磁性的声音。雪梅的心里乱糟糟的,思绪怎么也集中不起来,极度的自我暗示使得恐惧被迅速放大,长期地下工作养成的处乱不惊的沉稳也荡然无存,原本迅捷的思维变得断断续续,甚至有些恍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幻开始在她的脑海里盘旋。
  她独自在一片荒野中狂奔,后面是一群青面獠牙的男鬼在狂追,她跑呀,跑呀,怎么也逃不脱。突然一条大河横贯在面前,湍急的河水根本无法泅渡,魔鬼们追上来了,把她围在中间。无数双大手伸过来,她被按倒在地。她想挣扎,可是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他们狞笑着、怪叫着、撕扯着她的衣服。衣服被一件一件扯掉,血盆大口张开了,尖利的獠牙一下咬住嫣红的乳头。他们轮番的趴在那里吸吮,自己的血被一点一点吸干,慢慢变成一具木乃伊……
  “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他的问话把她从可怕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语气还是那样平和,神态还是那样可鞠,一点也不象是一个异常残暴的催花能手。
  “我叫王雪梅。”声音有些颤抖。
  “雪梅小姐芳龄是多少呀?”
  “21岁。”在经过几次深呼吸之后,她的声音恢复了正常。
  “OK!21岁,正是风花雪夜卿卿我我的年华呀!还有您的名字,雪梅,多么富于诗意呀,漫天雪花悄无声息地落在莽莽的原野,安宁而腆静,一朵红梅在苍茫中傲然绽开,亭亭玉立,平静中孕育着热烈,淡雅中充满着妩媚。”他有些阿谀地奉承道,虽然比喻有些牵强,用词也不够准确。
  “不过像您这样聪慧文静的淑女应该躲在温暖的港湾里,享受本应属于您的那份温馨和舒适,或者依偎在爱人的怀里彼此倾吐衷肠,享受本应属于您的那份甜蜜和柔情,而不是受人驱使去干这种即危险又损害国家的工作,您说对吗,王雪梅小姐?”他眯起老鼠眼眼睛端详着眼前这位十分靓丽的女孩。
  正值豆蔻的雪梅属于那种让你见一面就难以忘怀的漂亮女子,也是鲁军见过的最性感、最有韵味的女孩子之一。大约一米六几的个子,高挑而挺拔,白皙的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对水灵灵的丹凤眼,浓郁的睫毛,深陷的眼窝,薄薄的眼皮,弯弯的柳眉,小巧的鼻子,红红的嘴唇,尖尖的下颌,每一处都是那样恰如好处,就像年画上画的似的。
  大概是在押解的途中被那帮小子撕掉了领口扣子,敞开的衣领后袒露着如白天鹅般欣长典雅脖颈,还有那一小片白如凝脂的酥胸和两峰之间美妙的沟壑。他的眼球沿着圆润的香肩继续扫下去,缓缓地流向饱满的胸脯。单薄的衬衣包裹着隆起的双峰,最高点上鼓出两颗黄豆大小凸起,在剧烈起伏的胸脯上,甚至还能隐约看到白色绣花胸罩的上缘以及与其相连细细肩带的轮廓,他的那里不由自主地不安分起来,幻想着里面乳峰的样子。
  这个色魔对女性的乳房有着特殊的偏爱,他不喜欢特别硕大的乳房,像两只打足气的皮球悬挂在胸脯上,觉得那将破坏女性柔弱的美,他喜欢既丰满挺拔又盈盈可握的那种,想到一会进到那间屋子里就可以剥去她的上衣,摘掉她的乳罩,随心所欲地观看它,肆无忌惮地抚弄它,无所顾忌地摧残它,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恶毒的微笑。
  被长久的盯看王雪梅的脸蛋红彤彤的,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仍掩饰不住满脸的羞涩。鲁军那色迷迷的眼光不仅使她浑身不自在,还隐约地告诉她危险正在慢慢地接近,直觉告诉她那目光里充满了兽欲,虽然她不愿意多想,想也没有用。
  作为一个女囚就像一块放在案板上肉,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即无法预测,又无法掌握,文静外表下遇事一贯镇静果敢的雪梅心里扑扑乱跳,那个让她不安的事情在她的脑海里占据越来越大的空间。他真的会剥光我的衣服吗?这已成为她无法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现实,即将到来的严刑拷打仿佛不再那么的可怕,完全让位给世界上所有女孩子都羞于启齿的担心。
  鲁军的眼睛已经离开雪梅挺翘的胸脯,缓缓地落在柔韧的腰肢上,一条时髦的藏青色斜裙紧紧勒住如柳的纤腰,与高耸的乳胸构成妙不可言的弧线,两条优美的曲线经过这迷人的峡口又缓缓地扩大,使他的眼球被吸引到由滚圆挺翘丰臀勾勒出来美妙轮廓的那里,虽然有裙子的遮蔽,但那妙不可言的隆起还是使里他再次的想入非非,他在想象着剥掉裙子后这个美丽女囚的样子,眼前仿佛出现雪梅手腕被铐在背后,一丝不挂地膝胸跪卧在他的面前情形。他慢慢地挥起被凉水浸泡透的皮鞭,当坚韧的鞭梢抽打到那上面的时候,那颗美丽的的头颅就猛地扬起,伴随着黑发狂烈的飞舞,发出一声他所熟悉的鸣叫……
  雪梅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脸庞滚烫滚烫的,姐妹们羞怯的窃窃私语声又回响在耳边。如果真就像她们说的那样,这些恶棍在动刑之前还要使用摸莲掏洞,白馍夹肉,二龙戏珠,龙上垄,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最下流的方式作践受审的女犯,要是那样可怎么办呀?对,撞柱而死,就像戏文中唱得那样!
  虽然严格的地下工作纪律和严酷的斗争现实使她无暇顾及个人情感问题,但毕竟美丽的雪梅已经到了怀春的年龄,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可能一无所知,也不可能没有一点遐想,她知道在这些美丽辞藻的背后意味着什么。如果是在洞房花烛,这些肯定代表着她和情郎之间的甜蜜爱恋,这种亲密无间嬉戏构成男女最高情感交流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每一个少女即憧憬又有几分害怕的时刻,可是这一切如果是在刑讯室就应另当别论了。
  一丝不挂地被陌生人触摸搓揉,没有一点爱恋,还要被侵犯,失去一个少女的清白,况且可能还不只是一个男人,我还是个处女,乳房也还是处女峰,下体更是冰清玉洁,自从九岁以后,我就不再和父母一起睡,而是单独住在自己的房间,也就是从那时开始还没有一个男性看过她的胴体,包括那个让自己心动的男子,雪梅不敢再往下想了。
  鲁军的目光又滑向那让他痴迷的曲线上,透过那层遮蔽他隐约看到那两条美丽的弧再次收束,汇入那被裙子遮蔽的两条修长而结实的玉柱中,白色丝线袜包裹着笔直而浑圆的小腿,没有被裹住的一截白生生的,像刚刚剥掉皮的蛋清又滑又嫩,没有一丝瑕疵,奶白色高跟露趾皮凉鞋紧紧裹着同样楚楚动人的脚丫,整个的身体上处处洋溢着一股清馨高雅,摄人心魄的气息。
  “真不愧是冰美人呀!”鲁军暗自赞许道。这是一种其他女人所没有的东西,按照时髦的说法叫做气质。即不像欧美女子那样咄咄逼人,又不像东方女子那样生涩扭捏,这种来自内在的东西是装不出来的,只有那些出身高贵又受过良好西方教育和东方文化熏陶的少数知识女性身上才能看到,拷打这样的冰艳美女一定别有韵味,感谢上帝给了我这种幸运,感谢党国对我的栽培,感谢上峰对我的信任,感谢中他那不安分东西再次不知不觉地硬挺起来。
  “当然像王小姐这样的知识女性自然不会甘心呆在家里,那也不符合时代发展的潮流,我赞成女性有独立的社会经济地位,独立的人格,独立的事业,一辈子不做男人的附庸。您不仅可以参与社会活动,还可以参与用三民主义复兴国家的工作,党国也需要像王雪梅小姐这样品貌双全的干才,而您却误入歧途,鼓吹那些危害党国安全的理论,窃取党国机密情报,甚至秘密结社,煽动学生罢课,煽动工人罢工,组织暴民抗粮,做了许多您不该做的事情。”他微笑着凝视了一眼身边的王雪梅,继续进行着他那猫捉老鼠的游戏,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绯霞已经使得眼前这个年轻女囚面如桃花,她的眼睛一次次地躲避着他的目光,这并是他第一次看见站在这间屋子里女孩的窘迫,尤其是审讯那些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的时候。尽管雪梅表面上依然表现得镇定自若,但额角上微微渗出丝丝汗珠哪里逃得过鲁军的眼睛,他相信那精心设计的方案正在一点一点地走向成功,他清楚像她们这样的名媛最害怕的是什么。
  “王雪梅小姐,请您先回答我几个简单的问题,您是什么时候加入共党的?
  在共党内担任什么职务?您的那些同事们都藏在什么地方?您的组织还准备在什么地方活动?具体的时间,地点,说出来我马上还给您自由,而且送您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您说好吗?“鲁军再次轻声问道。这是这个恶魔通过审讯大量女犯人总结出的审讯方式,和颜悦色地逐渐施压,漫不经心的暗示,一点一点折磨她们那比起男性相对脆弱的神经。
  隔壁的房间里隐约传来男人“快说!不说就扎你的那一只!”的逼供声以及女人“哎呀……哎呀……哎呀呀”的叫喊声,给这种看似轻松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恐惧。他的眼睛注视着他的猎物,王雪梅显然也注意到隔壁的动静,而且从表情上看显得十分的紧张和惊慌。
  五
  “我不是一个寡情的虐待狂,所以我并不喜欢使用那些血腥的手段强迫像您这样美丽的小姐说出让我感兴趣的事情,我赞成文明的审讯,我一直认为审讯在某种程度上是个智力博奕的游戏,可我手下的人不一定全是这样,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些粗人,喜欢舞枪弄棒的勾当,只对皮鞭烙铁感兴趣,尽管我是他们的上司,但我也不能完全限制他们的行为,您同意我的看法吗?”鲁军开始有目的地打出蓄谋已久的重拳。
  “哎呀……哎呀……啊……疼……疼死我了……”隔壁又传来女人一阵不一阵凄厉的叫喊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特别地清晰。
  “这是轻的,更疼的还在后面呢,说还是不说?”
  “你们真的搞错了,真的呀……”
  “叫你嘴硬!再给我扎!”
  “啊……啊……疼……疼死了……”
  “怕疼就快招!”
  “我……我真的不知道呀。”
  “给她换换花样!”
  “畜生……放开我……嗷……嗷……疼……”叫喊声变得越来越惨烈,已经由先前的断断续续变成连声不迭,很显然一个女子正在遭受着严刑拷打。
  “你的嘴还硬不硬啦?”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又传来男人的凶恶叫喊声,看来敌人依旧没有得到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雪梅小姐,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面前的鲁军轻声提醒道,表情还是那样和颜悦色,温文尔雅,而王雪梅的心却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扑通扑通地狂跳个不停,双腿一阵阵地发软,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她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子,怎么会猜不到隔壁正在干什么呢!为了不让敌人察觉到,她大口地深吸气,极力掩饰内心的惊恐。
  “哎呀……哎呀……啊……别……别拽了……”隔壁的叫声再度传过来,王雪梅的神经再又一次被绷紧。如果不是女性致命的地方受到伤害,她怎么能会发出这样凄厉的叫喊呢!看来在那里发生的一切马上就要轮到自己身上了,除非我招出他们所需要的情报。不能招,宁死也不能招!战友们的安全就靠我了,她暗暗下定决心。
  可如果我不招,他们会怎样拷问我呢?我能熬得住那些传闻中酷刑吗?这时雪梅的眼前浮现出一年前那个刚刚进入复旦读书女孩的音容笑貌,她是自己领导下的一名学生领袖,17岁入党,是那样的活泼可爱,那样的充满活力,那样的才华横溢,如今已经永远地离开这块养育她的土地,走的时候时一丝不挂,体无完肤!为了恫吓她的同学,敌人还把她遗体的照片贴在校园里,从她血肉模糊的胴体上不难看出这个只有18岁的少女在牺牲前遭受过何种痛苦的煎熬!
  他不愧是一个审讯高手,很快就洞悉了我内心的秘密,不失时机轻轻托起我的下颌,迫使我的思绪暂时回到现实之中。
  “现在能说了吗?”在那个瞬间我看到他的目光中露出杀手的冷酷。
  “我是一个乡村女子,赶上饥荒到城里来找我表哥,谁知道表哥已经不在那里做事了,所以只好找个人家做佣人,先填饱肚子。俺啥子都不懂,那里晓得那家主人犯事了呀!就这样被您的人给抓进来了。老总呀,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哪里知道啥子公党私党的,又哪儿来的啥子职务呀!我只是一个乡下女人,就懂得下田插秧,养鸡放鹅,哪里有什么组织呀?老总呀,我说的全是真话,我平常连个蚂蚁都不敢踩,哪敢破坏您的党国呀?求您行行好,放了我吧,我这辈子都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的。”在鲁军逼问下雪梅暂时放弃了那些可怕的遐想机智地回答道。
  “小姐您的这个故事编得很精彩,看来您不仅聪明美丽,而且能言善辩。不过遗憾得很,你和我都知道,这里面没有一句是真的。您说您是一个乡下妹子来找表哥的,您的表哥是干什么的,又住在哪儿?您又是怎么来到这个专门居住高级军官的别墅区呢做佣人的呢?”
  “俺的表哥是个厨子,在城里的聚仙楼做事,俺去找他,那里的掌柜的说那个死鬼一个月前就不在了,到一位长官家做事去了,俺和他是从小定得娃娃亲,这次是找他回去成亲的,俺找了好几天,盘缠都用光了,只好在火车站找了那个人家,想挣点盘缠就回去。”
  “您编得倒是滴水不漏,可根据我的线人目击,就在两个月之前王小姐就在闸北的棚户区租了一间阁楼,这您又怎么解释呢?别在演戏了,聪明的小姐。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王小姐既不是什么刚刚进城的乡下丫头,也没有什么做饭的表哥,您出身官宦之家,家父王老先生曾任国民政府参事,而且富甲一方。您不仅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曾经到盟国留过学,精通两门外语,被捕前在国防部最为机密的情报部门供职,军衔是上尉。还有您工作出色,是个非常称职的幕僚,而且身居简从,从不与陌生人交往,也从不热衷出席那些奢华的应酬,不过您的舞跳得很好,而且还有一副甜美的歌喉,是军内有名的冰美人,我说的对吗?”
  鲁军说完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哪里有那个福气呀,老总呀,你说的是啥子呀,你们真的是搞错了,我哪里是啥子上尉呀,又那里受过啥子教育呀,还留过洋,老总真得是高抬我喽,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了,又懂得啥子外国话呀,我真是来找表哥回去成亲的,长官可不要冤枉我。”王雪梅装出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模样,依然用半生半熟的四川话描述着临时编造的故事。
  “乡下来的川妹子,让我看看有没有辣味!”鲁军一边说一边再次捏住雪梅的下颌色迷迷地细细打量着站在对面的女囚。
  雪梅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这么放肆地观看,优裕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地位使雪梅以前几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就连那个早就对她垂涎三尺的公子哥上校也不敢这样长时间地窥视过。她知道这就是姐妹们所说的目审。虽然穿着衣服,但那火辣辣的目光仿佛正在一件件剥去她的遮蔽,扫描那连自己都没有仔细观察过的胴体。
  雪梅厌恶地扭过身去,尽管她知道她只是一个阶下囚,他们可以随时剥去她的衣裳,不需要任何理由,但一个女性毕竟有她自己的尊严和矜持,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还好这种尴尬的场面持续没有太长,随着他转过身从壁橱里拿出一瓶XO和两只酒杯而掩饰过去。
  “要喝点吗?”鲁军得意地问,王雪梅摇了摇头。
  “您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而且很传统,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您还没结婚,而且也没有亲密的男朋友,也就是说王雪梅小姐的身体至今还没有男人参观过,一个国防部上校副官是您的崇拜者,不过好象并不合您的心意,我说得对吗?”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地珉了一口。
  “请别误会,这是真正的马提尼酒,里面没有麻醉剂,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我不干,也不会允许我手下的弟兄那么干。我有我自己的方法,而且非常非常的有效,当然对于像王小姐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孩子来说可能有些粗鲁。”鲁军又一次在挑动对面女孩那紧绷的神经,他喜欢这样,一点一点吞噬自己的猎物,虽然他也是一个虐待狂,从来不会对手中的猎物有半点怜悯。
  这次他又一次成功了,虽然王雪梅在极力压抑着内心中的恐惧,但是面部的神情还是使她表情明显地一怔。那句可能有些粗鲁的话在传递什么样的信息呢,是不是意味着要扒去我的衣服赤身拷打呢?身陷囹圄的她心里再次七上八下地忐忐忑忑,一股冷汗不知不觉中沿着脊背流淌下来。
  “如果真是那样,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能够像隔壁那个未曾谋面的姐妹那样挺住那些惨绝人寰的毒刑吗?能吗……?”
  “好了,别在装什么乡下妹子了,我们一切都知道。王小姐在情报部门供职,可谓是见多识广,不会不知道拒绝合作的后果吧。”他表面好象在漫不经心地规劝一个熟悉而任性的小妹妹,其实说的每句话都是软中带硬,而且这看似自然的一切都是他预先精心策划的。
  “实不相瞒,王雪梅小姐,我们怀疑您已经很久了,您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您不是去找您的那个子虚乌有的表哥,而是在等一个叫吴茵的漂亮女士,我说得对吗?”他开始摊牌了。
  王雪梅的心头咯噔一下,知道事情已经败露,虽然她不清楚敌人究竟掌握了多少细节,吴茵是否已经脱险,但今晚他们肯定是有备而来。自从选择这个危险的职业后就意味着早晚会有这一天,她知道考验自己革命意志的时候到了,她在暗暗地鼓励着自己,无论如何必须要勇敢地面对一切苦难,绝不能出卖那些与自己浴血奋战的同志,就算被他们整死也不能。
  “既然你们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王雪梅静静地站在那里,尽量不去多想那些可怕的事情。僵持了好一会,还是鲁军打破了僵局。
  “王雪梅小姐,别在逞强了,其实我们只想知道一点细节,比如说您的上级和下级的名单,您与外界联系的电台密码,说了我们马上可以恢复您的自由,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您看行吗?”
  “那办不到。”雪梅斩钉截铁地说。
  “看来王雪梅小姐是不准备与我们合作了,我不想提醒王小姐这是什么地方,也不想详细介绍我们对那些不合作的女人所要采取的措施,那将是严厉的,残酷的,血腥的!我想同为情报军官的王小姐不会不清楚您这种草率可能导致的那些的后果吧?”耳边又传来他的威胁声,王雪梅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好在度过那段极度恐惧之后的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忐忑不安。
  “严酷的拷问将使您度日如年,而且对于一位妙龄女孩子可能意味着失去的更多!毕竟我们是一个古老的国度,保持贞操对于一个生存在这块土地女人的重要性还用我多说吗?”鲁军故意一字一句慢慢地说出最后几个字。
  雪梅扭过头去,不愿让他看到盘旋在眼眶里的泪花,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强,因为在这个鬼蜮横行的巢穴里,除了那些魑鼯的丑形和血淋淋的拷打外,对于一个女囚来说还能会有是什么呢?尽管她也害怕,而且是相当的害怕。
  审讯暂时又陷入了僵局,一直默默观看的缨子一扭一扭地走了上去,用纯正的中国话说道:“瞧这妹子长得多俊呀,听姐姐一句劝,我们都是女人,千万别在那帮臭男人面前逞强,这帮坏小子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专照咱们要命的地方打,打完了还要干那个事,妹妹你就不怕吗?”王雪梅扭过头来,看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女人,思索着曾经在哪里见过,难道是在梦了吗?终于她的思绪慢慢清晰起来。
  那还是四年前的往事,为了恢复设在京沪杭地区被破坏的军统地下组织,并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锄掉破坏组织的内奸,雪梅和另外十几名姐妹被从各个战区抽调到成都参加一个特训班,教官曾经让她们反复看过几张暗杀对象的照片,其中一张就是这个叫川上缨子女人。
  经过两个月异常艰苦的训练,最后定下五名姐妹空投到敌后,其中一位就是与雪梅同时秘密入党马琳,她们去了,一去再也没有回来。鬼子投降后,在缴获的76号档案中雪梅终于找到了她们的下落。
  原来安插在那里的接应人已经背叛,在她们刚刚着陆后就被鬼子包围了,两个姐妹在战斗中牺牲,发报机被毁,马琳负伤被俘,另外两个姐妹突围中不幸落入日寇的魔爪,接下来就只有那本浸满她们的血泪和坚贞的厚厚卷宗了。
  上面清楚地记录着她们受过的酷刑和刑讯的次数,吊拇指,拔指甲,坐老虎凳,灌辣椒水,没能撬开她们的嘴巴,踩杠子,皮鞭抽,棍棒打,也没有让她们屈服,上奶挂,烙奶头,烧阴户,腌子宫,即便鬼子们把电极同时夹在她们的奶头和阴户上逼供,也还是没有得到一点有价值的情报!
  “雪梅妹妹呀,姐姐也是过来的人了,早年也信仰过共产主义,后来被他们抓了去整得死去活来,受的那个罪呀,说出来怕吓坏了妹妹!好妹妹,听姐姐一句话,那些主义呀,信仰呀都是虚乎飘渺的东西,咱们是女人。我知道妹妹你们都是女人里的凤凰,心气高傲得很,不像姐姐这样没出息,可是也别把自己的身子赔进去呀!”
  “你别再装什么共产党员了,少佐小姐,你的双手沾满中国人民的鲜血,沾满我们姐妹的鲜血,你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总有一天我们的人民会为被你们杀害的马琳、王淑萍、毛丽烈士报仇!鲁军,我真为你们军统脸红,为你们的无耻悲哀,烈士的血迹未干,你们居然让这个东洋女人来审问我!”王雪梅打断她的话,然后平静地站在那儿,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又长又密的睫毛低垂着,轻轻扇动的鼻孔微翘着,颤抖的嘴唇紧鳖着,配上变得煞白的面孔,使她的模样更加楚楚动人。
  “你是……”
  “我是她们的战友。”
  啊!那个日本女人后退着,然后颓然跌坐到黑色案台后的椅子上。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事情竟然这么巧,这个女魔头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三个漂亮支那女人宁死不屈的形象。连续十几天的严刑拷打,用尽了76号所有的刑具,都没有让她们屈服,最后军部不得不下令秘密处决她们,作为监刑官的川上缨子亲眼目睹了她们的最后时刻。
  首先押上来的是那个叫毛丽的小姑娘,她默默地脱掉早已不能遮身的囚裤,静静地躺在行刑水泥台上。阴毛已经在刑讯中被拔光,肿得像馒头似的阴户光秃秃的,还流着白色的精液,看来在她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前那些大和武士还享用过她的身体。山本那个只懂得暴虐的家伙把信号枪插进她已经被烙铁烧焦的阴道,随着砰的一声,信号弹在她的肚子里爆炸,污血从她的口鼻和阴道里喷涌出来,那遍体鳞伤的胴体抽动几下便不动了。
  接下来武士们将那个叫马琳女子押过来,这是她们中最难对付的,我曾经参与过对她的刑讯,亲眼目睹武藏君是怎样用钳子将她一侧的乳头活生生拧掉的,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得到她的口供!她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同伴,居然还能镇静地问我她怎么个死法。当我说要用磔刑处死她的时候,我特别注意到她连犹豫都没有,自己站到那根行刑的柱子前,无声地脱掉那件扣子都被拽掉的囚服。
  磔刑是一种最残酷的刑法,就是中国人所说的千刀万剐,她的平静激怒了我,我命令行刑的山本让她多受点罪,毕竟这种女人太可怕了,如果支那的女人都向她那样,我们的大和民族恐怕就要面临灭顶之灾了。行刑进行得很慢,也很血腥,直到切碎她的乳房,挖掉她的阴户后那个支那女人才断气。
  最后那个叫王淑萍的女人终于表示愿意为皇军服务了,我们按照她所提供的地点空投了我们的间谍,谁想到这个女人竟敢欺骗我们,我们空投的人被他们残酷的杀死,当然那个女人也被送到东北,成为731部队的马路大……
  “败类,败类!中华民族的败类!”雪梅还在咒骂。
  “王小姐不要动怒,她不是日本人,只是个高丽女人。我们不管她,还是继续谈我们都感兴趣的事吧?”鲁军显得有些尴尬。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雪梅扭过身躯,鲁军的目光则正好又一次落到面前那具年轻的身体上。身体的侧影使得隆胸纤腰提臀的曲线更加美妙,虽然饱满窈窕的乳胸由于极度的紧张而不停地起伏,淫淫汗液已经浸透了衣衫的领口,裙摆下匀称的秀腿也有点不自主地微微抖动,但是从雪梅那凌然不屈的表情上他知道她内心抵抗的藩篱仍然坚固。
  对此已经司空见惯的鲁军并不感到意外,刚刚被捕的共匪女谍没有一个会主动开口的,大多数人开始时总是下决心忍受折磨,这使她们精神极度亢奋,也使审讯变得异常艰难。虽然大多数人习惯认为女人的骨头不如男人的硬,其实女人对于皮肉之苦的耐受力绝对不可低估,尤其是那些有理想而又不安分的女人,精于刑讯学与刑讯心理学的鲁军当然清楚这点。
  男人在社会中的主导地位决定人们对他们社会属性的认同,所以普遍用男人如钢女人如水来形容男女两性的不同。但他们忽视了事物的两面性,有些时候男性貌似很坚强,实际则很脆弱。女性则不然,长期的从属地位决定她们看上去很柔弱,但实际上柔弱的后面是男人所缺乏的坚韧,一旦她们认准了的东西,她们会不顾一切地去追求,百折不挠地去坚持,忠贞不渝地去信守,因此她们熬刑的能力是相当惊人的,尤其是像王雪梅这样出身高贵又受过良好教育,对理想的狂热甚至大于对生命热爱的城市知识女性。
  也正是这个因素造就了这个社会的畸形儿变态的心理,他对女性的征服欲远远大于对女性肉体的爱恋,尤其是对那些年轻漂亮的知识女性,对于这些他太熟悉了,也太需要了,甚至是偏直的狂热,他可以不知疲倦地折磨她们,不仅从肉体上,而且还从精神上,以期待得到那份无法言表的满足。眼前的这只猎物不仅美艳,而且意志坚强,从各方面都使他感到像猎人见到难觅的珍奇猎物那样极其亢奋。
  六
  “与像王小姐这样美丽的小姐共渡良宵是件十分惬意的事情,您说对吗?”
  他眯起眼睛又一次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着我,然后阴毒地一笑。我的脸烧得滚烫,我想它一定很红。我自然清楚共渡良宵是什么意思。
  这里肯定没有我们女孩们憧憬的花前月下,期待的卿卿我我,喜欢的温情脉脉,有的只可能是无耻至极的凌虐,充满血腥的刑惩!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何等下流的凌辱,怎样残暴的拷问,虽然从走进这里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精神准备,但少女的羞涩还是使我的手下意识地捻动衣服的下摆。
  “这是什么地方,雪梅小姐您又是因为什么才被请到这里来的,其实您我都心知肚明。凡是来到这里的女人都要说出她所知道的一切,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我们有的是对付女人的办法,我们不愿意也不可能从您的身上一无所获。
  我们知道王小姐是有身份地位的女性,不同于那些因为穷疯了才挺而走险乡下女人,所以才请您到这里来谈谈,但是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您实在不愿意在这里说,那么我们只好请您换一间屋子了,那里的男人可没有像我这样的好脾气。“
  鲁军的语气开始变得强硬,王雪梅的美貌与矜持已经使他不再想继续这种过于平淡的游戏了。
  我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我的耳边响起外面同志们常相互鼓励说的一句话,假如你被捕了,一定要坚持住24个小时,除非敌人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否则他们就不会再像开始那样拷打你了。即使他们掌握了证据,如果你能熬过48小时,你的情报价值就很小了,那时敌人要么杀害你,要么长期地关押你,基本上也不会再给你用刑了。
  不知道我能不能坚持到那时,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的心头骤然涌上唐代大诗人史可法那著名的断头诗,眼前浮现出许多已经牺牲战友们的殷容笑貌,我自己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像她们那样勇敢地面对来临的一切苦难。
  像大多数被捕者一样,渡过最初的紧张、恐惧与焦虑后,王雪梅的心态反而逐渐镇定下来,她开始抬起头打量对面的对手,眸子中露出无所畏惧的目光,甚至还不时偷偷地观察着这间屋子。支型大吊灯把房间照得灯火辉煌,地板上铺着色彩鲜艳的地毯,壁炉的上方是一幅印象派油画,对面墙上还悬挂着一幅箸名的风景油画,这些都是她进来时没有注意到的。
  雪梅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孩,从小就热爱艺术,她懂得这两幅来自俄罗斯艺术大师列维坦绘画的价值,这是他选的吗?如果是,他对艺术还是很有鉴赏能力的。
  可是他怎么又是个职业恶棍呢?一面是追求美,一面是摧残美!
  “天堂和地狱有时相距很近,甚至是一步之遥,您明白我的意思吗?”他的话越来越直截了当。
  “你不要再说下去了,你的意思我明白。”对于这些中国盖世太保的德行王雪梅当然不陌生,她的很多战友就是惨死在他们残暴的酷刑手里。
  “那就请王小姐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可以呈报上峰免除你的处分,我真诚地希望我们能始终在这里轻松愉快的交谈,顺便问一句,雪梅小姐也喜欢绘画?喜欢彩绘吗?”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问我喜欢不喜欢绘画?还特意指名道性地说出什么彩绘,这是欧洲人喜欢的一种艺术形式,管他为什么呢,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跟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在审讯室里讨论艺术岂不是哗天下之大稽吗?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就请不要再废口舌了,你可以请示你的上峰枪毙我,也可以给我上你们认为各种能够让我开口的酷刑,但是我可以再一次明确地告诉你,我是不会说出我们组织秘密的,无论你使用什么恶毒的方法,带我到你们准备好的那间屋子去,别再演戏了。还有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绘画,热爱美,也爱生命,但是我更热爱真理,为了这个我可以牺牲一切。”王雪梅的语气异常地平静和坚定。
  “王小姐可不要意气用事呀,两间屋子只有一墙之隔,这边是富丽堂皇的贵宾厅,那边可不是像您这样女孩子应该去的地方!雪梅小姐,念您年少无知,误入歧途,我再好心劝您一句,在那里可没有像王小姐这么柔弱女子期待的温情脉脉,也没有人愿意用现在的方式与您交流,不要说像王小姐这样柔弱文静的城市女子,就是那些目不识丁的乡下娘们也熬不过几个时辰。看您细皮嫩肉的,怎么受得了那份罪呢?久闻王小姐能歌善舞,可是老虎凳会使您魅力四射的美腿丧失活力,永远不能再跳出那轻盈的舞步了,压杠子会使您的行走时步履蹒跚,如同八十岁的老妇,扎十宣会使您纤细白嫩的手指变得丑陋不堪,永远无法拿起您曾经熟悉的画笔,因为每当您接触到画笔时都会感觉疼痛难忍。”他口若悬河地说着。
  “况且您不觉得您那美妙的胴体会成为一块最煽情的画布吗?当我的手下用鞭子、藤条、火烛、烙铁和小针在上面耕耘时,您不觉得那时候将在这里诞生这个世上最珍贵的一幅人体彩绘吗?别逞强了,当您那对娇嫩的乳房变得满目创痍时,当您那双嫣红的蓓蕾变成毫无知觉的胬肉时,当您那簇浓密的阴毛被一根根地拔光时,当您那圣洁的小穴被无数个男人禽过时,您的美,还有您作为一个美丽女性所具有的一切魅力就将会永远地消失了,就像一只举世无双的艺术品,它美丽而又娇贵,一旦毁坏了就无法修复。”虽然这一切早就注定会发生,除非雪梅选择背叛,美丽雪梅明白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悲惨的结局就已经无法更改,这帮披着人皮的野兽肯定会在她那美丽的身体上用最残暴的方法发泄那畸形的兽欲,但姑娘的羞涩还是使雪梅的脸颊还是羞得一阵红一阵白的。
  “别傻了,我知道贵党的规矩,只要被捕的时间超过48个小时,您就算是自行脱党,您的组织不会再信任您了,即使您受尽酷刑悲惨地死去,即便您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们。说吧,雪梅小姐,说了我们可以秘密把您送到香港,或是澳门,这里发生的一切将永远不会为人所知,您将在那里过着平静安宁的生活,摆脱党派间血腥的搏斗,您说好吗?”鲁军对于这一切似乎胸有成竹,他平静地点燃一支香烟,得意地吐着烟雾。柔和的光线撒在雪梅的身上,美丽的侧影笼罩在淡淡的光环中,高耸的乳胸,平坦的小腹,滚圆的臀部,笔直的小腿,流畅而美妙,圣洁而优雅,一切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似的。她又闭上了眼睛,映在墙壁上放大的倩影勾勒出那长长的睫毛。
  “还有一点忘了告诉王小姐了,这里是女子特别监狱,它的特别之处就在于要彻底地研究你们的身体。所以一旦您进到了那间屋子里,您就要脱去所有的衣裳,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还要穿上高跟鞋来回走动,周围的观众全部都是男性,除了缨子小姐以外。”鲁军故意停顿下来。
  “如果您还坚持不与我们合作,他们还要对您身体的敏感地点进行一些测试,测试的方法包括用手抚摸和用阴茎探索,以确定在那里动手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我们所需要的东西,难道您愿意和这些亲密接近一次吗?那些家伙可早就望眼欲穿了呀!”他的眼睛盯着雪梅,贪婪地咽了一口口水,仿佛要把她吃掉一样,脸上掠过一丝恶毒的狞笑。
  这也是他与其他普通打手最大的不同,不是他不像其他恶棍那样下流粗俗,不是他对柔弱的女性有着特殊的恻隐之心,更不是他对滥施酷刑有所顾虑,而是他更精明,更恶毒,更善于寻找到受审者的弱点。深通此道的他自然明白每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即使再坚强的人也是如此,针对不同的弱点采取不同的手段,首先击垮心理上那道藩篱,然后再毫不心慈手软使用各种令其毛骨耸然的酷刑,这样才容易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注视眼前这个美丽的猎物,默默地喝着剩余的马提尼酒,思恂着突破口究竟在哪儿,从刚才涌上雪梅脸蛋那两朵红晕他似乎看到了答案。美丽是女人最大的资本,那些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弄男人于股掌之下,驱使男人们为她们干这干那,而那些丑陋的女人则不行。如果剥夺一个女人的美貌,就像拔掉猫的胡须一样,她们就不会那么趾高气扬,到那时没有矜持的她们就会变得好对付的多。于是他决定从她的美色入手,先给她一个强烈的刺激。
  七
  “亲爱的雪梅小姐,我们不要再在这里唇枪舌战了,为了表达我对您的尊重,也为了再给您一次选择的机会,就先请您看几段我们自己摄制的小电影,希望这些资料能有助于解除您美丽头脑中那些毫无意义的糊涂想法,使得我们能够谈得更融洽一点,好了,我不再唠叨了,还是让我们一起看完影片再来讨论我们的分歧吧。”大厅的灯光熄灭了,墙壁上映出一道白光,啊!那竟是一组少女受那种特殊毒刑画面完整录象片!
  一位身材窈窕的妙龄少女被押了进来,在打手们吆喝下被迫跪在地板上,打手们将她把手臂拧到脑后捆起来,接着审讯开始了。
  “招出你的同伙,否则今天就不会像昨天那么轻松了!”一个恶棍托起她的下颌。
  “我没有同伙,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干的。”美丽的大眼睛射出不屈的光芒。
  “年纪轻轻的,难道就不怕吗?”恶棍们威胁道。
  “不怕!为了这个苦难的国度获得新生,我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好,好,先生们,请告诉告诉这位女士她这是在哪里!”在一连串逼问得不到答复后,主审官慢条斯理地发出用刑的指令,打手们围了上去,凶狠地抽她的耳光,踢她的胸脯,几次她被打倒在地板上,几次她又顽强地爬了起来怒视着敌人。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来,脸已经肿了起来,汗水湿透了厚厚的囚服,在胸脯的隆起处隐约可见到两颗红点。
  “小姐,现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吧?说,谁是你的同党!”恶棍们在折腾了一阵后又开始了刚才的逼问。她高昂着头,像没有听到敌人问话一样,眼睛始终看着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恶棍们强迫她站起来,脱掉她的鞋袜,开始轮番踩她的脚趾,一会白嫩匀称的脚趾上满是皮靴的印子,紫红紫红的,肿得像一根根小萝卜,脚面上也有几处皮肤被皮靴的铁掌碾破了,渗出丝丝血花。
  “怎么样,想说点什么吗?”
  “不!”她的眼睛依然看着那个地方。
  “你不说,是吧?给她换换花样!”她被打手们连推带搡地带到对面的墙前,手腕被卡在墙上伸出的镣铐中,拳头像雨点般落在她的胸脯和肚子上。胃液和胆汁从嘴里喷出来,喷洒在地板上,浸透在衣襟上,她的头渐渐耷拉下去,画面中传出她粗粗的喘息声。
  “说吧,说了就不用受罪了。”
  “不!”还是那个字,只是声音有些嘶哑。
  “踩她的杠子!”她被解了下来,囚裤被撕开,露出圆滚滚的小腿,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上面,两个打手拽住她的胳膊,几只大脚狠很地踩上去。那个受难姐妹痛苦地扬着头,一丝鲜血又从她咬破的嘴角流淌下来。
  “这回想起来来了吧?”那个主审官拽住散乱头发第二次扬起她的脸,但他还是什么口供也没有得到。刑讯在继续着,我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在凶恶和下流的逼供声中她胸前的纽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我虽然尽量不看旁边那个男人的表情,也能感觉到他那下流的嘴脸正在色迷米地打量着我。
  随着上衣已被粗暴地彻底掀开,打手们开始轮番抚摸她的酥胸,想到一会这里的女主角就会成为我自己,而男主角可能就是画面上两个让人看起来就恶心的男人,我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再不招就扒光了你!”一个打手得意地威吓道,从他那淫荡的表情上看,这肯定是他最期盼的。好象受审的人就是我似的,我的脸烧得滚烫,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胸膛,护住那只能是最亲爱人才能光顾的地方。呸!那个从未谋面的女难友啐了她的猎手一口,悲愤地扭过脸去,那个恶棍狞笑着抹去脸上的口水,接着一下子揭掉她胸脯上最后两片遮羞布。他下流而惬意地捻动那两粒勃起的嫩红,接着猛然死死地捏住向上拉拽!
  “哎呀……哎呀……”那个女难友一连串痛苦的惨叫声,俊美的脸蛋痛苦地扭曲,就在她的身体被一点一点被向上拽的同时,另一个打手站在她的背后,恶毒地用力扳住她的双肩向下压。
  “说!谁是你的同伙?”打手们在逼问,镜头被推成特写,利爪般手指仍然捏着她的乳尖,我看见那两只乳头仿佛马上快要被捏碎了,在这个瞬间虽然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清晰地听见画面中不断传来女难友“哎呀……哎呀……”的叫喊声。
  “这叫做扭胸肉,是这里最轻的刑罚,王小姐大概头一次见到吧?”扭胸肉!
  我被画面上的情景惊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那里是外人不能光顾的地方,可是那也是你们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您说是不是?”这个恶棍说得没错,那里就是我们女人最不堪肆虐的地方。
  “不过我的职责是得到你们的口供,而你们又这样不合作,所以也只好选择这种不礼貌的方式了!”看到我惊骇的样子,我后面那个家伙得意地介绍说,后来他们多次给我使用过这种看上去不那么血腥的毒刑,使我深切地体会到这种酷刑的恶毒。头一两次你还能忍一忍也就熬过去了,可以到了后来当你的乳头因多次被扭拧揉搓后粘膜产生强烈的炎性反应时,恶棍们每一次肆虐都会使你疼得死去活来,并不亚于遭受一次充满血腥的大刑。
  “说!快说!不说我就把它拧下来,让你成为一个男人婆!”当画面再次映入我的眼帘时,那个女难友已经疼得满脸泪痕了。刚才站在她身前的那个恶棍死命拧她的乳嘴,每当那两只乳房随着乳头被撕扯到两边时,她的头颅就疼得极力向后仰去。旁边两个男人恬不知耻地脱掉所有的衣衫,就连裤头也不剩。
  身后的那个恶棍放开她的肩膀,熟练地捆住她的手腕,然后将房梁上的铁钩挂在她手腕的绳索上。绳索渐渐地拉直了,直到她的足跟离开地面,只能用纤细的脚尖支撑身体的重量。
  “说还是不说?”一个恶棍第三次托起她的下颌逼问道。她没有回答,刚才的疼痛使她还在一个劲低声地呻吟。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握住她那盈盈玉峰下流地将揉来搓去,直到那张苍白的脸蛋上泛起绯红,接着他挺起高昂的阴茎敲打着她花蕾般的乳头,使那两粒娇小而饱受拉拽的蓓蕾重新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野兽!下流胚!”呸,又是一口吐沫。
  “我叫你吐!”吊她的那个家伙再次捏住她的蓓蕾,恶狠狠地向前拉去,还恶毒的拧着,直到她的身体不能再随拉拽向前为止。画面也重新被拉成特写,画面中连续出现女难友龇牙咧嘴的脸,暴起青筋的颈,绷得笔直的脚尖,被拉得细长的奶头,不住痉挛的乳晕,凸出成一溜一溜榈子的乳房,以及受刑女子那越来越凄厉的叫喊声。
  “小娘们,扯肉笋的滋味不错吧,还吐不吐了?”恶棍的手指离开了那里得意地问道。坚贞的女孩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快速地起伏,出乎他的意料,又是一口吐沫代替了回答,那张丑恶的脸红得像猪肝,刚刚离开的手指再次抓住那里,又是死命的一拽,接着猛地一拧,她的头猛然扬起,眼球几乎要迸出眼眦,一个劲地向上翻。
  我知道这是疼的,我也知道她的现在就是我的将来,也许就在几分钟之后,施虐者可能就是这两个家伙,或者就是身边这个还在威吓我的衣冠禽兽,我的心在流泪,同时我也为我的难友的坚贞而感到自豪。
  “他妈的小娘们,再不说老子就扒了你的裤衩,掏你的逼,再把这些拍成照片寄给你的未婚夫,贴在你原来所在的办公室,贴在你父母住的里弄,我想观众一定不会少!”
  “不要,不要呀!”她终于发出哀求的声音。
  “那就快说!”
  “我不能说,不能说!”
  “那就得罪了!”裤子被扒掉,裤衩也被褪到大腿上,女性最羞于见人的地方裸露出来。
  “现在该说了吧?”
  “我不能说,不能说。”依旧是那两句话,只是略带颤抖。
  “老子不信弄不服帖你!”恶毒的表演更加不堪入目。一个恶棍把手伸向那里,狞笑地掰开护卫宫阙的大阴唇,在她一连串带有哽咽声的叫喊之中,手指插了进去,我低下头去不忍再看,心中涌起一片悲凉。我真的感到后悔,后悔没有把我尘封二十一年的陈年佳酿奉献给他,奉献给那个让我心仪的男人。
  他是我的上级,一个不算老的中年男人,而且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他的娇妻是我的战友,也是我尊敬的大姐,我不知道该不应该这样想,该不应该这样做,该不该去爱一个不该爱的人,也正因为这些顾虑,我才一直把我的感情尘封起来。
  “看呀,这个小娘们的逼流水了,奶头也竖起来了,老兄可真有两下子!”
  打手们兴奋地叫着。
  “我早说过,没有女人能熬得住我的三板斧,这只母狗马上就要发情了,看我怎样磨她的阴核,让她的臊得求咱们爷们操!”片中打手们淫荡的喊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高潮的样子。她发出异样的喘息,脸红得像四月的桃花,胸前的那对嫣红更鲜艳了,乳房也放射出凝脂般的光晕,赤裸的双脚不断翘起,粘稠的液体不断地泌出,一会那里变得白花花一片。
  “还不说吗?”她大口喘着,显然还没有从下流的掏挖中清醒过来。一个叼着烟卷的打手走过来,恶狠狠地问道:“是现在就说,还是等尝完老子这一百零八烫再说?”她的身体像筛糠似的抖成一团,即使再坚贞的女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一百零八烫也是这帮畜生使用频率最高的一种毒刑,尤其是与我年龄相仿的女性,而且专照我们见不得人的地方烫,这帮畜生已经把这个作为一种消遣,没有一个姐妹能逃过这种酷刑的煎熬。
  “哎呀……哎呀……哎呀呀……”刑讯室里响起阵阵惨叫声,凌辱过后的一百零八烫开始了!虽然我此前没有坐过敌人的班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受过刑讯,但我可以肯定这里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黑暗、最无耻的刑房了。
  那个掏她下身的恶棍淫荡地笑着,狞笑着猛吸几口点燃的香烟,然后吹去白色的烟灰,不紧不慢地用把通红的烟头戳向那白皙的乳房和嫩红的奶头。她吹弹可破的胸脯一次又一次极度地前挺,身体好象张满的弯弓。
  镜头不断地切换成近景,录象中清晰地显示出闪着红光的烟火是如何一次次被恶毒地按到挺拔的乳峰、微隆的乳晕、以及俏丽花苞上的可怕景象。丰满乳房上留下一个个黑褐色灼痕,娇嫩的晕圈上隆起一串串水疱,女性最不堪肆虐的乳头中央凹陷泛起一片白膜。
  “这叫烤白馍,这叫烙红云,这才叫烧花蕾呢!怎么样梅姑娘,很残酷吧,其实我也不赞成这样,我期待着和小姐这样的女孩子做朋友,虽然我们对于一些事物的看法不尽相同。”尽管我表面强作镇定,但内心中真的怕得要命,除去正在上演的被称之烤白馍、烙红云、烧花蕾的毒刑外,刚才那那一丝不挂地凌辱更让我恐惧。
  毕竟我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处女呀,那里不仅没有享受过异性的爱抚,甚至连彬彬有礼的亲吻也没有品尝过,就这样被扒光了,接受每一个到场男人随心所欲的抚摸、吸吮、拨弄,然后被录象,把一个女人只能在闺房里献给亲密爱人的狂野与亲昵暴露给芸芸众生。
  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影,也许他才是上天为我准备的。
  他也是我的一个战友,年龄比我大一岁,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可是我总觉得他更像是我的哥哥,现在一切都晚了,假如我不是那样的矜持,假如我不是那样的挑剔,假如我没有那份不应有的想法,可是没有假如。
  我开始恨他,恨他他为什么不再主动一点。毕竟他是个男人呀!也许我们今生再也无缘相见,那样更好,但愿从今后他能忘了我,但我知道他做不到,因为他是个内热外冷的男人,只能希望他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淡漠,因为我的身体已不再纯洁,而且我无法想象遭受那种磨难的女人是否还能再次承载男性的那种爱。
  那个恶棍肯定洞悉了我的心理变化,所以故意让我看到更加恶毒的下一幕。
  拳头大小隆起的阴门被掰开,燃烧的烟头开始烧烙她的下体,阴毛卷屈着发出刺鼻的焦糊,阴户抽搐着泛起一股股白烟,她嚎叫,直到那尖利的声音哑然而止。
  她昏过去了,这是她除了背叛以外摆脱苦难的唯一途径。
  镜头的女主人公换成了另一个,她的两臂被呈一字绑在一只十字架上,双膝跪在地板上,低垂着头颅,只穿着一条巴掌大裤衩的他成为这场暴行的男主角。
  他慢慢地解开女受难者的衣扣,又慢慢地摘掉她的乳罩,接下来竟然毫无廉耻地脱得精光,挺着那毒蛇一样紫红色的东西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划来划去。
  散开的头发遮蔽了受难姐妹的脸。但从那对高耸挺拔的乳峰,没有一丝下垂的乳头,平坦光滑的小腹,曲线优美的蜂腰,修长柔韧的双腿,俏丽白净的脚丫来看显然又是一名正值花季的少女。
  “这叫乳交,王小姐没有玩过吧?当男性的权杖与女性的蓓蕾完美接触后,它可以最大限度地唤起女性的性幻想,使你们的乳头和阴唇变得空前敏感,我们把这个节目叫做上天入地,先使她们享受这辈子都享受不到空前绝后的快乐,再让她们感悟到你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痛苦,如果王小姐一味的这么固执下去,同样也会品尝到这种高级的享受,而且我会亲自伺候您,保证让您先舒服得全身酥软,然后再为自己有个女儿身而感到后悔。”他附在我的耳边恶毒地说道。
  在此之前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世界上还有这样无耻下流的男人,竟然把这种闺房中的秘密拍成胶片在众目睽睽下放映,他的那个应该阉割的东西在彻底玷污了姑娘纯洁的胸乳之后,接着将姑娘柔软的双乳被挤到一起,包裹住他的阴茎。
  他开始快速地摩擦,姑娘的脸羞得通红,两点嫩红变得异常鲜艳,挺拔的乳峰也变得更加高耸。他开始用龟头敲打姑娘的乳头,我吃惊地看到少女的乳头变得直挺挺的,红艳艳的,而且大了许多,与先前看到的受刑女子如出一辙。后来我也受到这样的凌辱,才知道这是女性生理反应的必然结果,无论是多么坚贞的女性也逃不出这种自然法则的制约。
  一会我开始听到那个女孩一阵比一阵粗粗的喘息,还拌有晶莹的液体溢出她的花冠,挂在白皙细滑的大腿上。她的头颅不停地摆动,大口喘着粗气,像被融化了似的。这是我在不到半个小时内第二次看到女性性高潮的场面,羞涩,害怕,好奇,仇恨,渴望……酸甜苦辣五味具全,到底是什么滋味自己也说不请楚。
  “她已经有感觉了,这就是性的力量。”他的手掌开始沿着我的脊背向下游弋,停止在我的臀部,隔着衣服一遍遍地抚摸起来。我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拼命地挣扎,竭力想摆脱他的纠缠,可我一个弱女子那里是他的对手,他的胳臂像铁钳一样使我动弹不得,更何况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接着映入眼廉的是更不堪入目的景象。两个赤条条的打手将姑娘拽起重新捆好,手和脚分开到两边,用镣铐锁住挂在两边的刑柱挂钩上,使她根本无力保护自己,他先下流的拨弄着幽秘处那丛湿漉漉的黑草,接着用那肮脏的手触摸姑娘那令人神往的沙丘,最后分开那条神秘的沟壑,露出沙漠深处那朵粉红色的花瓣。
  他趴在姑娘娇羞无比的蜜穴,用舌尖无耻地蹭着那两片丰美的花瓣。镜头再次拉近,使每个观众都能清楚地看到舌头沿着造型优美的壕沟一点一点地推进。
  已经能够看到的洞口流出粘稠的白色液体,嫩红的黏膜上也镶嵌着条条银丝,就连我的那里也感到一阵阵发热。
  他一点点地舔到神秘的花蕊,姑娘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美丽的脸上冒出汗珠,禁不住发出轻轻地低吟。镜头拉向他的手指,它一点一点徐徐探进去,不时的左右摇晃,直至整根没入。肯定是触及到要害,姑娘开始扭动起蜂一般的细腰,发出愈来愈清晰的娇喘。这种春宫表演对于任何一位正值青春期的少女来说的确有着致命的杀伤力,我坐在那里感到浑身躁热胸口发闷,四肢发软,口渴得要命,居然没有意识到他的手已经在伸进我的衣服。
  他开始直接抚摸我的后背和腰肢,尽管少女的矜持使我不停地挣扎,但实际上被录象弄得春情激荡,不仅没有一个未婚女孩子受到侵犯时所固有的愤怒惊慌和厌恶,反而感到几分惬意。
  我看着他熟练地解开了我衬衫的第一颗钮扣,我挣扎了一下,浑身软绵绵的显得那样软弱无力。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纽扣被全部解开,衣衫被掀到两边,两片遮盖的布片也被揭去,我瘫软在他的怀抱里,只有无力而喃喃地说:“别这样,别这样……别碰我那里,你可是打我,但不能侮辱我……”
  片中的他离开姑娘红粉欲滴的那里,叉开腿坐在姑娘背后,一只手握住姑娘形状美丽的乳房使劲地捋着,拧着,快速地搓拉嫣红的乳头。我看到姑娘的身体猛地一震,我知道她已经被这个恶魔强奸了。
  假若你是一个正值花季的女性,假若你不是故意想隐瞒什么,看过这样刺激的场面,不知会是怎样,坦白地说我的心漪已被搅乱,虽然他只是轻轻一触,我周身像触了电,不觉一阵酥麻,很想一把抓过他的手,让他捏住我那硬崩崩的乳峰,像片中那样捋,那样揉,可是我是一个处女,有着女性的尊严与羞躁,即使是初婚之夜也不愿意这样做,何况他还是我的敌人呢。
  影片中的姑娘已经被他玩得春心勃发,身体随着他们的玩弄而一挺一挺的,晶莹的浆液从娇嫩的洞穴里潺潺流出,俊俏的脸蛋红扑扑的。她大声地哼着,那是一个女人献给丈夫的鸣叫。他一边蹂躏着她,一边柔声柔气逼问地下组织的名单,她的身体摆动着,声音时大时小,但仍旧缄口不谈他每次撞击后他逼问的秘密。
  他的手指也摸到我的奶头,若即若离地在上面不停地拨弄,开始还有些难受,可度过那短暂的一瞬,我的心也禁不住随着那要命的节奏狂野起来,头脑空空的,周身软软的,胸前痒酥酥的,下体湿漉漉的,至今想起来都脸红耳赤。
  你可以骂我是个贱货,你也可以指责我玷污了女性革命者的英名,就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当时我为什么会那样,也许我真的像你们说得那样是个下贱的女人,但我无愧于组织,无愧于女共产党员的光荣称号,没有招出敌人企图得到的所有秘密,即便后来他们无数次地使用比这卑鄙下流多的手段凌辱我,拷打我,我也没有屈服。
  这时春宫电影的内容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发泄完兽欲,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姑娘的下体,一面恶毒地掏挖着,一面恶狠狠地逼问道:“你看见那根铁棍了吗?”他的手指向挂在不远处一根一尺来长,直径相当于几根手指粗细的棍子。
  “看见那上面的铁刺了吗?如果你还不说,我就叫人把它桶进你的小嫩穴,在来来回回地这么捣,就像我的手指头那样,活活的疼死你!怎么样,是马上说还是等弄完了再说?”她扬起脸,眼睛里噙满泪花,啊!她的脸是那样的凄美,美得让人心碎!一个面目狰狞的家伙取下那件令女性魂飞魄散的刑具,挺着扬起的阴茎走过来,恶狠狠地用头部镶嵌钢刺的铁棍探寻姑娘的幽秘地带,同时又传来他幽灵般的逼供声。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是要你的组织还是要你的阴道?回答我!”我猛地遮掩住半坦的酥胸,禁不住不停地呃逆。他楞了一下,又搂住我,嘴角掠过一丝狞笑。接着慢慢地站起来。
  片中的他将铁棍对准姑娘半开半启的肉洞狠命地插进去,随着铁棍子不停地转动,姑娘发出一声高过一声地狂叫,血水混着汗水象下雨似地流淌。声嘶力竭地哭喊直贯我的耳膜,那叫声我永志难忘!啪的一声银幕变得一片空白,室内又灯火通明。
  我还沉浸在刚才巨大的惊噩中,耳边那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的声音还在不停地重复,她牺牲了吗?没有女人的那里受得了这样的摧残,我也会这样的死吗?会吗?如果他也用同样的刑具对付我,我又会怎么样呢?
  “这个影片的女主角叫范蕾蕾,是原盟军顾问团联络副官,像王雪梅小姐一样也是喝过洋墨水的才女,只是中共党的毒太深了,所以逼得我不得不使用这种蟒蛇入洞的酷刑启发她,幸运的是她没有死,我们也不会让她就这样死,我们会很有分寸地掌握每一种刑具的使用力度,不会使我们的刑讯对象就那么舒舒服服的当共匪的烈士,当然她最终还是答应与我们合作了,只是晚了点。王雪梅小姐,我说得意思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什么理想呀,信仰呀,那都是男人的事情,就拿你们这些吃过洋面包的小姐们推崇的共产主义说吧,那也要看是在什么场合才能实现,人人平等,人人都有饭吃,在我们这个积贫积弱的国家能行得通吗?
  人人都参与国家大政方针的制定,让那些目不识丁的穷鬼告诉我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国家不就乱了吗?所以我推崇法西斯主义,它比起贵党所鼓吹的共产主义更适合中国的国情,老实说,有时我真的弄不懂你们这些有文化女子到底要什么,为了那些虚乎飘渺的东西受这样的酷刑,值吗?“他的话把我拉回到现实,此时我才意识到他的眼睛盯住我半裸的酥胸。
  我连忙用手护住敞开的衣襟,他恶毒地一笑说:“别在掖着藏着了,除非您立即说出我感兴趣问题的答案,否则一会儿您也将失去继续穿衣服的权力。快说了吧,还犹豫什么呢?”是的,在这里女人早已丧失了最起码的尊严,面对这帮不齿于人类的畜生,我又能说什么呢!尽管我将失去贞操,尽管我不得不忍受那些令女人魂飞魄散的严刑拷打,如果这一切都不可避免,我也只能勇敢地面对它!
  “您看到的第一位女主角现在也是我们的坐上宾,只不过她那美丽的胸脯,娇柔的下身留下终身的遗憾,因为那种美是无法复原的,我不想让同样的遗憾在您的身上重演,所以才没有带您去那个地方,您能明白我的苦心吗?”他的手又搂住我,继续兜售他的劝降经。
  我对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沮丧,气恼地猛然推开他,重新昂起头,直视着这帮野兽说道:“既然被你们抓到,我就没想活着出去,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你们这些卑劣的伎俩吗?我承认我是共产党员,而且承担着重要的任务,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们组织的情况吗?请你们听着,上级的姓名和地址我知道,下级的姓名和地址我也知道,可那是我们党的秘密,从我加入党组织的第一天起,我就宣过誓,再任何情况下都不出卖自己的组织,诚然我还是个女儿身,还没享受过爱情的甜蜜,但为了共产主义的崇高理想,我准备献出自己的一切,请带路,带我到影片中的那个地方。”
  八
  “别激动,王雪梅小姐,您连生气的模样都那么好看。稍安勿躁,稍安毋躁,我们有的是时间,夜才刚刚开始。刚才王小姐大概也注意到隔壁的动静,下面就请您和我共同欣赏一下其中的一小段精彩场面,但愿您所看到精彩表演能够给您留下深刻的印象,有助于您设身处地的重新思考目前的处境,也有助于缩短我们之间对一些问题的分歧。”骨子里暴戾成性的鲁军确实在讨好面前这个漂亮的女囚,至于原因当然有情色的成分,但也不尽然,因为在这个魔窟里这些匪徒不必为道德承担任何责任,对她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顺理成章,他需要的是征服,运用一切手段征服。
  他拍了拍手,大厅里的灯一下子全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随着轰隆一声响,对面的墙壁被慢慢拉到一旁。啊!原来这是一间刑讯室!虽然王雪梅已经估计到他所说的精彩肯定是残暴的同义词,并且做了相应的精神准备,但眼前的一切还是让她大惊失色。
  在通明的灯火映衬下,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耷拉着头颅,手脚被分开呈大字绑缚在铁架上,旁边扔着她血迹斑斑的衣裳以及被撕成两片的裤衩!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颊,一时无法看清她的脸,但仍然遮不住她那摄人心魄的美丽,从身材上看这也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姑娘,而且年龄与自己相仿。
  两个裸露上身的彪形大汉走过来站在她的身边,一个人抬起她的下颌,另一个拨开披散在面颊的头发。她的嘴唇肿得老高,嘴角流淌着鲜血,剧烈的疼痛使得她不时樱嘴微张,不停地喘着粗气,尖尖的瓜子脸仿佛似曾相识,而且这次不是录象,是真人!
  首先映入雪梅视线是受刑姑娘两腿之间那片神圣地域白花花湿漉漉的一片,细心的雪梅预感到那是男人排泄出的精液,很显然她已经被不止一个恶棍们糟蹋过了。她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眼前又浮现出录象中范蕾蕾遭受奸污的场面,双手下意识地放在两腿之间。
  大概是以为新的拷打又要开始了,她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涌出眼眶,一朵朵晶莹的泪花挂在俊俏的瓜子脸上。曲线柔美的胴体不由自主在微微地战栗,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战栗颤颤悠悠,乳尖上那对嫣红的小樱桃几乎直立起来。是呀,面对既将到来的苦难无论多么坚贞的女子也懂得害怕。
  散落下来的长发依然遮掩住她的面颊,使得雪梅还是看不清她的面孔,“慢一点……请慢一点……”只能听到颤抖的声音从那已经龟裂的嘴唇中喃喃发出。
  “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处境,人毕竟都是肉长的,什么精神不精神的,理想不理想的,那都是些乌托邦,是个美丽的梦幻,这才是现实。一个姑娘家何必为那些虚乎飘渺的东西受这个罪呢?青春和美丽是上天赋予的恩赐,就像每个女人都曾拥有过的贞操一样,如果毁坏了就永远地失去了,您说对吗?”鲁军特地用了这句双关语,用余光瞥了一下身边那个让他激动不已的女政治犯。
  那个漂亮小囡好象没有听到我的话,目光仍然停留在对面女孩的胴体上,我向那些执刑的弟兄会意的一笑,又沉默了好一会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就您要寻找的吴茵小姐,想不到会在这里见面吧?”这是我故意的,多年的刑讯经验使我深知这对于一个出身名门的城市女孩心灵有着多么强烈的震撼,我在等,等待着眼前这个漂亮女孩自己垮下去。
  “在和王小姐见面之前,我也和吴茵小姐心平气和地谈过,劝她不要这样的固执,可是她置若罔闻,决心以身试法,所以我们只好换这种方式来和吴小姐继续交谈,但愿王雪梅小姐不要步吴茵小姐的后尘。”鲁军走过去托起吴茵一只翘翘的乳峰,斜了一眼身边的王雪梅,大概是拷打得太厉害了,只是轻微的触碰就使得这个与王雪梅同样美丽的吴茵禁不住轻声低吟起来。
  “吴茵小姐,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你准备把情报转给谁?这个神秘的人物现在藏在哪儿?你们的联络暗号是什么?密码是多少?只要你说出来马上就可以不再受这个罪了,否则这一切将继续下去,而且还会逐渐地升级,越来越使你感到难以忍受,直到你同意合作为止,我们的这种能力我想吴小姐大概不再怀疑了吧。”吴茵紧咬嘴唇,疼得眉头紧皱,以不住地轻声呻吟代替回答。
  吴茵不仅是王雪梅的好朋友,好姐妹,好同志,而且还是闺中密友。她是个文静漂亮的姑娘,年纪只比王雪梅大一岁,平时相对比较活泼的王雪梅喜欢叫她吴茵姐,渐渐地王雪梅的脑海里浮现出她们最后一次相见的情景。
  那是在半年前的一个傍晚,腼腆的吴茵和一位英俊的青年军官来到她的住所,告诉这个小妹妹自己就要结婚了。看到这个平时少言寡语小姐姐依偎在自己情人身边,脸蛋红扑扑羞答答的,写满了幸福和甜蜜的模样,以至于使一直将自己情感禁锢起来的王雪梅心底里也涌动起阵阵春潮。
  几天前当小雪梅得知这次任务接头人就是她可以像小妹妹那样撒娇的吴茵姐的时候,还一直设想见面后怎样钻进她的被窝听她的小姐姐好好坦白婚后的日子呢,没想到竟会在这种场合相见,靓丽的身体遭受如此的茶毒,她不敢在看下去,闭上眼睛,脑子嗡的一下乱轰轰的,两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王雪梅的这种微小的变化当然瞒不过鲁军的眼睛,他决定趁热打铁,一举击垮这个让他心动女孩抵抗的意志。
  “你以为可以熬得住,可以用沉默来和我对抗吗?”他的手猛地在吴茵伤痕累累的乳笋创面上碾了一下,疼痛使得吴茵头颅猛然扬起,瞬间脸部剧烈扭曲,脖子青筋迸露,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捆住的双手死死握紧,足尖极力向下抠去,浑身一阵不由自主的痉挛,很远的地方都能清晰地听到牙关紧咬的咯吱咯吱声,只有目光依然像过去那样刚毅。
  “告诉你,刚才用的只是一些轻刑,我有的是使你后悔是个女人的刑罚,弟兄们,先请王雪梅小姐仔细欣赏欣赏你们的杰作,我可不希望王雪梅小姐也像吴茵小姐这样傻。”巨大的灯柱停留在吴茵饱满的胸脯上,将地狱般的景象照得清清楚楚。
  淡红色的乳晕印着两块黑褐色灼斑,在微微隆起的椭圆四周散在着几枚水泡,勃起的乳头小嘴清晰可见一个个大小不等的针眼,中央的凹陷还残留着几缕竹签子劈开后的竹丝,丰满的乳房印着一条条凸起的淤血斑,白皙的两肋也留下一道道青紫,平坦的小腹和大腿内侧累叠着一个个椭圆型血痕。
  为了让王雪梅看得更清楚,一个打手把一桶清水泼到吴茵的下体,随着男人的秽物被冲掉,更让人触目惊心一幕展现在王雪梅的眼前。阴户肿得像座小山,上面落满三棱型或梅花型针孔,丰腴的大阴唇几乎被烧焦了,里面的黏膜也能看到明显的烫痕,打手们又把王雪梅带到吴茵的背后,让王雪梅看那脊背上星罗棋布的一片片圆形黑点,雪白的肉丘上一条条红紫色的伤痕,纤细如葱茎的十个指尖绛紫色的淤斑,以及不知被什么东西撑裂了,向外翻露出鲜红的大肠头的肛门口。
  不知道这群恶魔使用了何等残暴的毒刑,把那么温柔美丽的吴茵姐打成这样,难怪刚才听到那么凄惨绝望的叫声,真不知道茵茵姐是怎么熬过来的!一股寒气从王雪梅的脊背升起,仿佛绑在架子上的是她自己,而不是只比她大一岁的战友吴茵。
  从胸脯上看,茵茵姐至少已经受过小针挑樱桃的酷刑了,而且比这可能还毒辣得多,现在仍能看到一根根竹坯镶嵌在那里呀!不知道吴茵姐是否已受过那蟒蛇入洞酷刑的摧残,或许还受过比这更歹毒的酷刑,否则她的肛门怎么会成那样了呢?
  “你大概以为最难熬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是吧?其实它还没有开始,刚才只是正式演出之前的小把戏,真正的大戏还在后边呢。我现在最后再问你一句,是现在招还是等尝完我们为你特意准备的几道大菜后再招?”那个坐在审讯台后面手里一直把玩吴茵姐乳罩的魔鬼恶声恶气的问道。
  “我没什么可招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依旧坚定,只是微微有些沙哑和颤抖。
  “好个顽固不化的女共匪,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你想当共匪的女英雄,好,好,小娘们,老子这就成全你!开始吧,给她上药,我们的客人已经等急了!”他终于露出粗俗野蛮的本性,话语中带着脏字,不耐烦地命令道。
  不堪入目的演出开始了,两个打手先在吴茵的伤痕累累乳房上面抹了一些乳白色的东西,然后分别抓住由外向内摩裟。吴茵紧闭着双目,不像刚才那样疼得周身颤栗,而是扭动身体,极力躲避着那两双下流的手。然而一个赤身裸体的姑娘被绑在刑架上,她又能怎么样呢。
  “我查阅过吴小姐的档案,知道吴小姐是新婚燕尔,这是我给你迟到的新婚礼物,怎么样,奶子不那么疼了吧?”恶魔鲁军那张愠怒的脸露出淫荡的阴笑。
  “哎呀……哎呀……你们……你们刚才在上面抹了什么?”
  “我们在上面抹了点新婚乐,吴小姐,舒服吗?比起你丈夫的爱抚怎么样,不要忍着,那可会使你精神失常的!”一阵比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从吴茵的嘴里传出,看过刚才影片的王雪梅自然知道这喘息意味着什么。
  “再给吴小姐的那里也上点药,让她好好回味回味新婚的滋味。”又是一片白色的膏药糊在肿胀的花冠上。
  “怎么样,那里是不是也有点感觉了?是现在说还是等弟兄们再往里抹点再说?”鲁军的目光又落到王雪梅的身上。
  “你们……你们这……这群魔鬼……魔鬼……”吴茵姐已经被他们弄得气喘吁吁了。一个恶棍挖了一大块膏剂塞进茵茵姐的阴道,流着口水在里面搅来搅去,接着又把那些药膏抹在吴茵的会阴,大腿根,肚脐和脚心上。
  “可以给新娘子恭贺新婚之喜了!”在鲁军恶毒的命令下,打手们一拥而上,变换着各种手法蹂躏着吴茵姐。一会儿他们用羽毛在吴茵姐的乳晕上拨弄,一会儿轮流用筷子拨拉已经慢慢重新勃起的花蕾,然后恶毒地掏出阴茎敲打直挺挺的乳头,或者轮番用紫红色的龟头抵住吴茵姐的阴门涮来涮去,直到弄得吴茵姐姐娇喘连连。
  大约二十几分钟后,在雌性激素的作用下,吴茵姐白皙茔润的酥胸又暂时恢复了以前的嫩滑,连印在上面条条紫色和块块褐色的痕迹也变淡了许多。两只饱受摧残的乳峰不仅恢复了原来的丰满,而且变得更加坚挺,峰峦上那对红樱桃也变得水水灵灵,重现原来的嫣红,就连下体也泌出白色的浆液。
  最下流的场面终于出现了,恶棍们挺着的阳具轮番进入吴茵姐的前阴和后庭,使得茵茵姐身体打着挺发出一连串那种含糊不清的呓语。眼前的情景使王雪梅既羞又惊,羞得热血涌上面颊,连自己都感到火辣辣的,胸口闷胀喘不过气来,周身躁热如有无数条小虫爬来爬去。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一股冷汗不知不觉流进臀沟。
  “贞洁对于每个女子也就一次,失去了就无法挽回,也许那个与您年龄相仿女人的遭遇有助于使您回忆起某些东西,希望等一会使我们之间的谈话能够更加轻松一些,还是那句话,我们有的是撬开你们嘴巴的办法,王小姐可要想清楚呀!”
  鲁军转过身来看着面红耳赤的王雪梅。
  虽然思想能力使得人类在控制自己行为时与其他动物不可同日而语,但人类毕竟也是从动物进化而来的,一些最原始的特征是无法改变的,因此愈是端庄的女性见到这样的情景她的生理冲动也愈会被调动起来。
  王雪梅的脑子蒙蒙的,里面只有两个字……后悔!后悔为什么当初没留给自己一颗子弹,后悔为什么错过选择终生伴侣的机会。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有些姿色的女人在这里是很难保持贞操的,难道就这样便宜了这帮牲畜了吗?
  可是手无寸铁的她又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呢,除非背叛自己当初的誓言,背叛那些与自己战斗过的兄弟姐妹,亲手把她们送到这里,以换取自己一生只有一次的贞操。
  鲁军满意的看着这一切按照他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脸上浮现出一丝狞笑,这一点也正是戴笠和毛人凤看中他的地方,他不像一般打手那样头脑简单,只知道一味地使蛮劲,根本不懂刑讯与攻心的关系,毕竟这群担负着秘密任务的女地下党个个都是难啃的硬骨头,与那些街头闹事的女学生根本不能同日而语,一味的用刑只会事则其反,他则更善于平衡两者之间微妙的关系,知道什么时候上刑逼供,什么时候怀柔诱供,什么时候交替进行。
  淫荡的蹂躏并没有收到他们希望的结果,于是他们拿来一对精致小夹子,熟练地扣在那充分勃起的奶头上。暴行开始了。两人开始有节奏地来回拉拽系在夹子后的绳索,每拽一次,吴茵姐全身就不由自主地颤抖成一团,发出声嘶力竭的嚎叫。
  原来是这样,真的见识到了!王雪梅一下子被他导演的血腥下流的一幕惊呆了,这就是那个恶棍威胁自己时一再提到过的《弹琴》,琴弦竟是连接女性花蕾与恶棍之手的绳索,她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抖动,双手下意识护住那薄薄衬衫下被挺拔双乳顶起来的曲线。
  “她的歌声好听吗?我想王小姐的歌喉一定比吴茵小姐的更委婉悠扬,如果您也像吴小姐那样不识时务,一会儿也可以给您尝尝弹琴的滋味,弟兄们你们说好吗?”鲁军的话马上招致打手们一阵怪叫,是的,这是令这群恶棍最惬意的事了。真的不知道在这个世上还能不能找出比这更下流残暴的审讯,先对女孩子最不堪肆虐的部位实施如此下流的玩弄,接着实施如此骇人听闻的野蛮摧残。
  “嗷……嗷……疼死侬了……疼呀……疼死了……嗷……嗷……别拽了……”
  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连声不迭,奶头被拉到极限,在近乎疯狂的暴虐中痛苦地跳耸,痉挛,抽搐,她的主人则疼得浑身乱颤,满脸泪痕,紧皱着眉头,大口倒吸着凉气。
  这还不是最歹毒的,为了显示他们的野蛮,也为了彻底摧毁我的心理防线,当吴茵姐那对娇嫩的花蕾被极度拉直后,他们还特意歹毒地转动一次,每到这个的瞬间,吴茵姐的身体就猛然向上一耸,痛苦地嚎叫一声,连铁条焊成的刑架也被吴茵姐柔弱的身体的拉得摇晃起来。
  那对本该给女孩子带来无穷柔情蜜意的乳峰,那美妙得让我都想摸一摸的小豆豆,此刻却成为茵茵姐无尽痛苦源泉。真是史无前例的歹毒,骇人听闻的残暴!
  大约十来次后,坚贞的吴茵姐已经被折磨得气若悬丝了。
  后来他们也多次使用这种毒刑逼我招供,使我更深刻地体会到这帮畜生的恶毒,由于女性生理特点的缘故,她的敏感部位在受到男性抚弄后会产生大量的荷尔蒙,更何况他们抹地白色药膏本身就是一种性兴奋剂,使用后能使得受刑女性长时间处在性高潮中,因此乳房也变得特别敏感,也许这就是上天在创造女人时的造化吧,在正常的两性相悦时,它是引起女性兴奋的源泉,在这种特殊的场合下,它所引起的痛苦也是平时的若干倍。更为歹毒的是从此后你将不敢再穿上衣,因为乳头与衣裳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会引起乳头意外的勃起,疼得你坐卧不宁,那种持久而痛苦的煎熬甚至比酷刑还可怕!
  两个打手意犹未尽地扔掉夹子,那对饱受磨难的乳头已经垂了下来,但美妙的乳峰还在一抽一抽的扭动,汗淋淋的全身还在间断地痉挛。他们吹着口哨从墙壁上取下两根细长的藤鞭,下流地用坚硬的鞭杆连桶带拨地戏弄还在突突跳耸的奶尖,一直到它们重新挺立起来。吴茵姐的头仍然耷拉着,一瓢冷水泼到她的脸上,吴茵姐的头晃动了一下,又一瓢水泼上去,直到吴茵姐从半昏迷中被激醒重新抬起头。苦难没有结束,丑形还在继续,因为恶魔们还没有从坚贞的茵茵姐那里得到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我们不会让你在半昏迷状态下熬刑的,那样你会感觉不到真正的痛苦,我们要让你始终保持清醒,而且还会经常光顾你的嫩奶子和小娇穴,使它们始终保持极度敏感状态,以便在用刑时使你感到更疼,使我们的审讯更加有效率。下面让你尝尝著名的得意志妇刑,在斯摩陵斯克的盖世太保总部的特工用这不起眼的藤条对付那些顽强的俄国女游击队员非常有效,但愿它也能够治好吴小姐的聋哑病。怎么样,是现在说,还是等抽完你的嫩衾再说?”疙疙瘩瘩的藤条从水桶里被拿了起来,为了显示他们的野蛮,那个浑身毽子肉的打手特地在空中挥舞了两下,水珠溅到我的脸上,身上,嘴唇上,一股咸咸的味道使我再一次被惊呆了。
  原来他们的藤条沾满了盐水,茵茵姐会不会活活的被折磨死呀!
  “整整她!”随着他恶狠狠的指令,灯光转向茵茵姐那一片湿滑的下体,更加骇人听闻的毒刑开始了。
  噼……啪……噼……啪……,象指挥棒似的藤条呼啸着从两侧轮流抽打吴茵姐那一片茂密草丛下神秘的河谷。当然他们不会挡住我这个唯一女观众的视线。
  坚硬的藤苕带着风声准确地抽打在那最柔软地方,颗颗血珠从女人神秘的沟壑渗出来,拌着白色的浆液飞舞,最脆弱的花冠绽开一道道绛紫色的条纹,娇嫩的花卉一片片地凋零,丝丝殷红的鲜血从那枯萎的唇穴中滴落到地板上。
  “招不招?再不招就抽烂你的衾,叫你这辈子做不成女人!”打手们抬起她的下颌逼问道。吴茵姐真是好样的,她咬紧牙关,怒视着凶残的敌人,顽强地摇了摇头。恶魔们下手更狠了,茵茵姐的叫声也变得更加凄厉,身体随着鞭声而发出阵阵抽搐,头颅痛苦地摇摆着,就连小腹和大腿也不停地痉挛。黄色的尿液中混合了鲜红的血水,在惨不忍睹的摧残下,茵茵姐的小便失禁了。
  “还不招吗?”打手们也有些声厉色荏。
  “不!”
  “再打,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藤条再次落到上面。
  “哎呀……啊……嗷……”,除了吴茵姐痛不欲生的叫喊没有一句口供。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喊声拌随着呼啸的鞭挞声继续在刑堂中回荡,构成一幅炼狱般的画面,比刚才录象中的场面更恐怖,更恶毒,更不堪入目,吴茵姐的那里被打烂了,她痛苦地扭曲着,颤抖着,战栗着,痉挛着,哭喊着,就像受难的圣女忍受魔鬼的煎熬,使我产生强烈地身临地狱的感觉,仿佛魔鬼撒旦复活了,世界末日就在眼前!
  “好!好!你坚强,你能熬,可除了藤条以外,我这里还有许多专门伺候你的疗法,我们会一件件地供你品尝,直到你愿意和我们合作为止。弟兄们,再给吴茵小姐换换口味!”在鲁军又一次逼供没有得逞后,他恶毒地发出新的指令。
  藤条换成沾满辣椒水的牛皮鞭,茵茵姐的苦难又开始了。
  鞭梢夹杂着风声再次落到饱受磨难的乳峰,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鞭梢呼啸过的地方顿时留下一条条隆起的血痕,两坨只有女人才有的肉笋在哎呀哎呀的叫声中左飞右舞,一会儿那吹弹可破的酥胸就变成一片血肉模糊的烂肉。接着呼啸的鞭梢又找到新的释放兽性的地点,女儿家娇嫩的大腿内侧,凝脂般的肌肤又新添出一道道蚯蚓般的伤痕。
  “王雪梅小姐,您都看到了吧,谈谈您的感受好吗?”他阴险地问。这让我怎么说呢,奶头小嘴是女人哺乳后代的器官,是人类生命的图腾,神秘的下体更是女性的生命根,是女人最娇弱、最不堪肆虐的部位,在这个魔酷里竟成为他们迫使我们改变信仰的武器。
  后来我也饱尝过这种皮鞭抽嫩笋以及藤条抽阴户的严酷刑讯,知道挺过去需要何等的毅力。这帮在法西斯毒液中泡大的打手,折磨女人时不但特别凶狠,手法也特别纯熟,专门照女人的致命处打,尤其是不时运用挑、碾、戳等打人技巧,让你疼得死去活来而又不会昏死过去,因为除了意志以外昏迷早已成为我们抵御敌人暴行的唯一武器。
  “快说!谁和你联系?密码本藏在哪儿了?”他拉起吴茵姐耷拉下去的头颅。
  满脸泪痕的吴茵费力地抬起眼皮看了看他,嘴唇颤抖着,满面泪痕,仿佛要说些什么似的,但马上又愍住嘴唇,耷拉下头颅。没有正统文学作品中所描写的那样,昂起不屈的头颅怒斥敌人,一点也没有,甚至在她的目光中甚至流露出一丝哀惋。
  “你不说?”他捏住吴茵姐被弹琴摧残得满目创痍的花蕾恶狠狠地问,性兴奋剂引起短暂的酥麻已经过去,疼痛重新像魔鬼一样回到她的身边,每捏一次,吴茵就疼得一阵战栗。
  “告诉你,吴茵小姐,还没有人能在这里缄口不言,我们熟悉女人身体每一个敏感点,我们有的是办法对这些敏感点进行轮番的刺激,让你终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没有哪个女人能熬得住我全套四十八种酷刑,我劝你还是放明白点,及早醒悟,免得再受这些活罪!告诉我,谁是你的联系人?”刑讯室里除了她痛苦的低吟声外依然没有回答。他的手指又死死地捏住吴茵的奶头,这次吴茵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来。
  “再给吴茵女士换换口味!”皮鞭换成特制的尖嘴小钳子,夹住两座雪峰旁的嫩肉缓慢而大幅度地拧起来。这种叫做拧白馍的刑罚是敌人根据少女的生理特点设计的,我也在它的折磨下几次到达崩溃的边缘,心想如果他们再拧一次,我就把知道的全告诉他们,虽然最后我还是忍住了。
  这帮恶棍的技巧是拿我们无数姐妹的身体练出来的,夹得特别准,只扭住表皮,只是这么一撕,就会使表皮和皮下组织完全分离,如同鲍丁解牛一样,特别的疼,疼得人快要疯了,一连几个星期都不敢穿衣服,因为那里每和衣服接触一下,就会疼得你喘不过气来。
  “哎呀……哎呀……哎呀呀……别拧了……侬愿意说……愿意说……愿意说啦……”哭叫声重新响起,冰冷的钳子下绽出朵朵紫红色的血痕,吴茵的叫喊很快由从断断续续变成连声不迭的哀求。
  “停下,记录!”吴茵呻吟着,并没有招供。
  “你敢骗我,告诉你,这仅仅是开始,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他的两个手指插进吴茵姐血肉模糊的阴门,恶毒地提插拨弄。
  “哎呀……嗷……嗷……疼死了……啊……啊……饶了侬吧……嗷呦……啊……”
  剧烈的疼痛使得吴茵浑身乱颤,声泪俱下地高声哭喊。他当着我的面脱去裤衩,丧尽天良地将紫红色的阴茎直挺挺地杵了进去。
  “哎呀呀……哎呀呀……别……别插了……轻一点……啊……飞……飞哥……
  救救我……“吴茵姐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疼得大声哭喊,痛不欲生的哭喊声不仅没有引起他一丝的怜悯,反而使得他兽行大发,阴茎头带着茵茵姐鲜红鲜红的血更猛烈地进出,茵茵姐的哭喊终于越来越微弱了,当他心满意足地拔出他的阴茎,茵茵姐已经昏死过去。这是在这个魔窟里那些不屈女囚暂时摆脱苦难的唯一方式,当然也是每一个不愿意蜕变成狗的女共产党员每天都有可能要去完成的功课。
  在这里我们必须为她们虔诚地脱帽致敬,无论她们最后是否像传统意识中女性烈士那样一字未吐,因为吴茵不仅是一个女共产党员,而且还是一个年仅二十二岁的少女,一个刚刚品尝过爱情滋味的少女,在刚刚受过鞭击阴户的酷刑后,又一次立即遭到强奸而没有招供的事实足以揭示她的坚贞。毕竟毒刑下得不到的口供,敌人在奸场上也没有得到。
  一盆冰水将她重新激醒,但惨绝人寰的酷刑并没有停止。“嗷……熬……”
  刑讯室里又回荡起吴茵凄厉的叫声。那把尖嘴钳子死死地衔住女儿家最吃痛的那两抹嫩红,随着钳子咬紧,那声音由惨叫逐渐变为狂叫,声音几乎不象是人类发出的,汗水像小溪一样从身上淌下,转眼在脚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王雪梅的身体一趔趄,险些摔倒在鲁军的怀里,那颤抖的乳房,龟裂的乳头,肿胀的阴户,还有铁夹,尖嘴钳子,藤条,滴着辣椒水的皮鞭,还有吴茵姐扭曲的裸体,撕心裂肺的哀嚎,这一切轮番在她眼前晃动飞舞。
  鲁军轻轻地拍了一下手,活动墙壁又缓缓地关闭了,不堪入目演出告一段落,大厅中恢复了以往的寂静。然而刚才的一幕不停地在王雪梅脑海里颠来倒去。那个恶魔说得没错,他们有的是折磨女性的手段,肆无忌惮的凌辱,以最下流的方式强奸和轮奸。
  对女性的胸乳和生殖器官以及一切最能引起她们痛苦的部位施用钢针扎,竹签挑,烙铁烫,钳子拧,鞭子抽,电棍桶等最野蛮的酷刑!在这个地狱里,只要你没有放弃对信仰的忠诚,没有告诉他们你那些出生入死战友的姓名,这些就将始终伴随着你,直到她们精神彻底地崩溃。
  他得意地欣赏着双腿微微颤抖的姑娘,眼前浮现出受刑时那些女犯颤抖、抽搐、痉挛的身影,耳边浮想起她们那凄厉的叫声。想到一会这衣服里包裹的美妙胴体就将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就像野兽即将扑向猎物时的那种兴奋使他热血沸腾,这一切他太熟悉,也太需要了,男人在拷打漂亮女人的时候,他的精力总是用不完。
  九
  “刚才的场面我想王小姐肯定还没有遗忘,如果您还是那么固执的话,我也只好把您也请到那个地方,扒干净您的衣裳,一丝不挂地绑在专门为您这类年轻女子特制的架子上。虽然我还未能一览王小姐乳峰的风采,但根据我的判断,您的乳房属于那类挺翘型的,而且没有丝毫下垂,我说的对吗,王雪梅小姐?”
  王雪梅的身体在颤抖,他知道到了这个女囚最脆弱的时刻,所以不失时机地搂住她那浑圆的双肩轻轻地摩挲。肉滚滚的肩软软酥酥的,摸起来很爽手,使得鲁军很惬意,王雪梅木然地站在那里,任凭他的抚摸,没有一点挣扎,显然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惊骇中清醒过来。
  “当然这与王小姐从小优遇的生活条件而使它们获得良好的发育有关,充足的热量,适度的锻炼,早期配戴乳罩有助与它们保持住美妙的形状,不像那些乡下共党婆娘,扁扁平平,松松瘪瘪的,活像个男人婆。让我猜猜王小姐乳房的形状,是钟型还是笋型?钟型的挺拔,笋型的娇美,能告诉我您是那种吗?”每当遇到年轻貌美的女共产党员这个恶魔都会说这样的下流话挑逗,这不仅使他感到惬意,也满足了他那早已变态的阴暗心理需求。
  “您不好意思说,是吗?没有关系,等一会就清楚了!当然这对于像王雪梅小姐这样有身份,有地位,年轻美貌的女孩子来说这样做可能不太礼貌,甚至有些残酷,但它很有效,非常有效,是否能够避免出现那些尴尬的场面,就要看王小姐的态度了,那里的先生们都是刑讯女人的高手,特别是对像您这样的年轻女孩子更有激情,他们知道怎样才能使您的痛苦达到最大值,也清楚您最怕在哪个地方用刑。”他的手悄悄从肉感的肩膀移向雪白的上臂,继续眉飞色舞地说着。
  王雪梅还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笔直的小腿依旧在不自主地微微地抖动。
  鲁军对于这一切感到很满意,他懂得如何去一步步地瓦解女囚的抵抗意志,为了加重面前这个漂亮女囚内心的恐惧感,他接着威胁道:“即便是这个世界最顽强的女人,我们也有对付的办法,因为你们女人身体有无数个痛点,指尖、乳房、奶头、会阴、肛门、阴阜……我们会充分利用每一个痛点带来机会,让你们逐渐地认识到想要继续顽抗下去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他的手享受完王雪梅玉臂的温热和柔软后还在下移,最终停止在她胸脯隆起的地方。
  尽管此时的气候还不那么炎热,但王雪梅乌黑的秀发已经被不停泌出的汗水浸透,湿淋淋的披散在浑圆的肩头。她俏丽的鼻子微微扇动,曲线分明的樱唇微微开启,被汗水湿透的上衣已变成透明状,高耸的双峰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就连桃红色的乳尖也隐约可见,他知道刚才的话正在起作用。
  “为了提高审讯的效率,我们还先要给您做个敏感小实验,刚才您看到的那两位先生将会脱掉您的上衣,然后再请您站在他们面前,噢,看我这记性,有一点我忘记说了,对不起,美丽的王雪梅小姐,不光是脱掉上衣,还要脱掉奶兜兜,也就是你们城里女孩子常说的乳罩,还有鞋子,袜子,裙子,裤衩,要脱脱得光光的,一丝都不挂,然后他们会一寸一寸地探索您的嫩奶子,体味它们的香酥,弹性和滑爽,当然也包括那两粒含苞待放的花蕾,也许他们还会让您叉开大腿,检查您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他们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打开您这吧生锈了锁的钥匙。”鲁军继续娓娓地说着,如果不是在这里,恐怕没有任何地方允许他对一个绝对可以称得上美女的姑娘一边摸她的胸脯一边讲这样的话。
  “难道您真的想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任凭陌生人去摆弄光溜溜的胴体吗?
  难道您真的不怕他们用沾满蚝油的皮鞭一寸寸抽遍你的胴体,用烧得通红的烙铁一次次放在你们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吗?而且烙完以后还要在上面抹上这种四川朝天椒熬制的辣椒水,疼得您满地打滚吗?别傻了,王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你们的主义可以救中国,可是您也要想想目前的处境呀!千万不要图一时之勇而成千古恨呀!“他的目光又一次飘向他的猎物,两朵红晕已经悄然涌上她的脸颊。
  “下流坯,不许碰那儿!”这个叫王雪梅的漂亮女囚终于开口了,当然并不是鲁军所希望的口供,说实在的此时鲁军的欲望已经被她的美所点燃,口供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和急迫,他甚至并不希望面前这个小女子马上就招供。
  “雪梅小姐,真是对不起,这里是女子特别刑侦中心,不是贵府,您的身份也不是金枝玉叶的千金小姐,而是我的一个女囚,您又有什么理由让我们不像对待其他女犯人那样对待您呢?”鲁军嘿嘿地奸笑了两声。
  “只要您还没有说出我们感兴趣的问题,您就要慢慢习惯不穿衣服的接受询问的日子,不仅如此,您还要每天接受无穷无尽的抚摸,当然还有那些您看过或没看过的刑讯,直到您愿意和我们合作为止,顺便说一下,您的皮肤真爽滑,像缎子一样,打坏了真是可惜呀。”鲁军继续恶毒地威逼道。
  “您到底选择什么?”他微微提高了音调。此时王雪梅的心绪已经平静,被捕受讯是每一个战斗在敌人心脏地下工作者早就有所准备的,虽然从刚刚被捕时对被凌虐的羞涩,对失贞的恐惧曾使她的思绪一时处在混乱中,刚刚目睹的一幕更使她的恐惧达到极点,毕竟她才只有二十一岁的年华,毕竟她还是个尚未出阁的黄花闺女!
  现在这个无畏的女共产党员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静,她静静地听着,默默地推开手臂上魔爪,刚才目光中流露的惶恐和羞涩已被坚毅所替代,甚至从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一丝轻篾。刚才残酷拷打过吴茵的那几个打手鱼贯着溜了进来,不过不再是一丝不挂,而是每人穿上一条三角裤衩。通向苦难的大门敞开了,二十一岁的姑娘被打手簇拥着走了进去,就在刚才王雪梅目睹敌人刑讯吴茵的隔壁。
  阴森恐怖的刑房展现在这个冰清玉洁的少女面前。如果说这个世上真有传说中的阎罗殿的话,这里肯定是主要侯选场所之一,熊熊毒焰在一炉碳火上狂烈地燃烧着,如同妖姬扭动着罪恶的身躯,红光映照在那些等待施暴的彪形大汉全身疙疙瘩瘩的腱子肉上,犹如刚从坟墓中放出来的厉鬼那样狰狞,房梁上蚯蚓般的绳索在空中摇来晃去,仿佛在对即将来临的兽性盛宴兴奋地狂舞,还有那些奇形怪状的刑具张着血盆大口,用飘散出的血腥迎接着一身素裹女共产党员的造访。
  黑色的幔布落了下来,把窗栏遮蔽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缕光线,如同地狱中魔鬼见不得天日一般。昏暗的灯光如鬼火般发出荧荧黄光,使得这种恐怖的气氛有增无减,当王雪梅和打手们进去以后,鲁军也像鬼魂一样能溜了进来。打手们像凶神一样一字排开,鲁军也端坐在一张黑色的案台后,只是旁边还跟随着刚才见过的那个日本女人,很显然他和她才是这场暴行的主使者,黑色的铁门缓慢地关上了。
  像展览奇珍一样,打手们把折磨女性革命者的十八般兵器一一摆放到他们的猎物眼前,金属碰击的铿锵声顿时从四处不断地响起,随着各式皮鞭、藤条、橡皮棍、竹签、猪鬃、钢针、钳子、拶子、扦子,还有类似于女人文胸和男人阳具的刑具一件件映入王雪梅的眼帘,那个道貌岸然的鲁军也早已撕掉了伪装的斯文,几乎赤裸着全身窜到审讯台前,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支得像小山一样。
  “这几位弟兄专门为伺候您准备的,他们都是伺候女人的高手,他们有的是征服女人意志的办法,至今为止还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在这里缄口不开的。不,一个也没有!没有!包括您的战友吴茵小姐,对她的侦讯已经结束,她最终还是告诉了我们想要知道的一切,她正在优待室享受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一切照顾,只是可惜呀,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以后不得不和惜日的美丽告别了。我希望雪梅小姐不要成为吴茵小姐第二,我实在不忍心破坏您那无以伦比的美丽。怎么样,雪梅姑娘,我们不伤和气好不好?”
  “我所知道的,我的同志吴茵都知道,既然她已经答应和你们合作了,还问我干什么!”王雪梅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虽然她不知道吴茵到底怎么样了,但从敌人的态度中她断定到目前为止敌人还没有从吴茵的口中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王雪梅,不要把我的好意当成软弱,像你这样的娘们我见过多了,别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图穷匕首见,鲁军恼羞成怒的吼道。
  “恶棍,既然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王雪梅说完这句话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小腿也不再颤抖。
  “我不会让您死的,像您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让您去死呢,生命的火花刚刚绽放,我怎么会让它熄灭呢。只是如果您还是像这样不合作的话,我就只好叫人扒掉您的上衣,把您吊在这里,对您娇嫩的酥胸用一次刑,而且我还会命令他们将把重点放在您那对迷人的小草莓上!当然这对于像您这样有知识有身份的美丽小姐有些失礼,不过那里敏感,所以我们只好选择它了。”毒如蛇蝎的他态度很快又转了回来,和颜悦色地开始亮出对付女犯的杀手锏,然后将那些摧残女犯胸乳的凶器一样一样地举到王雪梅面前。
  这就是这所炼狱与众不同的地方,通过长期的摸索和大量的实践,他们总结出一套最残暴恶毒的刑讯流程,其中最臭名昭著的就是连对他们的洋主子都未敢公开实施的过三关了。
  其中第一关叫脱衣关,即受审的女性革命者无论年龄大小一律要全身裸露,第二关叫药物关,即强行给受审者使用大剂量性兴奋剂,随后肆无忌惮地玩弄她们的身体,特别是敏感部位,还包括长时间的奸淫和轮流奸淫,当这两关都不能达到目的之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最为歹毒的结合关了,其中的精华就是令所有女性最恐惧的妇刑,最汗颜的性药。
  我们的女主人公吴茵和陈静都是受尽酷刑而坚贞不屈,最后倒在这种歹毒方法所造成的性幻想上。很多情况下生理上的反应是人的意志无法抗拒的,即便她们能忍受肉体上的任何痛苦,也无法长时间忍受情欲上的煎熬,所以会在持续欲高潮的谵语中被诱出敌人想要的东西,毕竟她们也是人,是有血有肉的年轻女人。
  “这是竹签子,他们先会一根一根从各个角度把它钉进您的乳房,每钉一根我就问您一遍,您如实回答了我就叫他们停下来,否则他们会拔出来再钉进去,钉过几遍以后,当竹签子再次与您奶子亲密接触时,它们会破裂成无数根细小的竹丝,渗入到您的奶管里,我做过痛阈的测定,那种疼痛是您所不能承受的,没有能女人受得了!刚才在隔壁您已经亲眼看到了,别固执了,别像吴茵小姐那么傻,告诉我,没有人会知道这是您说的,我以军人的名誉像您保证!”他的手在王雪梅的柔发上轻轻佛过。
  “拿开你的手。”这是王雪梅进来后说得第二句话。
  “好,我拿开,我忘了小姐您还是个尚未出阁的大闺女,怪不得肉这么香。”
  鲁军满脸淫笑。
  “无耻!”从王雪梅嘴里只迸出这两个字。
  “无耻!小姐,您错了,是您的上司才无耻呢!否则他们怎么会驱使像您和吴茵这样美貌的女孩子从事这种危险的工作呢?您在这里光着身子准备为他们的安全受罪,他们在干吗?也许在花前月下搂着那些被你们称为布尔桥亚的女学生谈情说爱呢,然后再用花言巧语地把她们送上危险的旅程,用那些虚乎飘渺的东西束缚她们的思想,骗取她们的忠诚,让她们用牺牲青春、爱情和贞操代价为他们的狗皮膏药卖命!别忘了,你们的党是讲阶级斗争的,就算你们最后能够取代我们,可像您和吴茵小姐这样出身剥削阶级家庭人难道就不是他们继续斗争的对象吗?屈指算来你们的党内已经进行过多少次这样残酷清洗了,这点王小姐比我更清楚吧!”
  他的话确实非常恶毒,再次使得王雪梅心中的抵抗藩篱裂出小小的口子。多年连绵不断的党内斗争使得已经称得上老布尔什唯克的她确实感到疑惑和苦闷,甚至是有些恐惧。
  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为最凶恶的敌人了呢?难道真得像自己上级所说的那样,他们是敌人派到我们组织内部的第五纵队吗?在敌我犬牙交错中有些事情是无法调查清楚的,但女性细腻的直觉告诉她那些死在自己同志枪口下的同伴是冤枉的,所以她在不得不一次次接受那难以接受现实的同时,对于自己未来的命运有着那么一丝担忧。
  “您和我都是搞特工的,有些手段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们可以一方面散布您已经变节的消息,一方面天天把您请到这里,光着身子受刑,直到您同意和我们合作为止,好好想想吧,当你的同党都知道您已经变节的消息后,谁还会相信您的忠诚呢?就算您的那些同志还信任您,您的上司会吗?况且根据贵党地下工作的组织原则,被捕就等于自动脱党,人家都不要您了,您又何必这么痴情呢?”
  鲁军又一次击中王雪梅的要害,而且是狠狠的一击。
  “我的同志不会相信你们的鬼话,不会,迟早他们会相信我是忠诚的。”她的口吻已不是那么自信。
  “忠诚!忠诚是需要代价的,看见这几根猪鬃了吗,那是专门为伺候您的奶头小嘴用的,我将亲自从您的那里扎进去,再一点点的向里慢慢地捅,那滋味是很特别,我在德国受训时就看过里昂的盖世太保给那些英法女谍用过,相当的有效,噢,对了,顺便问一句,听说王雪梅姑娘的奶子还是处女峰?真的没有被男人摸过?”说着鲁军将手轻轻伸入王雪梅的领口,滑向那丰美的温柔之乡,移向那起伏不定的秀美山峰。
  “你要干什么,别,别碰那,把手拿开!快拿开!啊,拿开呀!”王雪梅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眼中露出惊恐,发出下意识的喊叫。鲁军会心的一笑,他知道又一次击中这个漂亮女囚的要害。
  “听说你们女共党都自称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让我摸摸您的奶子是什么材料组成的。”审讯变得越来越下流。
  “畜生,要动刑就动刑,别碰那儿!”王雪梅的脸蛋羞得通红,双手用力推开他,两个打手上来抓住她的手腕扭到背后捆了起来。
  “我还以为王小姐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呢,原来也有七情六欲呀,要不您的奶头子怎么已经硬了。”他的手并没有从王雪梅的怀里抽出。
  “看见那几根绳子了吧,我们将用它们捆住您的乳房,绳子的那一头就悬挂在您头顶上的滑轮里,然后我的人将一点一点拉动它,直到您的脚丫离开地面,想想吧,当您全身的重量完全集中到您胸脯上这对美丽乳房的时候会产生什么?
  您的乳房将被极度的拉长,每一根神经末梢的牵张都会把巨大的疼痛带给您,不仅强烈而且持久,超过您的想象,到头来您一定会诅咒这对给您带来无比骄傲的乳房,一定会对自己是个女子而感到后悔。“王雪梅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面对这样的威吓又有谁能无动于衷呢?
  “好嫩呀,一点也不垂,真是乳中极品!”他的手指已经在喜马拉雅的颠峰上那最迷人地方盘旋,体内的荷尔蒙在迅速地上升,恨不得立即扒开她的衣襟,脱掉她的裙子,去蹂躏她的胸,摧残她的奶,折磨她的下体,以满足自己那畸形的欲望,可是理智告诉他还不到时候,他要充分利用一个未婚女子害怕被侵犯的恐惧心态,尽量将刚才露出裂痕的藩篱在拉大一些,这也是他与那些普通打手最大的不同。
  “看到这些秤砣了吗?一会您将被高高地吊起,然后我的人将用一根绳子穿过秤砣上的小孔,您想知道绳子的另一端会挂在哪儿吗?”鲁军的手指在雪梅乳核上一轻一重地挤捏着,直到她的那里硬棒棒的如同石卵。
  “就在这!这叫做上奶挂,想尝尝吗?”他的手指终于离开了那里,再次托起雪梅的下颌。
  “到那时您引以骄傲的那一对蓓蕾可就要遭罪了,秤砣将把它们一点一点拉长,然后我的人将来回悠动您的身体,就像您小时侯喜欢玩的荡秋千那样,重力的作用将使您的奶头失去昔日的弹性,它们将不再像现在这样亭亭玉立,也永远感觉不到性爱的美妙,况且疼痛不仅将在那个瞬间伴随着您,而且在很长的时间内只要有人碰到它,那剧烈的痉挛就会使您为今晚的不理智而感到后悔!”他的手指在雪梅微微战栗的乳嘴上慢慢地摩挲着。
  “还有这两只鱼钩了吗?它们不是钓鱼用的,想知道它们是干什么的吗?告诉您,它们是吊女人奶头的!”按在乳头上的手指明显地感觉到在那个瞬间雪梅的花苞几乎竖起来,与他事前估计的反应一样。
  “大概无须让我来告诉王小姐它们会给您的乳头带来什么了吧?”鲁军故意慢条斯理地说。
  “你可以打我,但不能侮辱我。”泪花在雪梅的眼眶中徘徊,淡淡的红晕悄悄爬上两颊。
  “来到这里雪梅姑娘还要讲价钱吗?我不仅要摸您的奶,还要掏您的洞呢,怕羞就开口,否则我就摸遍我想要摸的每一个地方!”王雪梅稍稍挣扎了一下,虽然她知道这不仅无济于事,反而会激起对手更大的兽欲。
  她不再反抗,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落到这群野兽手里,身体被凌辱,被侵犯是不可避免的。也许这就是为了崇高理想必须付出的代价,王雪梅无奈地阖起了双眼,但身体还是僵僵的。她在一遍又一遍安慰着自己,一个女人的端庄在内心,不在于衣着。
  “更何况那只是正餐前的甜点,就算您的革命意志能够使您熬过这一关,我这里还有更厉害的刑罚等着伺候您呢!我仔细研究过你们女人身体的敏感部位,你们女人除了奶头以外不是还有更敏感的阴蒂吗?想想吧,如果我命令他们把秤砣挂在您的那里会发生什么?您是这么的年轻漂亮,我想我和我的弟兄不会为了伺候您加班而感到疲倦的,想清楚了吗?”他撩起雪梅的裙摆,把手伸进洁白的内裤。掠过毛茸茸的耻毛,按在那条窄窄的缝隙上。
  “久闻雪梅小姐舞资优美,可是如果我的人用钳子把您的脚趾甲一个一个拔下来,您的舞步还会那样轻盈吗?看得出雪梅小姐是个细心的女孩,那您大概不会没注意到刚才吴茵女士手指和脚趾上的淤血点吧,我们也为您准备了这道扎十宣的小菜,一会您就可以品尝了。”鲁军继续口若悬河地威胁着,逼问着,虽然王雪梅紧闭嘴唇没有回答,但他似乎成竹在胸,并没有马上暴跳如雷,命令早已跃跃欲试的打手给雪梅姑娘使用那些他精心挑选的酷刑,而是用轻松的口吻讲述着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两行热泪终于抑制不住冲破闸门,娇媚的脸蛋上顿时梨花点点。鲁军知道已经到了她最脆弱的时刻,也许再加一把火大厦会在顷刻间倒塌,虽然他并不指望一举击溃这个年轻女俘意志,但是经验丰富的鲁军坚信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对此种威吓无动于衷。
  在历史的长河中,中华民族并不是一个野蛮的民族,它不热衷暴力,而是更推崇中庸,但是在她孕育的千千万万子孙中,也夹杂着不少比起世界最残暴恶魔还要凶残的魔鬼,只是由于社会的舆论和道德的力量才使他们不得不有所收敛,然而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末期那个血腥的春天开始,直到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那个金色的秋天为止,像传说中潘多拉盒子被打开那样,法制和道德完全被暴力和杀戮所替代。
  蒋介石王朝在不断制造着像戴笠、毛人凤、鲁军这样的超级恶魔,使他们丝毫不受道德和法律约束不断地导演出一幕幕惨绝人寰的人间惨剧,而女性成为这幕惨剧最大的受害者。
  如用棍棒抽打女犯小腹的毒刑黜闭自古有之,这是隋朝荒淫暴戾的杨广政权使用一种专门针对敢于反抗宫女的酷刑叫做,即由太监用捣米的棍子抽打她们的小腹,使其子宫下垂,永不能怀孕。后来被历代恶吏演变为针对那些有婚外性行为女性的惩戒,在这里的打手们则将这种酷刑发展成再用碗口粗细,前面镶嵌铁皮或硬猪鬃的棍子反复狂捣女犯的阴道,其歹毒程度比起老祖宗的这种家法来说自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还有读者们都熟悉的清代江浙名躁一时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为了迫使小白菜供认与杨乃武通奸,恶吏们反复使用过拶小白菜手指的酷刑逼供,而这里的恶棍使用拶刑的部位已不再是女性的手指,而是女性自珍如命的乳房,甚至是更为敏感的乳头,即便由于小白菜宁死不招而受到铜丝穿乳的酷刑,但比起这里竹签子钉奶子,小针扎奶晕,猪鬃钻奶眼来说也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了。
  还有上大挂,同样是把犯人吊起来,同样是在身体上坠重物逼供,这帮畜生只是根据女性的生理特点把坠在脚趾上的重物改在乳头上,甚至在女性最为娇嫩的阴核上,就像刚才鲁军威逼王雪梅所说得那样。
  其实在这个魔窟里这种例子举不胜举,如把往女犯口里灌辣椒水改成往阴道里灌,他们叫做腌子宫,把用钳子生拔犯人指甲改为用钳子拧她们的奶头和阴蒂,他们叫做摘樱桃和采蘑菇,就连最常见的吊刑经过这些恶棍的推陈出新其残暴和恶毒比起世界上任何酷刑的残暴程度来都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刚才鲁军谈到的吊乳房,还有让无论多么坚贞女犯都谈虎色变的毒刑乳头吊!其凶残程度可谓登峰造极了吧。
  在纳粹德国里昂集中营里恶魔伊万首创使用电击乳房逼供的先例,不少英美女谍和法国地下抵抗组织女成员都是熬不过这种毒刑屈服的,著名的小说毁灭中的女主人公凯瑟琳就是在这种酷刑的下招供的。
  在前苏联的斯莫棱斯克纳粹的拷问室里,在基辅盖世太保总部刑房中,不少乌克兰、白俄罗斯的女游击队员也都有着近似的经历,这种东西自然也被引进到这里,成为对付女共产党人的利器,而且使用的方法更加歹毒。
  如给那些宁死不屈的中青年女犯戴上由电阻丝和铜丝精心织成的乳罩,使得电流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同时刺激女犯的乳头和乳晕,电流通常分为三挡,第一挡被称为摸莲,即通过电流与身体磁场的共振使其产生持久的性冲动,直至筋皮骨酥,精液四溢,手段之下流可见一斑。
  第二挡叫做震撼,既将电压强度提高至40至60伏安,通过电流刺激已经极度敏感的乳房和充分勃起的奶头,使其不停地抽搐和痉挛,直至子宫和阴道剧烈地抽痛,其疼痛程度相当于分娩前持续性的阵痛,对女犯的残害自不待言。
  如果仍然得不到女犯的口供,电压将被升至第三挡,这时电流强度已达到8 0伏,足以击毙一只老鼠,这种电流持续30秒就可以把女性的乳头烧焦,甚至可以活活地将其乳房烧成黑碳。
  还有一种军统具有完整知识产权的独门暗器电疗,是恶棍们专门用于年轻女性的,尤其是那些还未结婚的女子,使用时打手们把一种类似于听诊器的电刑器按在她们未经哺乳的乳峰上,电刑器的前面装有可伸缩的铁针和一个微型砂轮,铁针可以深入进去,交替采用扎、挑、戳等恶毒的手法将他们的猎物折磨得死去活来,而砂轮则歹毒地研磨她们最柔弱的部位,我们的女主人公王雪梅、吴茵、陈静都受到过这种特殊刑具的摧残,不仅其场面之惨烈让人瞠目结舌,而且经历过这种毒刑摧残的乳头长时间处在勃起的状态,使得受刑后的女囚终日在痛苦中煎熬。
  除此以外,就是那根令女性魂飞魄散的电棍了。电棍前端装有一根探针,旁边安装有可以喷洒辣椒水和酒精侧孔。施用时把它插进只能是最亲爱人才有权力光顾的的阴道,首先使用各种频率震动,使她们产生强烈的性冲动,然后再有节奏长时间地提插蠕动,如同性交一样,使她们产生一波连一波的性高潮,直至由于精液大量流失导致错乱,从而借机诱出口供。
  最后在这种丧尽天良的毒刑下无意说出组织秘密的,所以我们应该客观地看待她们,屏弃那些非英雄即叛徒的极端观点。因为那里是考验女性革命者意志真正的战场,她们所面对的不仅是凶残的敌人,还有那些让天下所有女性听起来都汗颜妇刑。从穿刺女性自珍如命乳峰的钢针,挑戳她们感觉神经纤维最集中乳核的猪鬃,烧烙雪峰顶端两朵娇嫩晕圈的火烛,到将她们胸脯和大腿敏感区域的肉一块一块拧起来的钳子。
  当然他们最赶兴趣的还是她们下体两扇通往神秘洞穴的花瓣,包括就连新婚之夜她们也会阗嗔地拒绝情郎触摸花芯。那里才是这群恶棍展示野蛮才华真正的疆场,他们可以将浸透汽油的棉纱塞入她们的阴道点燃逼供,也可以用烟头烧焦她们的阴蒂,甚至用把在她们只为最亲爱人开放的孔道插入带刺棍棒……
  十
  我知道那个时刻正在一步步逼近,我的心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啊!锋利的钢针闪烁着凛凛寒光,有些针头还被弯成小钩,黑黑的猪鬃显露着狰狞,上面满布细细的倒刺,还有那些长短粗细不等的竹签子,有的上面还残留着女难友的血迹,一只由上下两根木杠组成的刑枷被摆到眼前,木杠的两边各有一根上下贯通的螺丝可以调节木杠的距离,早在被捕之前就听姐妹们说过军统有一种特别歹毒的刑罚叫拶奶子,我想大概就是这个东西吧,还有那个恶魔刚才说的吊奶头,上奶挂……虽然对理想的忠贞还是使我极力在克服肉体上的恐惧。我的双腿还是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看见这些东西了吗,王雪梅小姐?要是看清楚了请再好好想一想,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不要逼我让他们扑上来,用这些钢针、竹签子、猪鬃、铜丝、拶奶器、电夹子、钳子、还有这个特制的奶罩与您的嫩奶子交谈,为了做到仁至义尽,现在我就一样一样介绍它们的妙用,希望在我和您这次谈话结束之后,我们能够远离这些血腥的东西,换一个愉快的话题。”精于刑讯心理学的鲁军自然不会放过对手每一点心理变化的征兆,他得意地说。
  “这是从野猪脖子上拔下来的硬鬃,别看它不起眼,钻起奶眼来比您刚才看过的小针好使多了,咱们这里还专门准备了四川朝天椒榨成的辣椒油,我的人将把被辣椒油浸透猪鬃一点一点桶进您的小奶眼里,然后在慢慢地弹拨里面的神经末梢,辣椒油将渗入末梢神经周围的感觉神经元,疼痛也将一次次被放大,如果您招供了,我们会给您一点麻药,然后慢慢把它们拔出来,如果您还是不说,我们就再在您的奶眼里来回抽拉,我想刚才您大概也注意到那上面的倒刺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会疼得哭爹喊娘的!”听了他的话,我就像一下子被他扔进冰窟窿里一样寒气逼心,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用青春的乳胸去捍卫同志们的安全。
  “就算您能熬得住这猪鬃挑红梅的酷刑,还是不告诉那些早应告诉我们的东西,我的人还会把这些黄澄澄的铜丝缠绕在您奶头边两朵艳丽的彩虹上,然后把它们通上电,逐渐地加热,根据我的经验你们女孩子那个部位虽然神经末梢不如奶头子那么多,但是对热的敏感程度却远远高于奶头子。我将慢慢地烧,一点一点地烤它的表层,那种疼痛是您想象不到的,即使再能熬刑的女人也熬不过去!”
  鲁军终于拿过那几根雪梅一直不知干什么用铜丝,他的眼神在王雪静隆起的胸脯上飘来飘去,他猜对了,巨大的恐惧已经使她花容失色,柔美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
  “如果您还是要硬撑好汉的话,我将用小钳子一寸一寸拧遍你的嫩奶子,就像您刚刚看到的那样,当然这是非常野蛮的,尤其是对象您这样的豆蔻靓女!当您奶子的嫩肉被一块块夹起来的时候,当您的奶头子被这冰冷的家伙紧紧地夹住,像拔钉子那样被一次次拔起的时候,您还挺得下去吗?”他的手又回到我的胸脯,准确地抓住了那两个女人要命的凸起,轻轻把玩起那两只坚挺的乳房。
  “您的小豆豆好硬呀,当然我们也为这两粒小豌豆准备了特殊的礼物,请看这对小钩子,我们将把它们镶嵌在您的乳头里,然后在钩子的尾部栓上琴弦,我们将把琴弦的另外一端固定在墙壁上,接着我的人将用皮鞭和小棍敲打这根特殊的琴弦,您愿意成为这场特殊音乐会的主角吗?”鲁军的手徐徐捻动着,对乳峰肆意的挑逗雪梅已经顾不上听他的威吓了,酸、麻、酥、痒、胀一波一波袭来,还没有被异性爱抚过的乳头充分苏醒,强烈的生理反应使她几乎难以自持。
  “我知道王小姐的那里还是处女峰,不过到那个时候我就不能保证它们还冰清玉洁了,因为我的人不仅要摸,还要舔、吸、嘬、吮、激发它们的敏感度,使您的乳头充分勃起,奶眼完全开放,很难为情吧,王雪梅小姐?我知道您会难为情的想去死,那里毕竟不是供这么多男人参观的地方。”他的语调稍稍提高了一些。
  无论是多么坚强的女子都不可能逃出女性必须遵循的生理规律,对奶头小嘴和乳晕的恶毒挑逗已经在起作用,他知道这是雌激素刺激的结果。木炭盆中火光映在她绯红的双颊,王雪梅俊美的脸庞变得更美了,明艳而不可方物,乌黑的秀发湿淋淋的,静静地披洒在浑圆白皙的香肩上,颤悠的莹莹玉雕更加挺拔,俏生生的乳头小嘴也在鲁军的挑逗下变得直直楞楞。
  “您可能以为挺一挺就过去了,每一个刚到这个女囚都这么想过,但是您想过需要挺多长时间吗?我们会整夜地把您的小手铐在背后,让您一丝不挂地跪在这间屋子的中央,每隔半个时辰就给您换一个花样,直到您挺不住为止,雪梅姑娘,听我的劝还是及早说了吧,免得又受罪又受辱。”衣扣被鲁军一个接个解开,衬衫被扒到两边,遮羞的乳罩被拉到乳房的上面,那是一对诱人的乳房,饱满丰挺而且盈盈可握,一对小奶嘴硬得像核桃一样,铜钱大小的乳晕也鼓鼓胀胀的韧性十足,王雪梅身体有点微微颤动,呈现出每个少女柔弱生涩羞腼的一面。
  让她羞于启齿的摸还在继续,乳罩被那个恶棍拉到乳房上面,五根张开的手指像罩子一样捂了上去缓缓揉动,使得原来好似琵笆半遮面的蓓蕾支支愣愣地完全竖起来。他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接着放在坚挺的乳峰旁地指头伸了过来,捏住她的乳尖徐徐用力,手掌依旧贴在上面轻轻的揉,刚才隔着衣服时雪梅还能坚持,可是现在完全裸露了,那种女儿家固有娇羞渐渐地她感觉胸脯发烫,又酥又麻,脑子里轰轰然,四肢松松软软,胸口喘不过气来。
  “您也可能想到死,我们当然不会让您就这么香消玉陨,使您有这种逃避苦难的机会!”上衣前襟的扣子已被全部解开,两个打手强迫王雪梅两臂上举,使她的酥胸彻底地毕露。王雪梅不再挣扎,即使他那张臭嘴亲她,往她的耳垂吹气,用手掌搓她的乳房,手指捏她的乳头的时候也是这样。
  女人的直觉明白无误地告诉这个年仅二十一岁的姑娘接下来即将是什么,但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在一群披着人皮的野兽面前反抗又能有什么的结果呢?
  雪梅知道她唯一的武器就是沉默,用自己处女的乳房和圣洁的下体去保护那些与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眼前这些人的德行是勿须多言的,自己必须勇敢地面对骇人听闻的拷打,下流无比的凌辱,肆无忌惮的奸淫,就像所有落到敌人手里的那些坚贞不屈姐妹们一样,也许自己会在酷刑中死去,也许会死于野兽们的奸淫,两行热泪扑簌簌地涌出眼眶,挂在她姣好的脸庞上。
  啊!鲁军的手指开始更放肆地挑逗她的奶头,一会快速地弹拨,一会像按喇叭似的把它们按下去,真的是难为情呀,就连雪梅自己也能看到奶嘴越来越鲜嫩,越来越凸起,酥麻痒像过电一样传遍全身,一股热流,由丹田直向下坠,怎么那里也产生异样的感觉!她感到想撒尿,可是又怎能当着这帮畜生尿尿呢?
  鲁军得意地看着面前这个漂亮女囚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滚动着晶莹的泪花,默默地流露出无限的迷茫和哀怨,这不仅使得受难中的雪梅更凭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娇态,也使鲁军已无暇再逼问他们想要的口供了。
  他把手伸到王雪梅背后,解开她胸罩背扣,遮羞的布片无声地落到地板上,两个乳房完全挣脱束缚跳了出来,骄傲地耸立在跌宕起伏的雪胸上。粉嫩的乳头翘翘挺挺的,中间那个凹陷湿湿嫩嫩的,不用说是恶棍鲁军和周围这群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色鬼,就是普通的健康男子也忍不住有产生一亲芳泽的冲动。
  这个色魔开始愉快地轻轻抚弄它们,一会把它们挤到一起像狗一样的闻来嗅去,一会又放开它们,欣赏着沉甸甸的乳峰随着青春的胴体颤动而颤颤悠悠地左右摇弋。王雪梅真的开始狠这不争气的身体,怎么会是这样?
  他伏在那里,张开充满烟油子味的臭嘴,一只一只含住它们,轻轻地咬,慢慢地刮,毒芯一样的舌头还不时地连同周围的乳晕卷起,如此纯洁的姑娘那里受过这等下流的挑逗,两颗蓓蕾好似有生命的颤动着,青春的胴体也不禁也随着扭动摇摆。两只乳房越变越挺,口中的樱桃越来越硬。
  也许上帝创造女人的时候就留给她们的弱点,她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口干舌躁,呼吸越来越粗,两只乳头胀得生疼,被他摸过的地方像无数只蚂蚁快乐地爬动,麻酥酥的奇痒难忍,下身也湿漉漉的,流了那么多的水。
  他松开叼住王雪梅乳头的臭嘴,得意地欣赏着被他蹂躏的猎物,再倔强刚烈女子也难以抗拒他这如此淫荡下流的攻势,生理的反应是无法抗拒的,还是姑娘的雪梅自然也难逃这一恶棍们精心设计的法则,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了下来,在灯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晕。
  两个打手趁势剥掉了王雪梅的上衣,美伦美幻的上半身完全袒露在野兽们的眼前。香肌乍露芬芳四射,伴随沁人心脾的馨香,鲁军欣赏着展露在眼前美妙胴体。欣长的玉颈,柔若无骨的香肩,芳草萋萋的腋窝,玉雕般的雪臂,曲线柔美的纤腰,柔情万种的小腹,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玲珑娇美的酥胸前。
  一切是那么的完美,一切是那么的匀称,莹莹的嫩乳颤巍巍的,是那么的圆润光洁,没有一丝下垂,像似两朵纯真鲜丽的汉白玉莲花骄傲地高挺着,两朵诱人的彩虹在火焰烘托中,凸显出娇艳的红晕,翘翘的奶头小嘴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还残留经过他的挑逗口水。
  还是少女的肌肤白如凝脂,散发着撩人的芬芳和诱人的温热,此时的鲁军已经完全忘记了他的使命,只是贪婪的在上面滑动着,揉捏着。胸脯的每个角落都已被那个色魔蹂躏过不止一次了,他开始转到这个女囚的背后,肆虐起同样妙不可言的脊背。
  披肩的乌发象瀑布似地从头顶流泻下来,挂在白白嫩嫩的脊背上,像一片辽阔的雪原一群飘散的乌云。尽管他早已熟悉少女的裸体,几乎每天都在用皮鞭,烙铁在她们那里的沃土上耕耘,用以磨灭她们的意志,毁灭她们的思想,但看到如此线条清秀,起伏流畅的裸背时还是让他热血沸腾。
  在脱掉这个女囚衣服之前他没有想到她的胴体是这样的美,使得铁石心肠的鲁军竟然也产生一丝怜香惜玉的惆怅。这不是一个女共党,而是一尊活的有血有肉的维纳斯。他一反平日潇洒干练的常态,手忙脚乱地解下王雪梅束腰的长裙。
  裙子无声地滑落到地上。他动手褪下她的线袜,那双被束缚住的丰腴艳美的秀腿渐渐地袒露出来,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少女,每个地方都那样使男人感到惊喜,纤细的腰肢的柔韧与美妙的弧线弯曲将女性的柔媚打造到了极致。浑圆结实又不肥硕,白如雪,滑似锦,嫩似缎,就连脚丫也是那么的娇艳俏丽。
  王雪梅嘴里大声诅咒着又开始挣扎,这是一个女孩子为自己宝贵的贞操所做的最后努力,她拼尽全力想用腿顶他,用脚踢他,可是禁不住那两根可恶的绳索又向上吊了吊,随着绳子逐渐上升,雪梅身体的重心完全落在两只着地的大脚趾尖上,这使得她的腿无论如何也无法发出力来了。鲁军又一次走进她,手指直奔她身体最后一块布头。
  那是一块水草丰美的丘陵,被同样性感的尻裤严密地保护着,鲁军用手下作地抚弄着,慢慢褪去白色镂花内裤,那片神奇的、神秘的、令人热血沸腾的河山展现眼前。浓密的黑草遮掩着神秘的沟壑,丰腴而挺翘的两扇雪丘笼罩在一片白晕下,往下是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原,上面有一片黑色菱形森林,俯瞰着一道神秘的护城河,召唤她的开拓者,他的手指已经感到潮湿,他知道里面就是她引人遐想的宫殿了。
  王雪梅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剥掉,缓慢地落到地板上,那青春美丽的身体上已无一缕干丝了。雪梅痛楚地闭上眼睛,等待着那注定会到来的耻辱。他的手指并没有长驱直入,只是在阴户周围象征性地摸了摸就离开了,他点燃一支香烟,悠闲地欣赏着刑讯室中间吊着的美丽裸体。
  一丝不挂的雪梅不仅肌白似雪,柔美如画,而且这种特定的姿势不但使得她那对锥型的对称物更加更加高耸,盛满圆形而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子更加紧绷,还使那条那精美的曲线也更加婀娜,更加充满了诱惑。
  “雪梅姑娘,不是我恭维您,您真得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这么完美的曲线,美丽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丰腴的大腿,这可是上帝带给您的恩赐呀,是其他女人渴望而不可及的,不要因为您的固执而让这一切都毁于一旦。”
  这就是臭名昭著地鲁军工作法,首先让受审者观看她们同伴受刑的场面,折磨她们的神经,然后扒光她们的衣裤,让她们一丝不挂地站在审讯者面前,下流地摆弄她们的特有部位,反复地侵犯她们的身体,最大限度地利用女性的羞涩打击她们的抵抗意志,最后集中使用那些专门针对女性特有部位的毒刑,一刻也不让她们喘息,在她们最脆弱的时候迫使她们就范。
  香汗已经浸透了她的全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审讯则变得越发不堪入目。
  鲁军的手沿着王雪梅的乳房向下摸去,抚过平坦的雪原,起伏的丘陵,纤细的腰枝,长驱直入到水草茂密的沼泽地中。他触摸到湿热的唇瓣,王雪梅触电般地抖动了一下,樱唇微开,口吐幽兰,微微睁开的眸子中盈满了泪水,轻轻地叫了一声。
  那直立的脚尖完全并在一起,使得两条大腿尽量挡住鲁军毒蛇般手指的突进,这也是这个不屈女囚还能做到唯一的事情。两个打手握住她的脚踝向两侧拉扯,两条大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失去屏障的花冠袒露出来,鲁军的手指轻易地突破最后的防线,在丰美水草下两扇守卫宫阙的唇上轻轻揉动起来。
  “雪梅小姐真得还是处女,里面这么的紧,知道吗?除了刚才给您介绍的那些,我们还计划给您用一次特殊的刑罚,王雪梅小姐是个聪明的姑娘,这里面的含义不会不清楚吧,它将使你失去姑娘所有的隐密和尊严,当然还有小姐自珍如命的贞操!一个女人搞什么政治,那些都是虚忽飘渺的东西,只有眼前的东西才是实在的,请再考虑考虑,漂亮的小姐,不要再固执下去了。”
  鲁军注视着姑娘充满青春活力的裸体,快要爆炸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他几下扯掉身上的衣物,下流地贴住刑架上的雪梅,高昂的阳具从黑色的绒毛下找到湿热的密洞入口,龟头在花瓣外来回摩擦。
  “雪梅姑娘,这是您最后的机会了,是要您的那个把您送到这里的组织,还是要您的贞操?”他的手指在两朵红嫩的蓓蕾上摩挲着,阴茎已经迫不及待地顶入少女狭窄的秘密通道。
  “别进去,别!求你了!”这是雪梅第一次发出哀求。
  “那就告诉我,快!否则这个世上就没有您这个处女了!”
  “我不能说!不能说!”雪梅带着哭声。
  “那就休怪我了!”他的双手搂住王雪梅纤细的腰肢,坚硬的大肉棍开始猛烈地撞击,随着王雪梅一声惊呼,撕裂般的疼痛从那里传来。少女屈辱的泪在脸上流淌。她知道为了那份崇高的理想,为了那句庄严的承诺,自己已经永远地告别了那纯情的少女时代,告别了心目中憧憬的白马王子,告别了对于一个女性无比神圣的新婚之夜。
  没有高堂的欢笑,没有亲朋的祝福,没有洁白的婚纱,没有喜庆的宴会,没有浪漫的红烛,没有温存的话语,没有醉人的缠绵。野兽的盛宴还在进行,只不过从漆黑的铁架转移到敌人称为逍遥床的地方,雪梅的双手被分别绑缚在床边伸出两根铁架上,两腿依然被分开保持最屈辱的姿势,屋子里的野兽轮流进入到那里,当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开时,还把下体流淌的污秽抹到她的嘴唇、胸脯、肚脐和乳头上。
  该酷刑登场了,一丝不挂的鲁军手持雪亮的钢针来到她的身边。他的一只手在王雪梅左侧的乳房不停地捏动,使得乳房迅速的膨大,冰冷的针尖则在她的乳头上轻轻地划动。面对即将到来的苦难,王雪梅的身体微微地颤抖,娇小的乳头由于极度的紧张几乎竖立起来,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
  “现在说还来得及。”他逼问道。刑讯室里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王雪梅大口大口的喘气声,胸前的两只乳波一耸一耸地上下起伏,面对即将来临的苦难,王雪梅也像普通女孩一样恐惧和害怕,毕竟除了是共产党员以外,她还一是正值豆蔻的有血有肉的女孩!
  “这针挑樱桃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呀,我会扎得慢一点,因为那样会使你更疼,说还是不说?”
  “我不能说,不能说。”这个小妮子嘴唇哆嗦着。
  “好吧!这是你们女人流出奶水的地方,我就从这里开始,看看你的革命意志能坚持多久。”我捏起王雪梅的左乳头,把针尖慢慢地捻进中央的凹陷里。
  针尖在慢慢地捻动,就像这个恶魔说的那样,他进针的速度很慢,虽然王雪梅刚才看过他给吴茵用过这种酷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那种疼痛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是很难想象的。开始疼痛集中在那一点,随着针头不断地深入,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地扩散,遍及整个胸脯,心尖仿佛要被剜掉一样,雪梅坚持着,心里默念着两个字……挺住!
  十一
  针终于被拔出来了,透过泪水编织的雨帘,我看到那双像女性一样柔软的手把针头浸泡在猩红的辣椒水里,然后手持半截红色的长针缓缓走过来。那根令我魂飞魄散的钢针又一次刺了进去,越来越深,随着狠命地一挑,胸脯像裂开了一样,钻心的剧痛一下子吞没了我,我不由自主地狂叫了一声,辣椒水浸透在里面,火辣辣的疼痛像黑幕吞没了我,越来越大,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可对于我来说是那样的漫长,除了疼以外我心中所期盼的唯一就是昏迷像天使一样赶快降临给,那是我抵抗野蛮的唯一武器。
  针又被拔了出来,然后又一次扎进去,这次雪梅紧闭着双眸,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居然没叫出声来。虽然那张甜甜的小脸蛋已经疼得七扭八歪,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樱桃小嘴张开不停地吸着气。
  鲁军知道这种有坚定信仰支撑的狂热女孩子不会那样轻易地就范,更何况的这个色魔也不希望这一切那么快就结束,对于这一切他太熟悉了,就像一个吸食鸦片成瘾的烟鬼一样,希望这种欣快的感觉能够更长久地维持下去。正如他自己表白的那样,他有的是折磨女人的方法,特别是那些年轻未婚而又有知识的城市漂亮女孩,于是这个恶魔开始施展挑和戳的逼供绝技。
  他故意慢慢地捻进,大约进了两公分左右,感觉遇到轻微的阻力,估计已经到了乳头小管最集中的地方。再往前就是人们常说的乳核,那是女性身体除了神经末梢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其敏感度只有阴蒂才能与它相媲美,当然也是最疼的地方,他慢慢地摇晃针头,然后猛地拐了一下,感到针尖挂住一块很韧的组织,那他开始拨动,时缓时疾,等待着那个时刻。雪梅的身子猛地绷紧,本想肯定能听到她喊叫,但这次他失算了,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囡子居然硬是挺住没叫。
  好个有个性的小妮子,还真他妈的有味道,这个恶棍暗自思寻道。他开始猛戳。很快他就感觉到眼前这个绝世美女越来越粗的喘气声,于是他开始了更为歹毒地猛挑。这种方法他在审讯女犯时多次使用,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他知道怎样的手法能够使她们更疼,此时他的眼光中开始恢复出恶魔的本色,一丝不易察觉的狞笑挂在嘴角,这是只有心如铁石的恶人才有的目光。
  “哎呀……畜生……哎呀呀……哎呀……嗷……嗷……哎哟……”随着我的针尖在她的雪峰之巅那两点嫩红中又一次戳挑时,那个俊妮子终于抗不住了,她嘴唇哆嗦着,不再一声不吭,开始高一声低一声地喊叫。
  迷人的小脸蛋疼得煞白,身体一次又一次反弓着,手指张开又握紧,白白的小脚丫几乎直立起来,导致身子一次次失去重心扑向前,要是没有绳索捆绑肯定会扑到我的身上。我来回扒拉着,欣赏着她那满头黑发在不停地飞舞,两座肉峰频频地甩动,那场面真是刺激极了,这就是鲁军这个魔鬼事后在日记中记载的场景。
  下面我们也来记载一点有关王雪梅受刑时的真实感受,虽然它不同于在极左思潮泛滥年代我们从文学作品中看到的那样,但它毕竟是更真实的,笔者认为也无损于女烈们崇高的形象。
  那假装温文尔雅的面孔变得那样狰狞可怕,那双白皙的手是那样的狠毒,他的手指捏起我另一只乳头,我知道我的苦难又要来临了。雪亮的钢针随之慢慢逼近,虽然我咬紧牙关,尽量想不再这个野兽面前表现出任何的怯懦,但我的身体还是抖个不停。毕竟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尚未出阁的弱女子!
  这个时刻是最令人恐惧的,甚至大于受刑的本身,你知道即将来临的苦难是多么的难熬,又无力去躲避,只能默默地去等待,它对一个思维健全人的打击是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
  “多么娇嫩的乳首呀!像含苞欲放的花蕾,这么的鲜嫩,这里布满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夜才刚刚开始,我有的是时间叫你说出我们感兴趣的东西,怎么样,说还是不说?”针头又一次捻进去,一点一点地徐徐而进,又到了那个部位,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眼前发黑,直冒金花。
  在闪烁的金花中那可怕的面孔模糊起来,他狞笑着开始来回摇晃,海潮般的疼痛使我禁不住又叫起来。没有受过这种折磨的女孩子是无法体会这种痛楚和即将遭受这种痛苦之前那份恐惧的,我喊叫着,这样仿佛还好受一点。他又在恶毒地搅动插进我胸脯的利剑,我的胸脯似乎已经被劈开,随着他的每次拨动,撕开的裂口在扩大,我的身体在颤抖,我的心在战栗,仅存意志还使我坚守着我对理想的忠贞。
  “说出来吧,你已经尽到你的责任,该诅咒的是你的那个党,那个组织,是驱使像您和吴茵小姐这么娇美的女人从事这种危险的工作人,这么样,是不是疼得要吃不消了?说吧,说了我就把它拔出来!”他恶毒地逼问着。
  真的宛如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我的眼前只有那一张张狰狞的脸和一次比一次更加难熬的疼痛,我确实疼得吃不消了,啊!那冰凉的东西又贴了上来,下一次苦难就要开始。疼痛再次从那两个地方传来,像两团燃烧的火焰使我大声的叫喊,又到了那个地方,他停顿下来,我知道又到了逼供的时间了。
  他拽住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面对他那鹰一样的眼睛,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也许下一次我就会招供。我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那致命的一挑,我知道接下来还有那一连串搅动。终于又来了,他又往那要命的地方猛地一戳,接着又是猛地一挑,真的是疼死我了,尽管我一直努力不让自己在这个野兽面前叫出声来,但那种刻骨铭心的剧痛还是使我叫喊起来。
  “爱惜爱惜自己吧,王雪梅小姐,上帝给了你别的女孩没有的恩惠,不要因为那个虚乎飘渺的东西毁了这份无法弥补的美,多么娇嫩的乳房呀,这么丰满,这么挺拔,多么美妙的乳晕呀,让每个男人发狂,还有这嫣红的花蕾,别再逞强了,去忍受这份无穷无尽的痛苦,只要你说出那些把你送到这里组织的名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一切的苦难都可以立即结束。”她的脸转向一边,哽咽着,颤抖着。
  我命令弟兄们把她放下来,这个漂亮妮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弟兄们把她架起来,强迫她站在我的面前。我当然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我再次拿起一根钢针,在我的示意下弟兄们放开她的手臂,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双手不由自主地护住她的乳峰,我知道已经到了这个美丽女囚最最脆弱的时刻了。
  她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大厦,仿佛立即就会倒塌,但始终就差那么一点,我再次扎了进去,她浑身猛然激灵一下,疼得大叫一声,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转,但依然没有口供。我猛地一拐,“啊”她疼得又惨叫了一声,而且比刚才更加凄厉,泪花涌出眼眶,已经悬挂在因抽搐已变得面目全非的脸蛋上,还是没有口供。
  “有点吃不消了吧?快告诉我,说了我就把它拔出来!”刑室里一片寂静,她耷拉着头,低声轻吟着,没有回答我的逼问。汗水顺着垂散的秀发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知道她仍在苦苦支撑,我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不过扎像王雪梅这样美人的奶头子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兴奋的工作,无论多长时间我都乐此不疲。
  我上下拨弄着露出的针柄,使得针尖不停在那块韧韧的组织上挑动感觉神经末梢的神经元,她的胸脯子激烈地起伏,像水蜜桃般娇艳欲滴的嫩奶突突地跳耸,露着针柄的两朵雪莲也随即左摇右摆,上突下缩。
  落到他们手里的女囚不仅丧失了一切做女人的尊严和权利,甚至就连昏迷的权利也失去了,每当我期盼的那个时刻即将降临的瞬间,他都会恰倒好处地停止施虐,把手伸进我那羞于启齿的地方拨弄,或者勃起那根该死的东西在我阴门上摩擦,直到里面积存的水流出来。我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留下一颗子弹给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祝愿我的那些战友马上转移,我不知道我的意志还能在这丧心病狂的戳挑弹拨下还能坚持多久,我知道它已经接近极限。
  “王雪梅小姐,别再折磨自己了,你们的主义就算再美好那也是别人的,奶头子可是自己的。告诉我吧,没有人会知道是您说的,即便是你的组织最后搞清了真相,我们也已经安排您远走高飞了。”鲁军拔出还在微微抖动花苞中的钢针,轻轻撩起散落在她面颊一缕秀发。王雪梅紧闭着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泉水般涌下来。颤颤巍巍的椒乳好象被水洗了一般,汗珠啪嗒啪嗒往下落,已经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我没什么可说的!”她的回答既在我的意料之内,也出乎我的意料。意料之内的是这些共党妮子们个个这样,真不知道共匪给她们都喝了什么迷魂汤,忍耐力都这么不可思议,居然为了保护其他共匪不被逮捕而如此硬生生熬下去,要知道挑奶核是相当疼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面前这个有着浓浓城市小资背景漂亮小囡子竟然比那些乡下妹子还硬气,尽管我已经使用了重剁、戳、挑和搅等最严厉的手法,她居然还能捧着奶子等着我扎,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只是在我扎进去以后才因剧烈疼痛倒在我的怀里。
  “我叫你嘴硬,给我换两根猪鬃来!”我命令道。弟兄们抄过一把经过辣椒水反复浸泡的猪鬃递给我,我挑出两根最粗大的,沿着她的奶眼桶进去,直到露出的部分弯曲为止。
  这是猪鬃桶奶嘴与钢针最大的不同,钢针是直接刺中乳腺导管后通过扯动牵拉上面的神经末梢引起女犯剧烈疼痛的,而猪鬃由于它本身极好的柔韧度的刚性,可以通过其弹性拨动她们的感觉神经末梢,达到与钢针同等的效果,而且对于乳腺小管的损伤则很小,不会因乳腺导管受伤导致敏感程度下降,可以维持较长时间的痛阈峰值。这也是我自己一直推崇的刑讯原则,渐进持久和中等强度!没有女人能长时间抵抗下去!
  我一面加大摆动幅度和持续的时间,开始有步骤的抽拉,同时注意观察面前这个女囚的反应,果然过了不足二十分钟的工夫,她的奶头开始往回缩,越缩越鳖,接着奶子也开始抽,胸脯子上的血管鼓起老高。
  她开始“嗷……嗷……”的嚎叫,又过了一会除了高一声低一声的嚎叫外,那张标致的小嘴中传出“哎呀……停……哎呀……停一下……哎呀……停一下吧……”
  的叫声,她终于开始求饶了,尽管我每次停止后并没有得到那期待中的供词。
  那张扭曲的小脸极度地扬起又无力地垂下,异常凄厉地狂叫从那张吻一天都不会感到厌倦的小嘴中响个不停,那时一种绝望的狂叫,也是我熟悉的狂叫,成功已经在向我招手,一种难言的兴奋让我不经意中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也许是她容貌过于美艳,也许她胴体过于诱人,也许是我对结果过于看重中,瞬间我失去了理智,违反了我经过无数次刑讯得出的经验,竟然使这个漂亮的小囡子疼得昏死过去,刑讯哑然而止,我知道她乳头的敏感度无可救药的极度下降,而我必须付出的代价就是不能再在那里用刑了,要知道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了,为了不降低审讯成功的机率,我不得不考虑另辟溪境。
  如果她不是这么漂亮,我肯定会让那帮早已摩拳擦掌的弟兄继续拷问她,毕竟她的身上还有那么多可以用刑的地方呢,但是我知道那帮人手太狠,尤其遇到这样娇美的姑娘更是会刹不住车,可我又没有理由让这一切停下来,所以只好限制他们只能对她的脚趾和手指用刑,绝对不能碰别的地方。
  其实她的手和脚像她的身材一样的让人心动,任何的刑罚都会破坏它们秀丽的外观,但我又没有办法,王命难违呀!当冷水将她激醒后,他们用绳子把她的大拇指捆在一起,然后把她湿漉漉地吊起来。
  一会儿汗水就湿透了她的秀发,沿着她那美妙的曲线滴落到地板上。我看着她那嫩葱般悬在半空中抽搐的脚趾,心想这可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有雪的圣洁,梅的冷艳,火的热烈,水的温柔,铁的坚硬。
  我焦虑地走来走去,不时来到她的面前逼问两句,正当我犹犹豫豫难以下决心是否停止的时候,还是缨子善解人意,走过来命令道:“先把这个叫王雪梅的女犯放下来。”弟兄们看着我,慢吞吞地解着吊绳,把已经昏昏沉沉的王雪梅从太平架上解下来。她瘫软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依然活着。
  “小囡子,我就不信弄不了你,给她泼水!泼盐水!”我继续虚张声势地喊道,其实在内心中我已经承认我已经败给了这个看上去貌似柔弱的姑娘。
  “等一下,先把这具僵尸收监。”缨子拦住提着盐水桶的打手,开始行驶特派员的权利。
  “特派员,您这是要干什么?”提水的弟兄不解地问。
  “混蛋,你难道看不出来继续审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吗?除非你想要她的命。”缨子冷冷地回答。
  “缨子小姐,不,特派员,难道就这么算了?”他心有不甘地说,就这样败给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孩子使得这帮膀大腰圆的家伙觉得很丢脸。
  “好了,弟兄们,别生气了,气坏了我可无法跟你们鲁处座毛交代呀。”缨子半开玩笑地说。这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她知道这里不是她发号施令的地方。
  “按特派员的指示办,谁敢怠慢军法从事。”敌人对雪梅的第一次刑讯就这样无果而终。
  十三
  连续两次刑讯使得吴茵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了,就连整日与刑伤打交道而对此已熟视无睹的狱医也吓得脸色灰白。两天前还白嫩纤细的十指早已成为昨夜的黄花了,手指头肿得像一根根胡萝卜,指甲全被竹签子掀掉,鲜红的嫩肉里残存着无数根只有碰到骨节后才能分裂开的竹丝,掌指关节已经变形,他知道这是反复使用拶指的结果,他曾经亲眼见过这种专门针对女犯毒刑的全过程,没有一个女人不疼得浑身乱颤哭天抢地的,真的不知道这个年轻女子是怎样熬过来的,他戴上橡胶手套用最快的速度将错位的关节恢复原位,然而就这一下也使吴茵顿时又疼得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弟兄们,这个女人身体太虚弱了,这样治下去有生命危险,请告诉处座和特派员她需要输血,需要消炎,否则就是神仙也无能为力。”狱医一边用盐水清洗她胸脯的伤痕一边对看守说。血痂被盐水融化后脱落,殷红的鲜血又从密密麻麻的伤口上渗出来,这是用那种特制的九尾皮鞭抽打过后留下的记号。
  平时打手们很少使用这种型号的皮鞭,因为每当那用牛皮筋编成九个疙瘩的鞭梢落到人体上面的时候都会形成这样唇型的伤口,特别容易造成感染,也特别难愈合,他把双氧水喷洒在上面,这在当时历史条件下对于控制致命感染是极为有效的方法,然后再次用生理盐水仔细的冲洗干净。
  “听见我说的话了吗?”他厉声问道,要知道狱医是这个魔窟里最没有权势的人员之一,因此魔窟里几乎所有的特务都可以找到给他戴红帽子的理由。
  “否则在你们问出口供之前她就会死!”他又气哼哼地加上一句。不知怎么的这个对女性身体已经麻木的狱医对于吴茵有着额外的关切,所以才破天荒地对特间牢房的看守发火,特务们也被这个平时少言寡语的他给镇住了,慌忙给鲁军的副官挂了个电话请示,毕竟如果因为他们的原因引起这个关押在特间里的女囚死亡,他们的后半生也得在班房里度过了。很快消炎药就被送过来了,狱医小心翼翼地把消炎的磺胺软膏敷在裂开的奶嘴和乳晕上,然后慢慢地用镊子夹去塞在下身的棉花。
  “你们两个给这个女人洗洗,洗干净了再叫我。”他摇着头门外一直盯着女人裸体的看守说,他实在不忍心再看这个昏迷女囚那伤痕累累的下体了。两个看守立即进来将还在昏迷的吴茵拖到走廊里,轮番用清水泼向这个一丝不挂的女囚,不是因为狱医的命令,而是缘于吴茵的美貌。
  过了很久他们终于听到轻轻的呻吟声,于是他们开始了盼望已久的凌虐。在半醒半睡中吴茵感到有人在摆弄她的下体,混沌中以为还是在刑讯室里受刑,所以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道:“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好了,你们不知道这样也会造成感染吗?玩女人也不挑挑地方,快把她抬进来!”两个看守意犹未尽地抽出插进阴道里的手指,拉着吴茵的胳膊把她拖了进来。狱医伏下身去,把双氧水灌进那里,然后又用生理盐水冲洗干净,如果不是比较深度的昏迷,身前这个女人马上就会因为疼痛而苏醒过来,毕竟双氧水和生理盐水对创面的刺激是相当强烈的,但是吴茵依然没有一点反应。他叹了口气,把药膏涂抹在红肿的阴户上,又用手指分开两片大阴唇,把药抹在阴蒂和小阴唇上。
  他开始处理手指上的竹签子丝,因为如果让这些异物长时间残留在那里,可以引起严重的骨髓炎,最后导致不得不截肢,这当然并不是他必须要做的治疗,也许是良心使然,也许其中有色情的成分,也许仅仅是同情。
  拔掉几根后吴茵疼醒了,开始极力的挣扎,毕竟在个地方是没有使用麻药先例的。两个看守再一次应邀前来,一个按住吴茵的胳膊,一个按住吴茵的腿,就这样手指尖的竹丝终于被完全取干净了。他把吴茵的手指浸泡在酒精里,一下子吴茵又疼晕过去。
  同意给吴茵输血的命令传达下来,当吴茵再一次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间四周被白色帷幕遮盖起来的房间里。胸脯和大腿被两条粗大的皮带和床体捆在一起,一根透明的塑料管把她的胳膊与另外一个女子的胳膊联在一起,这两天来她从自己身上看过流出次数最多的东西正从那个女子的胳膊流进自己的胳膊里。
  “你是谁,这是在哪里?”吴茵用微弱的声音问。
  “我叫潘雅丽,这是在监狱的医院,他们让我来给你输血。”
  “谢谢你,同志。”
  “我已经不配做你的同志了,已经不配了,不配了……。”吴茵默默地看着那个与她几乎同龄的女子,并没有像有些人心目中女英雄那样愤怒地斥责对方是软骨头,甚至拔去手臂上的输液管,只是轻声叹了口气。
  300毫升血输完了,护士拔掉了手臂上的输血器,狱医走了进来,当然后面还跟着刑讯过吴茵的几个打手。盖在身上的被单被重新掀掉,在他们的监视下狱医将那种在刑房里曾经使用过的膏药涂抹在吴茵每一处敏感的部位,然后把她的四肢铐在床架上。潘雅丽也被铐在铁床的床脚上,恶棍们开始预先精心设计好的淫荡审问。
  “雅丽小姐,你结婚了吗?”
  “结了。”
  “说说你的男人是怎么得到你的?越详细越好,否则我们就还用烙铁烫你的逼,再把你的这套照片寄给你的父母,让他们也和你一样无法做人。”说着他们拿出十几张潘雅丽被轮奸和受刑时拍的照片仍在地板上。
  找出那些已经屈服的女共产党员做陪刑或现身说法,这是敌人为了提高使用那种药物疗效特别设计的程序,而且屡试不爽,毕竟失去意志与信仰的支持,人的一些本能的东西就显现出来,迫于淫威潘雅丽低下头去小声地说起来。
  “那还是我在金陵女大读书的时候,他是南大的学生会主席,我是组织委员,能经常在一起开会……”
  “我们没问你和那个野种是怎么相好的,我们问得是他怎么玩你的,拣干的说!”
  “一次他找到我,布置完了任务后他开始亲我,摸我,然后就……”
  “就怎么?大声点!”
  “就那个”
  “哪个呀?我们听不懂。”打手们一阵哈哈大笑。
  “性交。”
  “不愧是书香才女,连操逼都说得那么文雅,操了几下,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我已经脱离了共产党,你们不能再这样对待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小婊子,看来几天没教训你,你的肉皮子又痒痒了是吧?老三,把她的衣服扒了!”恶棍们熟练地撕开潘雅丽的衣襟。
  “不愧是小娘们呀,好得这么快,看,这里的针眼已经看不见了。”一个曾经给她上过乳刑的打手大声地说,接着恶毒地拽住潘雅丽的乳头拧起来。
  “哎呀……哎呀……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们一共做了两次,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成功了”
  “你说他亲你,都亲你哪儿了?”
  “嘴和脸。”
  “还有哪儿?”
  “还有胸脯。”
  “亲你奶子了吗?”
  “亲了。”
  “说说亲奶的滋味!”打手们问得越来越下流,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当打手们要求潘雅丽挨个吸吮他们阴茎时,两滴清泪流淌出来,挂在她像芍药一样红彤彤的脸上。
  她坚决地拒绝了,即使打手们用烟头烫她的奶头和阴户也没有答应,直到被他们一丝不挂地拖到隔壁的空房子里。惨叫声不断传到吴茵的耳朵里,一直持续了三十几分钟才停止,恶棍们并没有把她拖回来,吴茵知道潘雅丽一定被打得昏死过去了。打手们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医院。
  狱医来到隔壁的房间,地板上只留下嘴角淌血,胸脯和下身一片红肿的潘雅丽,狱医叫护士们把她抬进另一间屋子,每天司空见惯的红伤救治又开始了。
  天已经大亮,王雪梅也渐渐从半昏迷中完全苏醒过来,脑海里又浮现出昨天受刑的情景,烟头烫、小针扎、猪鬃桶、钳子拧,那对美得让同性都嫉妒的乳笋遭受了难以置信的摧残,连周围的嫩肉也没能幸免,被这帮恶魔用尖嘴小钳子一块一块拧起来,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个平时连打针都不敢看的女孩子硬是一个字也没招!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扑扑簌簌落了下来,打湿了胸前血迹斑斑的布片,正在这时牢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她止住了哭泣,惊恐地坐起来,禁不住浑身一阵颤栗。难道他们又来提审我了吗?狱卒们的脚步越过牢门在隔壁的牢房止住了,随着一声狰狞的狂叫,一个身披256号囚服的女子半屈着身体被押了出来。
  雪梅挣扎着站起来,趴在囚室的小窗户上,看到她一步一挪地走了过来。披散的头发遮住她大半个脸,一下子无法辨认出她的年龄,一条很短的铁链连接着锁在手腕和脚踝的手铐和脚镣,哗啦哗啦的铁器撞击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糁人。这也是鲁军发明的一种折磨女犯人的手段,叫做蛤蟆跳,是这所炼狱独创的戒具。
  分为轻铐和重镣两种,轻铐的镣与铐之间连接的铁链比较长,戴镣之人还可以弯着腰行走,重镣则连接的锁链很短,甚至不足一尺,带镣之人只能是这样一步一挪的行走,每到黄昏,酒足饭饱的恶棍们经常无缘无故地给被关押的女囚戴上,逼迫她们在院子里行走,对于那些有姿色的女性,这帮恶棍还要下流地脱光她们的囚衣,以打发他们茶余饭后无聊的时光,满足那早已畸形的兽欲。
  “快点,快点,你不是挺能跑的吗?怎么不跑啦,你倒是跑呀!”押解的打手们在一旁得意地吆喝着。
  “一会在堂上还要剥光了你,再给你的奶头戴上链子,由弟兄们好好牵着你好好兜兜风。”押解的恶棍在一旁无耻地威吓着。雪梅惊恐地望着从牢门前缓缓移动过去的人影,下意识地躲进黑牢的角落里。她目送着还在一蹦一蹦女难友远去的身影,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恐惧,胸脯上那两座隆起似乎更疼了,她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些奇形怪状的专门摧残女性乳房刑具的轮廓。
  刑房里女子已被卸去戒具站在野兽们中间,在提着橡皮棍的特务们一阵又一阵“说!快说!快说!”的狂叫声中,她静静地闭上眼睛。这就是毛人凤在与鲁军密谈时所提到的三个女子之一,档案上她的名字叫陈静,被捕前就职于国防部二厅情报分析中心,军衔和雪梅一样也是上尉。像吴茵和王雪梅一样。砰……砰……
  刑房内传来棍棒落到皮肉上沉闷的声音,陈静的头耷偏向一侧,大口喘着粗气,散乱濡湿的头发遮住了苍白而美丽的脸。
  “我再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一个打手扒开了囚服的前襟,露出粉嫩丰满的胸部。
  “该说的我刚才已经说了。”她冷冷地盯住施刑的打手,目光依旧倔强而坚毅。
  “这么说你是不准备说了,好,好,就让你尝尝劈柴炖肉笋的滋味!”站在两边的打手们举起橡皮棍,运足力气向陈静赤裸的胸脯上猛地打下去。砰的一声陈静的酥胸立即凸起一条紫红的条索,又是砰的一声,橡皮棍准确地落到左边的乳房上。
  胃液从陈静的嘴里喷了出来,剧烈的疼痛使她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她的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板上。鞭打还在继续,橡皮棍子带着风声不停地落在她酥软的奶子上,两只乳峰被抽得上下左右跳耸,凝脂般白皙光滑的表皮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斑马状的图案。
  如同工厂的流水线那样,一个打手上去抚摸起陈静的乳房,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到脸颊上,一会儿刑房里又响起那从牙缝里挤出低沉的叫声,抽打再次开始了,直到那时大时小的呻吟声嘎然而止才停下来。
  一瓢冷水泼到陈静的胸脯上,接着又是一瓢,耷拉下去的头颅终于有了反应,一捆熏香被举到她的鼻子下,一声喷嚏证明这个死过去的女子又苏醒过来。刚才在乳胸上肆虐过的打手们下流地扒光陈静衣裳,把她拖拽到那个门形的刑架下,从两只吊角扯下垂下来的绳子,熟练地将陈静的脚踝捆住,随着绳套被逐渐的收紧,两条大腿也一点点被分开,直到整个人呈倒Y字被吊在半空。
  一双匀称修长的玉腿泛出柔和的光晕,一对光裸的脚丫绷得很直,丰腴滚翘的玉臀微微颤抖,鞭痕累累的乳房垂下来,使得胸脯的那条沟壑更加诱人,两条玉臂徒劳地还在抓来抓去,似乎要找到支点以缓解两腿的压力,瀑布似的长发拖到地板上,只是那张娇媚脸蛋因痛苦而变得不再那么迷人。
  像屠宰前都要用水激过一样,恶棍们先把整整一桶冷水倒在她的阴户上。陈静的心头一紧,她知道凶恶的敌人就要对那里动刑了,想到体贴的丈夫不知被关在何方,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正在受着拷打,想到还在蹒跚学步的爱子,泪水禁不住潸然而下。
  “想通啦?就是吗,这么漂亮的身段,要是刻满鞭痕多可惜呀,一个女人搞什么政治,三年五载孩子张大了,不知道他的妈妈是谁,说不准哪天你们夫妻重逢,你的丈夫搂住你求欢,而你却不能享受闺房的乐趣,那是多么令人不幸的事呀,还是把我感兴趣的问题说出来吧,说出来我就把你放下来,还给你疗伤,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怎么样,还犹豫什么?”敌人错把陈静的眼泪当作她即将屈服的信号,甚至三三两两地开始收拾起凶器来,当这帮畜生意识到这只是他们一相情愿的时候,更加疯狂的酷刑开始了!
  被水浸泡透了的藤鞭呼啸着落在女儿家那被阴毛隐蔽住的地方,清脆的啪啪声拌着凄厉的尖叫声使得阴森的刑房宛如地狱,一鞭下去一条血杠,一鞭下去一道血花,光滑阴户裂开了,鲜血从破损的黏膜中流出来,与汗液混合在一起,在藤条的重击下形成阵阵血雾,开始还拼命遮挡在那里的双手终于无力地垂了下来,藤条抽打在上面也听不到那尖利的哭喊,打手们只好沮丧地把沾满鲜血与阴毛的藤条再次丢回到水桶中去。
  “这小娘们晕死过去了,怎么办,组长?”打手们望着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伙面面相觑,在这里是不能随便打死犯人的,尤其是那些上峰定下来必须掏出口供的犯人。
  “泼醒,先泼醒,醒了先操操她,我就不信她熬得住这铁枪乱点烂扁桃的招法!整完了再请那个白衣秀才看看,我看这小娘们身子骨硬朗着呢,一时半会不会有事!”
  “组长,我看这娘们是块难啃的骨头,光操解决不了问题。”
  “傻大个,你小子不是平时总爱炒漂亮女犯排骨吗,今天怎么了,炒她呀,你要是炒出她的口供,老子给你报功,再把优待室里那个刘小云交给你,爱怎么整就怎么整,怎么样!”刘小云也是关押在这里的一个女囚,被捕前是金陵女子大学的一名英文教师,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审讯的价值了,但由于其容貌美丽成为这帮畜生的泄欲对象。
  “组长,有您这句话,兄弟我一定拿出绝活来。”
  “傻大个已经表态了,你们几个呢?”
  “愿为领袖效劳!”当陈静再次被冷水泼醒后,惨绝人寰的妇刑后轮奸拉开了帷幕。
  十四
  太阳已上三杆,鲁军和缨子才从春梦中醒来,看完王雪梅和吴茵的刑讯录象后,两个人的兽欲被同时刺激起来,立即搂抱在一起,开始了近乎疯狂的交欢,当两个人都从这畸形的交欢中得到极大的满足后,才懒洋洋地洗去身上的污秽。
  吃完早饭后这对狗男女精神抖擞地来到刑讯三室,已经昏迷的陈静依旧俯卧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身上已经穿上了衣服,只是女体羞于见人的部位仍无一例外地袒露在外面。一个打手呈上刑讯报告,记录上空空如也,除了她承认自己的共产党员身份外,没有一句有价值的口供,只是密密麻麻地记载着狱医所写的伤情检验证明。
  手指脱位,甲下血肿,肩锁关节半脱位,乳房表皮I度烫伤,乳头I度烫伤,乳晕I度电灼伤,会阴浅II度烫伤,乳房组织II度钝击伤,阴户I度撕裂伤,肛门II度撕裂伤合并脱肛,两肋皮下软组织大面积挫伤,大腿内侧皮肤表浅裂伤,臀部化学灼伤,大脚趾指甲脱落,其余脚趾甲下淤血。
  “就这些吗?”
  “是,长官,别看这个小娘们娇滴滴的,可顽固得很,该用的兄弟们都用上了,还是一个字的口供都没得到。”
  “废话,如果一下子就能整服帖了,还从上海警察局押到这里干什么!把狱医叫来,你们几个先把她弄到隔壁。”鲁军命令道。一会狱医来了,鲁军简略地询问了一下犯人继续刑讯下去是否有危险,然后和缨子开始交流下一步的刑讯方案。
  陈静是三个被捕女子中年龄最大的,今年已经年满二十六岁,有一个美满的家庭,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他的丈夫也是一个共产党员,早年曾留学于东嬴帝国大学医学院,8.13事变爆发后回国参加抗日工作,后加入叶挺将军领导的江南救护队,1943年入党,后来受党的派遣回到上海,在教会开办的医院负责为新四军秘密采购十分匮乏的医疗器械和药品。
  1944年他和当时已经是我党党员但秘密加入军统谍报组织的陈静结婚,抗战胜利后,他和陈静继续遵照党的指示潜伏下来。在这次突然的事变中,陈静的丈夫也不幸被捕,被关押在龙华监狱,只有三岁的孩子恰巧在亲戚家幸免于难。
  狱医给她注射了强心剂,同时在她的手臂上开通了输液的通路,一会那张苍白的脸上已经有了一点血色。
  “这个女人应该是她们三个中最容易突破的,只不过鲁君的这些属下缺乏像您这样敏锐的洞察力,一个有了家庭和孩子的女人在很多情景下是很脆弱的,就算她自己能够忍受酷刑的折磨,她能够忍受自己心爱的人遭受酷刑而无动于衷吗?
  只要把她的丈夫押解到这里看她受刑,然后再让她看自己的丈夫受刑,您所需要的结局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这就是上帝赋予夫君的机会,如果这些仍不能撬开她的嘴巴,那么这个女人就是魔鬼,夫君可以在她的身上试用所有最严酷的刑罚让另外两个女人观看,因为她的作用只限于此了。“缨子提醒道。
  “按照特派员意思立即请示毛人凤局长,火速将陈静的丈夫押解到这里,你们几个先把那个叫王雪梅的小娘们弄到第二刑讯室,呆一会我和特派员亲自审讯她。”
  “夫君,难道您又忘了磨刀不费砍柴功的道理了吗?不妨再等一等,如果这个陈静先招了,夫君不是可以把您的那个红颜完整的保留下来了吗?”
  “缨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恶魔的脸上居然涌上一缕羞涩。
  “我知道夫君不是那个意思,走吗,我想先我们应该看看审讯的录象,看看那些地方需要改进,按照你们中国人的说法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好吗,夫君。”
  说完她打了一个哈气,冲着鲁军嫣然一笑。狱医已经给陈静的胸脯、下体、两肋、手指和脚趾的伤口上完药,两个打手架起她连拖带拽地走了出去。
  黑牢中的王雪梅已经适应了那种浑身麻酥酥的滋味,甚至戴上了乳罩穿上了裤衩,任凭那两个地方由于同布头摩擦所引发的酸酸胀胀的感觉,毕竟比起那难以忍受的疼痛好受多了,尤其是已经可以断断续续地睡上一会,这对于一个人最起码的要求已经成为她最惬意的事了。
  通通的脚步和铿锵的镣铐声把她从短暂的睡梦中惊醒,她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那个女难友已经被押了回来,袒胸露怀,赤裸双脚,满身伤痕。在小会议室里鲁军和缨子并排坐在一起,银幕上正在放映刑讯吴茵的画面,随着恶棍们把烧得通红的烙铁浸在水桶里,然后在恶毒地按在吴茵的两腿之间那块最柔软的地方时,鲁军的手已经解开了缨子上衣的纽扣。
  天已经大亮,电话的铃声打断毛人凤的春梦,昨夜他看了半宿鲁军送来的录象带,里面的内容让他半宿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他想起了当年的提蓝桥,想起了龙华,想起了雨花台,想起了息烽,想起了广州陆军监狱,甚至还想起了临时搭在皖南的那所集中营。
  一个个美丽的面庞不停地冒出来,有崔正瑶的清秀,张露萍的雍容,施奇的甜美,李琴的俊俏,虽然这些巾帼女子都已经长眠在地下了,但是毛人凤仍旧意淫着把录象带里女主角换成她们,而施刑的男主角自然就是他自己了,他用烧红的烙铁烫她们的胸,用带钩的铁条插她们的穴,接着就是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手淫,直到筋疲力尽睡死过去。
  没有了缨子的陪寝的日子使他寝食不安,因为每当这时他都可以再这个日本女人的身上得以发泄,他心里暗暗后悔一时高兴放走了那个尤物,尽管肥胖的身躯和过度的放荡早已使他力不从心,对于身边军统总部如云的美女他也只有手淫和意淫的能耐了。
  “娘西皮,我是毛人凤,什么事快说?”
  “局座,刚才八十二号发来急电,请示能不能把龙华的张德新押往他们那里。”
  “哪个张德新?”
  “就是哪个叫陈静女共党的男人。”
  “鲁军他们又想搞什么名堂?”
  “请示电说是缨子秘书的主意,要搞个鸳鸯会审。”
  “那就快去办吧,通知毛森全力配合。对了,派我的车子一同去,接缨子回来述职。”
  “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电文写得要委婉,告诉鲁军缨子只是暂时回来,那个情种肯定正搂着缨子睡觉呢。”这只老狐狸说得没有错,此时的缨子和鲁军已经赤条条地躺在一起。
  一阵激情澎湃的性交使得鲁军早就举手投降,得到满足的缨子也安静地偎在他的怀里,娓娓地讲述自己的身世。这是她第一次对另一个男人讲述深埋在心底里的血泪过去,叶落归根是所有女人都憧憬的梦,即便是生活再糜烂女人也希望有个固定的男人,这个日本女人真的爱上旁边这个还是单身的中国男人。
  “我出身在一个武士世家,在日本那是很荣耀的事,父亲也是个士官,母亲也出身在军人的家庭。九一八满洲事变时,父亲的部队驻扎在高丽,后来奉调来到旅顺,我和母亲一起也来到你的国家,那年我七岁。父亲是个少言寡语的人,但我和母亲都为他担忧,因为他喜欢你们的国家,你们的文化。我是在满洲长大的,从小就和中国孩子在一起玩耍,和中国孩子一起上学,本来我可以成为一个普通的日本女人,伺候丈夫,养育孩子,但这一切在我十四岁那年随着父亲的被捕都破灭了!破灭了!”她的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军部说我父亲参加了日本共产党,阴谋颠覆天皇的统治,这在当时是滔天大罪,于是我和母亲作为同案犯也被押往新京。情报本部的土肥源将军亲自审问了我的母亲,还动了妇刑,关东军的特务机关是以残酷闻名的,而我的母亲是个贤惠的家庭主妇,哪里受得了那种酷刑呀,她供出了父亲的同党,没过几天就在狱中上吊自尽了。随后父亲也被判了死刑,只不过此事有伤日本皇军的荣誉没有公开。”
  缨子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些始终让她噩梦缠身的可怕景象。在关东军专门关押日本人和高丽人的反省院里,十四岁的她被一群喝得醉醺醺的自己同胞扒光衣服绑在栓马桩上,旁边停放着父母的尸体……无数双手揉搓她还是处女的身体,接着就是无休无止的轮奸和毒打,她一下子钻进鲁军的怀里哭泣起来。
  “鲁桑,你还在听吗?”好一会她才停止抽泣问道,两只大眼睛里依旧盈满泪花。
  “缨子,我在听。”说实在的在这以前他很看不起这个日本女人,以为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与她做爱也是逢场作戏,真的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动人的身世,他的手不再向对待一个妓女那样在她的身上发泄,而是温柔地拥抱住她,原来两个充满罪恶的灵魂也还有一缕良知。
  “你说的是日本军队拷打你?”
  “是,日本军队是野兽!”
  “后来呢?”
  “他们没有杀我,而是逼我参加了樱花挺身队。”
  “什么是樱花挺身队?”
  “就是由日本和高丽女人组成专门为高级军官慰安的组织……”
  “那你后来又怎么到了梅机关呢?”
  “支那战争扩大了,日本军队缺乏懂得你们语言的向导,于是我就被派到第五师团。土肥源是个下流的家伙,他早就占有了我,后来一个来自于千户的少佐爱上了我,他又把他派到缅甸,最后战死在那里啦!每个周末他都叫人把我送到他那里,除了糟蹋我以外,还强迫我学习格斗、电讯、暗杀等课程,当然还有勾引你们男人的媚术,开始我不愿意,他就拿烟头烫我的乳头和阴户,还用了电刑,一个女人哪受得了那种刑呀,只好死心塌地为他们干。鲁桑,我是一个下贱的日本女人,请折磨我吧!”
  “不,缨子,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喜欢你,喜欢你。”
  “鲁桑,对我粗暴点,你知道我喜欢那样。”
  “不,缨子,我不能那样,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你真好,抱紧我,我有点累了。”大约在中午,汽车送来了陈静的丈夫张德新,接走了川上缨子。审讯也在下午又开始了。
  十五
  午后灿烂的阳光射进炼狱空旷的走廊里,使得阴森森的牢房也显得不那么黑洞洞的了,已经一动不动蜷缩在那里快三个小时的王雪梅终于开始缓缓地移动起那遍体鳞伤的胴体,她艰难地爬行到牢门口那堆囚服前,用颤抖的双手艰难地穿戴到遭受重创的裸体上。
  短暂的睡眠使得年轻的雪梅脸上稍微有了些血色,不再像刚从刑房里被拖回时那么的苍白,她像尊雕塑一样目不转睛望着阳光拖拽的阴影一寸一寸向自己逼近,仿佛在全神贯注地观看一场完美的演出,直到身体被完全笼罩在其中。没有人知道此刻她在想些什么,也许她在想已经经历过的刑讯,也许她在想如何熬过下一次的过堂,也许她在回忆旧日的欢乐,也许她只是漫无头绪地在发呆。
  两个狱卒提着送饭的大桶进来,将饭菜摆在她的面前,除去周身的疼痛之外她那里还有饥饿的感觉,但在狱卒不吃就扒光衣服的威吓下她不得不喝了几口他们送来的汤,又被强迫吃光了那盘有些异味的饭菜,然后无力地又蜷卧在草垫上。
  两个狱卒并没有走,而是将王雪梅拽起来锁在墙壁的铁链上,一个医生模样的年轻人走进来,掀起她的囚服、褪下她的囚裤,将白色的药膏涂抹在胸脯和下体上。直到药膏干了那三个盯看自己的男人才解下锁链离开,王雪梅也如释重负地半倚半靠墙边,尽量遮上裸露的身体。
  疼痛确实比刚才轻多了,她甚至敢于用手指触摸红肿的乳头,这在刚刚被扔进这里的时候是不能想象的,只是一种异样的酥麻不断地袭来,使她的脑子里产生一些少女羞于启齿幻想。阳光完全照射进牢房里,并且还在一点一点地延伸,大概是看守们躲到一边偷懒去了,因此王雪梅的耳边也有了少见的清净,再也听不到那议论女囚身体的下流话。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立下的规矩,这帮打手全都有午睡习惯,所以这个时候通常是不会提审犯人的,除非遇到特殊的情况,当然对于王雪梅也不例外,没有了看守们狂吠的院子里像死一样的静,只有那棵大槐树上的还蝉不知疲倦地鸣叫着。
  阳光拖拽的影子掠过她的身资继续向前爬行,直到渐渐移出牢房,时针已经越过两点,午睡后打手们纷纷懒洋洋地走出洞穴,伸着懒腰来到离这里不远的刑房。片刻的安宁很快就被凶恶的逼供声打破,不一会受难姐妹们的叫喊声也接踵而至。
  “哎呀……哎呀……你们……你们怎么……怎么这样无耻呀……”
  “无耻,无耻的还在后面呢,说!快说!”
  “你们这帮畜生……不得好死……啊……啊……疼……疼死啦……”
  “怕疼就快说,要不老子把这边也给你挂上!”
  “哎呀……妈呀……”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一句接一句的逼问不停地灌进王雪梅的耳膜,她的神经又一次被绷紧了,毕竟经过长达半宿严刑拷问的她清楚那帮野兽会用何等灭绝人性的手段怎样对付每一个进入到那里姐妹的。
  赤红的烙铁,冰冷的钳子,雪亮的钢针,锋利的竹签,蓝色的电弧,淫荡的眼睛,流涎的嘴巴,狞笑的面孔,扬起的阴茎,这一切又开始在她的眼前转动,越来越大,她感到晕眩,感到恐惧,一个女人在这一切面前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可怜呀,她拼命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企图阻止那痛苦的哭喊继续刺激她那接近崩溃的神经,可是没有用,一点也没用……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停了下来,面色苍白的王雪梅也慢慢从噩梦中走了出来。她又像刚才那样木雕般地坐在那里,直到一阵纷乱脚步打破这短暂的沉静。
  他们又来提审我了吗?巨大的恐惧使王雪梅身不由己地躲到墙角,随着钥匙开锁的声音,铁门哐砀一声被打开了,一股酒气顿时弥漫在狭小牢房里,昨天疯狂作践过折她的那六个打手呼啦啦全都涌了进来。
  “王雪梅,别在这里躲清闲了,走吧,谈谈去,我们处座又想你了。”瞧呀,他们说得多轻巧,想你了,谈谈去,好像在替他们的主子约会。
  “我们也想你了,共党妹妹,你的身子可真嫩呀,衾你一晚上金枪都不会倒。”
  “老兄言之有理,我现在就快忍不住了。”
  “你们那都是些土老冒,光知道操呀操的,这么娇嫩的货色不玩点新鲜的岂不太可惜了吗?”
  “你就知道弄那些不着调的花活,这又不是妓院。”
  “你少装正经,别以为你跟范小云和刘春蕾的事弟兄们不知道。”
  “你知道又怎么样,又怎么样,那叫特殊审问,懂吗?”
  “什么特殊审问,范小云和刘春蕾已经招了,还他娘的审什么!”
  “核实口供,核实,懂吗!”
  几个打手相互攻击着。很快地污言秽语便从那一张张狗嘴里蹦了出来。
  “请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换件衣服就跟你们走。”王雪梅平静地站起来,略带羞涩地背过身去。
  “换什么衣服呀,又不是请你去赴生日PARTY,到了那里还不是要脱得精光,费那个事干吗?告诉你共党妹妹,这次是请你去二室,进到那里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眼子的,更何况像雪梅姑娘这么漂亮的娇囡子呢。”她的耳边又传来打手们淫荡而阴毒的声音。
  “就是吗,到了这里还穷讲究个啥,王小姐的身子弟兄们又不是没见过,连操都操过了,还怕什么羞呀!再说了,不脱光了让我们怎么研究你呀!不脱光了怎么给你打奶针呀!不脱光了怎么给你坐春凳呀!不脱光了知道你哪块肉最怕疼呀!”
  “你现在不是王雪梅上尉了,装什么贞洁烈女呀?”黑牢里回荡着打手们无耻的嬉笑声。
  “住口,下流胚!我连死都不怕,还怕光身子吗?”说完雪梅庄重地转过身来。
  “雪梅姑娘别激动呀,解开,让哥哥先看看你的奶子!怎么样,上了药后奶头子还疼吗?”
  “小洞洞流水了吧?那个吴茵可一碰就泄洪,连裤衩子都湿透了。”
  “呸,流氓,你们怎么样无耻!”
  “小美人,你生气的样子可真迷人呀!”说着他托起王雪梅的下颌,王雪梅厌恶地闭上眼睛,伸出双手等待着恶棍给她戴上戒具。
  “王雪梅小姐,先别忙着伸手呀,这次长官让给你戴这个,是你自己脱光了呢,还是等我们弟兄们伺候你脱呢?”那张色迷迷的脸变得更加淫荡。尽管这早就不是第一次了,王雪梅还是一时呆住了,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胸脯。
  这是她最难回答的问题,虽说身子早已不干净了,可毕竟也不能谁想看就看呀,上次为了不让敌人的脏手玷污自己的身体,她是含着眼泪自己的脱的,可这次……没有等她开口,打手们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的双臂扭动背后,一股脑地把她的囚服扒了个精光,然后慢慢地一副链子比早上她看过更短的联体镣铐恶毒地戴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
  “请吧,共党妹妹!”一个恶棍拍了拍王雪梅蹶起的屁股。
  “真嫩呀,一点赘肉都没有,怪不得处座一直不让用大刑。”
  “看这衾沟,真他娘的够味,不好好玩玩就打烂了是他娘的可惜了。”
  “老二,你的鸡巴是不是又硬了,敢公开同情女共党要犯。”
  “废话,你的鸡巴不硬吗,要是不硬除非你他娘的有病。”就这样在打手们的起哄声中,王雪梅只能屈辱地半蹲半爬地行走,亲眼目睹着自己两只垂下乳房随着身躯的移动而左右飞舞。嫩红的阴户因叉开的双腿充分暴露在打手们淫荡的目光中,恶棍们还不时地用手中的棍子桶那个隐秘的地方,王雪梅只好悲愤地紧咬住樱唇,她心里明白这肯定又是一个极其难熬的下午。
  距离刑讯二室仅仅不足一百米的路程使得王雪梅足足走了接近一个小时,中间还有几次因身体虚弱而扑倒在地上喘个不停,尤其是在上那二十几节的楼梯时,她只好像畜生一样手脚并用地爬行,终于到了,到了那让天下一切女性都不堪回首的地方。这是一间比昨天小得多的刑讯室,里面的陈设也不像昨晚那样让人毛骨悚然,但关押在这座魔窟里的女囚都知道这里才是女性真正的地狱。
  “去掉雪梅小姐的戒具。”鲁军看着汗流浃背的王雪梅得意地命令道。当打手们终于卸掉王雪梅身上那副联体短铐后,她一下子便扑倒在地板上。像以往一样,王雪梅并没有立即被捆绑在那水泥砌的台子上,刑讯也没有马上开始,鲁军又习惯地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只是这一次没有像以前那么冗长。
  “王小姐,抬起头来看着我,知道请你来这里的意思吗?”
  “知道,有什么招你就使出来吧。”王雪梅抬头看了她的猎手一眼又垂下去,只是身体抖个不停,打手们还像以往那样袒胸瘪肚地分立在两旁,只是那个日本女人不见了。
  “稍安勿躁,我再问你一遍,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她已不愿在回答,甚至不愿在多看一眼屋里的陈设,反正到头来都一样。
  “想不到王小姐还是这么不识时务,你不说,是吧!这不要紧,我会叫你说的,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办法,有的是耐心。”两个打手们把王雪梅架了起来,一副冰冷的手铐将她的手腕铐在一起,一个打手熟练地从房梁上拉下一条绳子,绳子前面的钩子挂在手铐上,随着绳索渐渐地被拉直,王雪梅被吊了起来,只有两只足尖着地。
  “我知道王小姐自幼饱读诗书,不晓得听说过没听说过你们家乡杨乃武与小白菜的故事,那个小女子开始也像你这样死硬,几次热堂都一字无招,可我们的老祖宗把这个东西在她纤细的手指上这么一戴,那个小娘子立即就乖乖地招认了。”
  说着他狞笑地从墙壁的挂钩上拿过一只奇形怪状的东西举到王雪梅眼前。这是一件由四根横竖相连的铁棍子组成的刑具,铁棍子的表面粗糙不平,两端分别装配有互相咬合的小齿轮,有两根连杆伸向两侧。
  “我们的老祖宗管那种刑法叫做拶手指,我们知道像你们这样的女共党比起小白菜要难缠得多,所以把那个家什稍微做了一点改造,就是我手里这个小玩意,弟兄们帮帮忙,给王雪梅小姐戴上。”两个打手上来帮助他们的主子把它安放到王雪梅丰满的乳房上,坚贞的雪梅闭上眼睛,心一下子悬到半空,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她知道这就是传说中令受刑女犯魂飞魄散的拶奶器。
  “现在想起点什么了吗,王雪梅姑娘?”鲁军过来摸了摸那簇由于恐惧几乎竖起来的阴毛,无论多么坚强的女性在这种情形下也会害怕,除非她是由人为虚构的。经过酷刑摧残的乳房肿得很大,两只美妙的蓓蕾也肿得像小手指那么粗,当鲁军的手指攀上被钢针和猪鬃肆虐过的乳头时,已经没有第一次被触摸时酥麻,强烈的疼痛使得王雪梅的身体一阵颤抖。
  “有点感觉了?”他猛地扭住王雪梅的乳晕。噢!王雪梅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但不屈的她立即咬紧牙关,紧锁眉头,强忍着刺骨的疼痛,怒视着这帮败类,任凭他又捏又拉不再发出呻吟。汗水又一次浸透了她的秀发,从额头滚到脸颊,又由脸颊滚到尖尖的下颌,顺着欣长的脖颈流淌到柔美丰隆的酥胸。
  “怎么样,是现在说,还是等用这个东西拶完你的嫩奶子再说!”他再次托起王雪梅的下颌,看着王雪梅微微颤抖的乳峰和由于恐惧而变色的面颊慢条斯理地说。虽然王雪梅怕得要命,眼睛中流露出无法完全掩盖的恐慌,但依旧高紧抿着嘴唇。
  “别在逞强了,多么娇嫩的奶子呀,让男人看了就会顶礼膜拜,如果这么一拶可就彻底毁了,难道你想成为一个男人婆吗?”鲁军继续威吓道,他明白对于一个意志力特别坚强的女人来说,单纯的疼痛是无法真正摧毁她们抵抗意识的,只有这种不断地激发她们潜意识中对于痛苦的恐惧,使她们的心理最终接受叛变不是一件丢人的事,到那时才能够水到渠成。
  “我知道雪梅姑娘特别能熬,所以特地选了这种刑法,它比给您的奶子打打针难熬多了,准确地说它比您已经品尝过的其它刑法都难受十倍,百倍,还没有女人能挺得过去,王小姐,难道您就不爱惜自己刚刚二十二的生命吗?”
  “我也是个普通女人,我也知道疼痛,不过我的生命已经不属于我自己,我已经把它献给人类最壮丽的事业。”
  “您就是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也应该爱惜爱惜您这对美丽无比的嫩奶子呀,难道您真想为了那几个躲在角落里的胆小鬼而成为一个男人婆吗?真想在痛苦与悔恨中度过余下的时光吗?更何况我们还有比这更厉害的刑具等着你呢,就算你能熬,你又能熬到什么时候呢!舒舒服服的是招,死去活来的也是招,结果都是招,何必要受这个罪呢!”鲁军继续恶毒地逼问道,但得到的还是那他已经习惯了的缄默。
  “好!今天就给你来个古为今用,我就不信还撬不开你的嘴,动刑!”两名赤裸着上身的打手站在姑娘的两边,同时下压两侧的连杆,随着齿轮啮合的咯吱声,四根面条粗的菱形铁棍夹住王雪梅双乳的根部,半球状挺翘的嫩乳顿时被挤变了型,颜色也由白变紫,像两块突出的口袋耷拉下来,剧烈的疼痛使得雪梅的胸脯先是一阵痉挛,然后极力地向前挺去,赤裸的大腿颤抖着,踮起的脚尖一次又一次几乎直立起来,就像芭蕾舞演员那样。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整整七分钟,王雪梅与刽子手对峙着,一方拥有一切摧残人神经和肉体的刑具,一方只是一个拥有自己理想的少女。
  “有话要说吗?”
  “滚开!”
  “给她换换地方!”铁棍移到乳房的中部,王雪梅的手掌痛苦地张开又握紧,握紧又张开,殷红的血从咬破的嘴唇流出。铁棍一次次的收紧又松开,当王雪梅的乳房第四次被夹瘪时,不仅是胸脯,暴露在体表的每一根血管都像要爆裂似的极度贲张。
  铁棍深深地嵌进柔软的乳房里,后面乳房的表皮仍然是嫩嫩的牙白色,而它的前面则因充血形成两只紫红色的膨出。乳晕足足有半寸高,就像正在哺乳的产妇,少量淡黄色的液体从乳头胀破的微小裂口缓缓渗出。
  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划破午后的寂静,但不屈的少女嚎叫着还在与暴戾的打手对峙着……
  “感觉到厉害了吧,我刚才已经说过,没有女人能熬得过去,怎么样呀,王雪梅小姐,现在说还不晚!”鲁军的手指摆弄由嫣红转变为紫黑色的乳头。王雪梅的头颅后仰得更厉害了,胸脯前倾的角度也越来越大,就像一只张满的弓,嘴角又开始不自主地快速抽动,接着是整个的面部。
  “说还是不说?”除了摇头以外依旧没有口供。
  “从头再来!”鲁军恶狠狠地说,但得意的狞笑已经看不到了。松开的拶子又一次收紧,已经是第五次了,但让鲁军不可思议的是除了那扭曲的脸蛋上又多了几滴泪珠外,还有的仅仅就是当拶子两边打手再次将连杆压下去后的那一声声惨叫,以及胴体越来越大的反弓,脚下越聚越多的汗水,除此以外依然还是他已经熟悉的缄口不开。
  “不说就再给你紧上一扣,活活的疼死你!”打手们把拶子松开,准备第六次卡紧,这时鲁军突然烦躁地撕开自己汗衫的衣扣,推开施刑的打手,亲自握住两侧的连杆,用尽全身力气一下一下狂拶起来,更加凄厉的叫声立刻响彻刑房,王雪梅散乱的头发在飞舞,柔弱的身体在扭曲,惨白的脸庞变得蜡黄,眼睛极力的上翻,不停的呕吐,直到恶魔鲁军手臂酸得使不上劲,垂头丧气地败下阵来才停止。
  “说不说!……说!……快说呀!……拶!……再拶!……”除了疼以外我的耳边只有魔鬼们一声声气急败坏的狂叫,乳房一次又一次地被压榨成葫芦状,身体不由自主地极力向前挺去,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也不知已经过了多久,反正每分钟都是那么的漫长。
  那个铁夹子依然挂在我的胸脯上,我开始恨自己是个女人,诅咒胸脯上那两座隆起。每当我在泪水构成的雨雾中看着他们狞笑着收紧两侧绳索的时候,刺骨的疼痛如海潮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像阎罗殿的小鬼似的撕扯着我的心,拉拽着我的肝,切割着我的肺。
  我想死,可是死不了,女人是绝对不能落到他们手里的,这帮野兽都是摧残女人的高手,他们懂得如何延长你痛苦的峰值,所以每当我疼得要昏过去的时候,他们就停下来,使我心中一便便地祈求的那个时刻一次次地擦肩而过,此时此刻我多么盼望着昏迷像天使般地降临呀!
  “在给我们的女英雄再换个地方,我要看看王小姐还能熬多久。”鲁军喘着粗气命令道,接着拿起搪瓷缸大口大口饮着水。
  王雪梅被放了下来拖到一座门形的铁架子前,一副手铐将她的手腕反铐在脑后,一个恶棍迅速地摇动架子边的摇柄,一副与刚才拶子相似的刑具升到与王雪梅胸脯一样的高度,另一个站在王雪梅身后的恶棍将她的身体推过去,送进刑具里面,在更加靠近乳房的顶端的位置第二次被收紧。
  那里毕竟比乳房的腰部敏感多了,刚才偶然发出短促的惨叫声顿时变成拖着凄厉长音的嚎叫,尖利中带着颤抖,嘶哑中带着绝望,王雪梅的手掌不再像刚才那样张开又握紧,而是张开后就没有能再次握起来,一股腥臊的液体滴洒出来,她的小便失禁了。
  娇嫩的乳尖被彻底地碾压成薄饼,在钢铁的缝隙中微微战栗,笔直的小腿也因为巨大的痛楚而扭曲着颤抖个不停。胬出的乳头仿佛要被碾掉了似的凸起在铁棍的前面,那张性感的小嘴张开就没有合上。
  是呀,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正像鲁军这个恶棍说的那样,这帮折磨女性革命者的发明家们确实把这种古老的肉刑发挥到了极致。如果仅仅根据生理上的测定,任何女性都不可能在这种毒刑下保持缄默,因为它比起针刺火烙所引起的痛阈要强烈很多很多。
  况且针刺引起疼痛的峰值持续时间很短,而且这种短暂的剧痛还会使人体分泌一种类似吗啡的荷尔蒙,进一步提高人体对这种痛阈的耐受能力,火烙更是这样,因为它所造成的疼痛是由于刺激皮肤表面神经引起的,而且使用不当还会引起皮肤二度以上的灼伤,而二度以上的灼伤则会彻底损伤表皮,从而使人体的痛觉完全丧失。
  所以针刑和火刑真正的威力与其说是造成刑讯对象的极度痛苦而迫其就范,还不如说是造成受刑人心灵上极度的恐惧而自我崩溃更准确,真正的刑讯老手是不会完全依赖那些东西的,拶刑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它向老虎凳一样,最大的特点就是疼痛持续的时间长久,而且它所引起疼痛的原因是组织缺血,只要不驱除诱因,这种缺血的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当然它的风险也是很大的,因为缺血一旦超过一定的界限,它将引起组织不可逆转的坏死,甚至危及囚犯的生命。
  “拶奶子的滋味不太好受吧?怎么样,说了吧?只要告诉我还有谁是你的同党,我马上叫他们停下来。”鲁军溜了过来。王雪梅昂起泪雨涟涟的小脸看了她的猎手一眼,又紧紧咬着嘴唇,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次鲁军并没有像前几次逼供时那样冷冷地说出再拶那两个字,而是挥手示意施虐的恶棍松刑,卡在乳晕上的那件刑具终于被卸下来了,王雪梅也耷拉下来那颗不屈的头颅。是什么使他这样呢?难道是王雪梅的柔美使他产生了恻隐之心,还是良心未泯使他产生自责之意,两者都不是,那颗铁石般的心肠岂是一位漂亮女囚的痛苦所能打动的。在其他打手都沉湎于施虐的畸形快感时,他考虑得更多的是女犯的承受底线极其刑讯的效率。
  王雪梅被从刑架上放下来,蜷缩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打手们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脏话开始了狂饮。当然这并不是刑讯的结束,而是一轮新周期的开始,很快鲁军就扔掉手中的啤酒罐,重新来到她的跟前,眼睛中露出无情的目光。
  打手们也停了下来,开始刑前例行的泼水,那两个刚刚残酷折磨过她的恶棍紧随着他们的主子溜到她的左右,一人拽住一只胳膊把她拉起来。短暂的间歇和冷水的刺激也使雪梅从半昏迷中清醒过来,又是一瓢冷水泼到她的胸脯,像一支催醒剂迅速恢复了刚才已经变得迟钝的感觉,冰凉的冷水刺激着血液的循环,椒乳上的绛紫色在逐渐地褪去,卸去禁锢的乳峰慢慢地显现出原有的风采,只是乳腰中间和接近乳首那两道深深的辙向人们昭示着刚才她曾经经历过什么。
  “雪梅姑娘,这又何必呢?外面的阳光明媚,正是男女青年谈情说爱的好时光,而您呢却光着身子在这里受罪,难道您就不觉得牺牲的太多了吗?”鲁军已经恢复常态,不再那么穷凶极恶,只是罪恶的手又一次攀上那两座高耸挺拔又饱经苦难的山峰。
  他时紧时松地揉着,搓着,捻着,点着,拉着,擦着,不仅仅是胸脯,还有让王雪梅更加难以启齿的地方,他饶有兴趣地做着这件事,做得非常仔细,毕竟离他咫尺之遥的这个女囚曾经让他那样的痴迷。
  乳房在这个色魔的手里被按下去又被拽起来,敌人管这个叫做按摩,当然此时的按摩不会给雪梅姑娘带来丝毫的快感,即便是他触摸那能导致女性最动情的地方。疼痛一次又一次使得王雪梅浑身战栗,疼痛一次又一次使王雪梅汗如雨下,她偏过头去,紧紧抿住嘴唇,尽量不在他面前表现出痛苦,不发出他熟悉的呻吟。
  “人们都说我是冷血动物,是靠烧女人逼起家的,这话不假,但不全对,其实鄙人对王小姐的才干也是仰慕已久的,您不仅出身望族,本人也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曾经到盟国留学一年,精通两门外语和无线通讯技术,是个非常称职的情报军官,而且您为人低调,身居简从,从不与不相干的陌生人交往,也从不热衷那些时髦小姐们追逐的豪华宴请和奢侈应酬,不过根据我所知您的舞跳得很WE LL,而且还有一副甜美的歌喉,是军界有名的冰美人,如果不是误入共匪的圈套,我想凭着王小姐的才华的背景肯定是前途无量,我说的对吗?”王雪梅的乳房在鲁军的揉搓和疼痛中渐渐地膨大,乳头重新直直挺挺,下体湿湿漉漉,有少量的黏液流淌出来。
  按照预定的程序特务们又拿出那种白色的药膏仔细地抹在上面,接着手指轮流伸进雪梅的下体挑逗,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时间对于王雪梅仿佛再次静止了,疼痛夹杂着少女羞于启齿的麻胀一齐袭来,那里已经变成泽国,而且身不由己地随着恶棍们的手淫而收缩,虽然对于理想的忠贞使她还坚守着最后的防线,但生理上的反应却是意志无法掩盖的。
  晶莹的液体流出来,从一滴滴一颗颗汇成涓涓细流,那两个拉拽她胳膊的打手放开她,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后,把手掌放在她凝脂般圆润的肩膀上,王雪梅知道苦难又要开始了。
  这种苦难不仅是肉体上的,而且是精神上的,再坚贞的女性也害怕这种双重的折磨,她的身体先是一震,接着是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就连嘴唇也抖个不停。
  她看着他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那根早就该阉割的东西像巨炮一样昂起来,身边的两个恶棍也脱掉自己的裤衩贴了上来,她知道他们又要强奸自己了。
  昨天夜里就是这样,在扎完她的乳头后他们轮番地侵入了她的那里,她的心在流血,在哭泣……那个东西顶住了我在那里转来转去,肮脏的臭嘴也叼住我的乳头嘬来嘬去,为了抵御这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我拼命地喊叫和咒骂,希望激怒他们,使他们马上给我上刑,上什么刑都无所谓,反正我希望我能尽快地疼得昏迷过去,而且永远不要再醒来。他还在后面摆弄着我,挑逗着我敏感的部位,另外两个畜生也在一旁不停说着下流话。
  “这城里的囡子和乡下土共就是不一样,也轮了好几回了,小逼还是那么紧,不像那些乡下丫头,破了身就泻腾了。”
  “可不是吗,二哥,瞧这对小奶子,折腾了那么久,还这么又挺又酥的,摸摸我这里就硬得不行了。”
  “老二,给她来份三明治怎么样?”鲁军下流地提议。
  “遵命,处座,我早就忍不住了。”两个畜生紧紧把我夹在中间,这次他先从后面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个叫老二的从前面,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身体也像一叶小舟一会被抛上浪峰,一会又被打入谷底。
  身体软了下来,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迅速弥漫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我知道我快要来了。热浪体内在翻江倒海,我的呻吟越来越难控制,直到感觉快要爆炸了,每次都让我发颤,阴道内已经不由自主地抽搐,体内的刺激引爆脑部的晕眩,有一阵子我甚至只感到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终于结束了,魔鬼们的脏东西顺着我的那里和肛门流下来,粘在大腿和小腿上,钻心的疼痛从肛门传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我的那里撑裂了,还没等我缓过气来他又从前面侵入我的身体。接着那两个畜生一前一后围住了我,那两根东西像两根烧红的铁棍从前阴和后庭进入到我的身体,说不清楚是疼痛还是快感。
  当屋子里的四个男人全部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的时候,王雪梅也全身污秽地昏死过去。打手们用清水洗去她身上黏液,又在勃起的乳头小嘴和外翻的阴户上抹上那种药,然后下流地用微小的电流轮番刺激那两处。
  未孕而且未婚的乳头竟然分泌出白色的乳汁,那颗平时隐藏在洞穴中的玛瑙也娇羞地破蚌而出。精于刑讯的鲁军对这种场面感到很惬意,他慢条斯理地拿过一只比刚才小一号拶子,恶毒地戴在王雪梅由于交媾凸起老高的乳晕上。
  “昨天我很忙,可是今天我什么事也没有,王小姐,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使用那些每当您碰到它们时都会使您想起这恐怖下午的毒刑。”鲁军又开始了老生常谈,疲劳,沮丧,酒精,兽欲交织在那个叫鲁军的野兽心里,他不相信也不能容忍就这样败给一个柔弱女子。
  “王雪梅,我可以再给您几分钟的时间考虑,希望您不要一误再误,再做这种无谓的抵抗了。老实说,这里光整治嫩奶子的刑具就有十几种,何况还有专门用于阴户和阴蒂的小玩意呢!拶乳晕引起的疼痛比刚才拶乳房还要痛苦十倍,这不是一个女人所能受得了,更何况像您这样的黄花闺女呢?不要逼我,我也不想挨个在您的那里都试一试,更不愿意看到您到了地狱的门口再告诉我那些原本可以轻轻松松告诉我的事情,别傻了,王小姐,外面的阳光明媚,人们享受着生活的乐趣,而您呢却正在这里受罪,所以我还是那句话,青春和美丽是上帝特意赋予您的恩赐,千万不要为了您那那虚乎飘渺的乌托邦而毁了它。”
  我无法记录到无数像王雪梅那些女共产党员在面对让无数同龄女孩子听起来都会吓哭的毒刑时究竟想了些什么,我也不想把她们描写成一群不知疼痛为何物的女金刚,我想如果不是在那种特殊的环境下,也许她们像我们每一个女孩子一样也喜欢好看的衣服,也喜欢小的饰物,也喜欢吃零食,也喜欢被异性注意,也和我们普通人一样成为贤妻良母,与相爱的人共同走完一生,但是她们没有像我们一样,她们在用她们的坚贞告诉人们她们与我们的不一样。
  酷刑又开场了,两个打手窜了过来,将王雪梅双手和双臂扭到背后,绑在刑架一根碗口粗的木杠上,导演这场暴行的鲁军也坐到旁边一张太师椅上悠闲地点燃一支香烟吸了起来。
  恶棍们开始有节奏地拉拽两端的绳索,随着齿轮的转动,铁辊死死衔住铜钱大小的乳晕,随着那娇嫩的隆起被缓慢地向前牵拉,王雪梅的头颅一次次拼命地后仰,面部、胸脯、脊背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痉挛,汗水像雨水一样流淌在姑娘柔美的胴体上,那张姣好的面容也因剧烈的疼痛变得十分可怕。
  “说不说!你给我说!”打手们狂叫着,除了痛苦的呻吟外,仍然没有回答。
  毒刑在继续,苦难在继续,菱形的铁棍在最柔嫩的晕圈上滚动,碾压,拉拽,雪梅姑娘拖着长音撕心裂肺的惨叫与恶棍们凶神恶刹的逼问在午后的阳光里回荡。
  叫声一次又一次嘎然而止,哗哗的泼水声一次又一次把她从昏迷中激醒。
  拶奶器依然安放在女人最不堪肆虐的部位上,只不过两边的绳索已经松开,他又叼住雪梅的乳头吸吮起来,坚贞的女孩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一声不吭,强烈的疼痛使得雪梅禁不住高声呻吟,毕竟那对饱受磨难的乳头再也受不住他的癫狂。
  鲁军疯狂地揉捏着雪梅的乳房,刑房里回荡着“哎呀……哎呀呀……妈呀…
  …别弄啦……“的哀号,恶魔每一次吸吮,舌头的每一次敲打,这种平时本该给女子带来无限甜蜜和快乐的嬉戏,此时给王雪梅带来的只有两个字……疼痛,而且其程度并不亚于刚才的刑讯。终于又结束了,伴随着鲁军心满意足地离开她的乳尖点燃第二支香烟,王雪梅那不屈的头颅也终于再次耷拉下来。
  透过白色的烟雾他满意地注视着那对乳头小嘴像一对绛紫色的草莓极度地勃起,他知道这是由于刑具长时间紧夹住乳晕导致血液回流障碍引起的结果,而护卫彩虹上原本迷人的粉嫩则被两条黑褐色的淤血斑所替代。
  他托起王雪梅的下颌,扬起那张已经由苍白变成蜡黄的脸,被汗水湿透贴在额头的刘海,由于极度的痛苦和疲惫而形成的黑眼圈,坚毅中露出恐惧和一丝哀惋的眼神,樱桃小嘴的角上吐着血沫,这种凄美使得鲁军的神经一下子又亢奋起来,一种莫名的兽欲由然而生。
  人是一个无法用简单思维和简洁语言形容的一个复杂物体,有时人可以表现出人性中一切美好的一面,善良,宽容,热情,理智,牺牲精神等等,有时又可以表现出世上一切坏的东西,残暴,冷酷,自私,疯狂,而这都取决于社会的制约机制的完善与否。
  铁棍又一次夹在那酥软的地方,只是这次来回碾压的部位是王雪梅更加不堪肆虐的乳头,连声不迭的惨叫一次次的响起,又一次次的停止,不同的是这次夹杂着尖利的哀求声。
  “嗷……嗷……别……别呀……别拶了……啊……疼呀……疼死啦……停下来吧……停吧……”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理解为求饶,反正在那个极左思潮泛滥的年代肯定不能这么描写。
  “招了我就让他们停下来?”可除了那嘶哑的哀求外没有口供。
  “拶!再拶!”
  两侧的绳子在恶棍手中又一次被拉紧,四棱形的铁棍在齿轮咯吱咯吱的啮合声中再次叼住雪梅那两朵艳丽蓓蕾,娇嫩的花蕾又一次在冰冷的铁棍中被挤瘪,她的身体也又一次像满弦的弯弓一样向前挺起,头颅最大限度地拼命后仰,黑色的长发随着头颅痛苦的摆动而左右飞舞,从那张剧烈扭曲的面孔上已经很难辩清那曾经是一张多么温柔娇美脸蛋。
  铁棍一次次收紧,又一次次松开,喜马拉雅峰巅上含苞欲放雪莲被无情地拔起,碾压,旋转,酥胸在扭动,乳峰在痉挛,就连最具女性特点的圆润大腿也因为难以想象的疼痛而蹦起一棱一棱的肌肉。
  “哎呀……哎呀……停下来吧……”除了哀求依然没有口供,只有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想活命就开口,否则,我就叫人再紧上一扣,活活疼死你!”连鲁军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真的无法想象是什么力量在支撑着这个出身于富贵的千斤小姐,支持着这个从来没有受过一丝皮肉之苦未婚女孩,是意志吗?可是那种对于女性最敏感部位疯狂的折磨早已大过一个女性所能忍受的极限啦,是理想吗?可那终究是很遥远的未来呀,是忠诚吗?在他生活的尔虞我诈圈子里那可是最不值钱的垃圾呀,是无畏吗?可这值得吗?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呢?这个蒋记最凶恶的鹰犬鲁军搞不懂,也无法回答。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终于在一声令人发糁的狂叫之后,王雪梅又一次昏死过去。她的胴体浸泡在地板上积起的水洼里,面部的肌肉仍在扭曲着,一连几桶冷水都没有使得那饱经磨难的娇躯苏醒过来。
  也许这才是这个勇敢女孩此时最幸福的时刻,尽管那只是暴风雪来临前短暂的宁静。一个身穿白大衣的人走到她的身边,这是他们雇佣的狱医,并不是出于敌人的怜悯,而是他们不希望两手空空就断送了可以使自己升官发财的机会。
  狱医摸着王雪梅已非常非常微弱的脉搏,从随身携带的急救箱里拿出一支盛满药液的安泡。药水被注射进姑娘的体内,过了好一会,恶棍们终于重新看到那有几条紫色凹陷的胸脯出现了起伏。